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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大廳里,赤焰跟相措幾人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麼,卻是被突然憑空出現的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給打斷。
四人瞧著軒轅天音的神色有些沒對,將目光齊齊看向他們的帝尊大人,心中猜測不會是帝尊大人將帝後給得罪了吧?
然而軒轅天音自空間漩渦中走出後,便是神色有些凝重地看著赤焰跟相措二人,皺眉問道:「你們可知道月華節的事情?」
「月華節?」赤焰俊臉上閃過一抹茫然,側頭看了身邊的相措一眼,瞧見相措的臉上同樣是帶著一抹愣怔,遂回過頭問道:「什麼月華節?」
「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一旁的炎渺魔君將手中的茶盞往桌子上輕輕一放,看著眾人道:「據說是魔都興起的一個節日,不過這個月華節似乎只在魔都流行,我之前也是當著一個新奇聽過,便沒有太過關注。」
「魔都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月華節的,本座怎麼不知道?」赤焰挑了挑眉,將看向炎渺的目光繼續轉回到軒轅天音身上,他可不認為帝後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月華節。
「你跟相措都不清楚?」軒轅天音卻是有些奇怪了,「怎麼說你們也是魔族的三大魔主之一,且你們的行宮不都是在魔都嗎?魔都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居然會不知道?」話音頓了頓,又道:「這個月華節據說在魔都可是興起了有千年時間了。」
「帝後有所不知,即便我跟赤焰是三大魔主之一,且行宮都在魔都之中,不過卻很少真正在魔都中的。」一旁相措見軒轅天音有些古怪的小臉,為她解釋道,「且魔族中的事情著實太多,一些小事我們也不會去過問,千年的時間或許聽起來挺長,可是對於我們來說,千年時間也不過是眨眼間而已。」
想想也是,像赤焰跟相措二人這種自遠古洪荒便存在的魔主自然不會去理會魔都中突然興起的一個小節日,除非是關於魔族存亡大事,一般很少有人真正能見到他們。而千年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也真的只是眨眼的時間而已,畢竟像他們這種修為,隨便一個閉關都會是上千年甚至是萬年。
想明白之後,軒轅天音嘴角扯了扯,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難怪他們二人會不知道魔都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東方祁瞥了一眼被赤焰跟相措二人讓出來的首座,拉過軒轅天音徑直走了過去,落座後才看著為他二人斟茶的相措,道:「平日裡你們的確該出去多走動走動了,否則再這麼高高在上的坐著,還不如直接封閉了視聽二感來得直接。」
相措魔主斟茶的手微微一抖,將撒出來的幾滴茶水給快速伸手一拂,桌面再次變得乾乾淨淨後,才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抱著一個茶壺退在一旁。
而赤焰更是身子顫了顫,立刻也變得老實了。
帝尊大人這話可真是有些重了啊,看來不僅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還必定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兒。
兩位魔主陛下都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一旁坐著的炎渺魔君跟狂瀾魔君二人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自從得知了東方祁的身份之後,他們跟這位魔神帝尊相處也沒有什麼太過嚴苛的君臣之禮,不過卻也算是處的輕鬆。然而今日帝尊大人一身冷沉的氣息,這才讓他們這些沒有經歷過洪荒神魔時代的小輩們知道,哪怕這一位再不注重禮節跟身份,他卻依然是那位自鴻蒙初始由天地所化的魔族帝尊,亦是魔族唯一的主人。
瞧見大廳中的四人被東方祁的氣勢所震,軒轅天音悄悄地捏了捏他的手。
「你嚇唬他們幹什麼?要不是今日我們出去的湊巧,不同樣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嗎?」軒轅天音對著他看過來的目光眨了眨眼睛,然後朝四人擺擺手,道:「都先坐下說吧。」
赤焰魔主偷偷拿眼瞅了瞅東方祁,在瞧見帝尊大人的神色依然淡淡的,但卻沒有反對,立刻對著軒轅天音感激一笑,然後規規矩矩地尋了一把椅子落了座。
而相措魔主也是老老實實地就著身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且懷中依然還抱著一個茶壺,顯然是心裡還有些七上八下的。
至於炎渺跟狂瀾二人在瞧見自家陛下的坐了,便也對視一眼,各自坐了下去,不過這次二人卻是要拘謹不少。
將四人的反應一一看了個遍的軒轅天音有些失笑地搖搖了頭,這才開始將他們在街上發現的事情緩緩為四人道出。不過當聽得『雙生月華樹』和『暗中抽取人們的壽命跟信仰力』的時候,赤焰魔主跟相措魔主二人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軒轅天音將一番發現說給他們四人聽後,一旁的東方祁卻是及時的將茶盞給她遞了過去,溫聲道:「茶水我過了手,已經不燙了。」
接過茶盞後軒轅天音仰頭便是一口飲盡,看得東方祁頓時搖頭失笑。
「這魔神殿是向天借了膽子不成!」相措魔主伸手便一掌拍在身邊的小桌上,上好的墨玉石桌頓時被拍了個四分五裂,連帶著地面都出現了不少裂痕,顯然是氣極。
軒轅天音瞧了他一眼,見他雖然氣極,不過一張淡漠俊美的臉上依然找不到一絲表情。又看了看被他另一隻手抱著懷中的茶壺,他哪怕是一掌拍碎了桌子,都不忘還抱著個茶壺,沒有將茶壺給扔了。
軒轅天音頓時嘴角抽了抽。
「那雙生月華樹到底是個什麼東方?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炎渺跟狂瀾二人對視一眼,有些忍不住地好奇問道。
哪知他話音一落,一旁的赤焰魔主卻是吊著眼角斜睨了他們二人一眼,端著一副長輩的架子,道:「你們這些小一輩的小傢伙們自然是不知道,這雙生月華樹自洪荒時起便一直是神族的聖樹。」目光有些放空,似在回憶著什麼般,語氣有些悠遠地繼續開口道:「當年這雙生月華樹還是自西天傳自神族的呢,據說當年盤古大神尤愛這種雙生月華樹,是以在得了它後,便將它封為神族聖樹。神族的地盤上到處可見這種雙生月華,即便是夜晚都會被雙生月華樹上的光華給照的猶如白晝,如今這種雙生月華樹只怕只有眾神之巔的第九重天上才有了,其他地方倒是已經絕跡了。」
瞥了一眼猶自還陷在某種回憶里的赤焰魔主,炎渺魔君也是對這雙生月華樹的來歷讚嘆了一聲,然後摸著鼻尖又好奇地問道:「既然這雙生月華樹是神族的聖樹,那為何又會絕跡呢?」
這回赤焰魔主倒是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端坐在首座上的帝尊大人淡淡地開了口,「當年盤古在感應到天地大劫又以身應劫之後,所有雙生月華樹在一夕之間徹底枯死。如今眾神之巔上的第九重天的雙生月華樹還是當年一眾洪荒之神聯手給保下來的。」
聞言,第一次聽聞這些事情的軒轅天音跟炎渺還有狂瀾三人卻是一陣唏噓不已,原來這雙生月華樹還有這麼一段來歷。
「那如今被這棵雙生月華樹給抽取的那些壽命跟信仰力去哪裡?還有魔神殿…他們做這種事情的背後又是出於什麼原因?」狂瀾在唏噓過後,銳利的鷹眸卻是一閃,看向其他幾人皺眉問道。
赤焰魔主聞言嗤笑了一聲,神色嘲諷般地道:「還能去了哪裡?如今整個天下間,除了眾神之巔的第九重天有雙生月華樹,哪怕是西天梵境也是沒有了。當年盤古大神羽化之後,就連西天梵境的雙生月華樹都是一併枯死了,咱們魔都中的這棵雙生月華自然是來自眾神之巔,。而那些被抽取的壽命跟信仰力自然也是被送去了那人手中。」話落,赤色的雙瞳一厲,冷笑著繼續道:「本座倒是有些低估了那人的執著,不過一個偽神而已,還真以為他能超過當年的盤古跟帝尊成為這片天地間的至尊創世神?而魔神殿這麼多年早就被烏鴉所掌控,烏鴉暗地裡跟神族那些傢伙們有往來,他真當做我們不知道?帝後說得不錯,這魔神殿的確是該毀了,魔神殿當初會被建立,那是為了給帝尊收集信仰之力用的,一群僕人而已,殺了便是殺了,帝後要殺他們,他們敢不死!?」
赤焰魔主的這一番話說得那是相當的霸氣側漏,連一旁的軒轅天音跟炎渺二人都是有些為之側目。要知道這位赤焰魔主平日裡看著可是極為不著調的,還是第一次瞧見他這麼的威武霸氣呢,當真不愧是魔族中的三魔主之一,原來也並不是喊著玩的。
在赤焰魔主話音落下後,一旁的相措魔主也是冷著一張臉同意地點了點頭。
起初他還不怎麼認同軒轅天音一來魔都便對魔神殿出手,但是這次即便是軒轅天音不動手,他都會對魔神殿動手了。
「明日便是三主跟三域魔君和副魔君會面議事的日子,到時候魔神殿的人應該也會出席,帝後今日就好生休息,明日在虛妄殿只怕烏鴉忍不住會刁難你。」
說起這『刁難』二字,一旁的赤焰頓時神情再次變成了那張有些不著調的模樣,摸著自己鼻尖嘿嘿笑了兩聲,道:「那就刁難唄,我倒要看看明日到底是誰刁難了誰……」
第二日,赤焰魔主領著炎渺魔君早早的便等候在前院裡,當瞧見軒轅天音獨自一人從聽香水榭的月亮門內緩步走出後,赤焰魔主拿眼睛瞟了瞟她身後,然後對走到近前來的軒轅天音嘿嘿一笑,道:「今日帝後倒是起得早,我還以為會需要進去催請你一番呢。」
軒轅天音小臉微微一黑,她自然聽出了赤焰話中的揶揄之意。在炎域出城的時候,她常常被東方祁給累到爬不起來的事情已經是他們這些人中心照不宣的事情了,特別是那日回魔都之時,她還是被那個混蛋男人給抱著上馬車的,再加上前日裡她睡了一天一夜的事情,想來也是被赤焰他們知曉了。
如今倒好,卻成了赤焰來調侃自己的事情了。
軒轅天音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笑得眉眼都生動了起來的赤焰魔主,又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旁邊也有些忍不住想要『報仇雪恨』的炎渺魔君,淡淡道:「赤焰魔主看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或者說是想念伏魔淵下的萬劫魔氣了?若是真的想念,本帝後待會便告訴你們家帝尊大人,讓他將你送過去可好?」
赤焰魔主臉上戲謔的笑意頓時一僵,然後顫巍巍地伸手指著軒轅天音,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
軒轅天音冷哼了一聲,然後目光殺伐地掃過炎渺魔君,將炎渺魔君給看得身子一抖後,滿意地走了。
炎渺魔君吞了吞口水,然後有些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軒轅天音的背影,又同情地瞥了一眼身邊的赤焰魔主,心道還好本君沒有傻乎乎的先開口,不然這會兒就是自己倒霉了。
赤焰魔主一口血哽在嗓子眼兒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半響才在軒轅天音快要走得沒影兒的時候,悲憤地道:「果然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帝後跟帝尊都是壞人,只知道拿這個來威脅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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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家帶孩子,所以字數少了點,等我給孩子洗完了澡再回來接著寫,看能不能在12點前再寫一章哈。<!--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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