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在食燒鵝飯的我豈不是罪大惡極?完蛋,碗裡的燒鵝更香了~】
【我尋思著姜武神沒把那村霸吃進肚子裡,反而讓它活到現在,已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一條微博悄然出現在評論下方。一窩蟻 m.yiwoyi.com
廢物白今天又廢物了:【要不是看在小朋友的面子上,早就想把它燉了。】
這條評論下面還配了一張圖。
照片上是一處客廳,黑白灰工業風的硬核裝修很打眼,但更打眼的是那一片狼藉。
整個客廳可以說都被拆了,地上到處都是沾著鵝腳印的『奧利給』。
一隻桀驁不馴的村霸和一頭傻狗就在客廳內,照片角落處還有個表情崩潰的女人。
那女人是姜酒。
【我去這是姜武神?這家好眼熟】
【這是薄神雲渺天洲的家吧!這陰間裝修只有他了!我的天爺,這是家都被拆了啊!!】
【我記得薄神以前是養了條二哈來著好像叫小烈犬?離譜,這狗和鵝還能要?】
【家被拆成這樣,狗肉火鍋和鐵鍋燉大鵝還沒安排起來,姜酒你是不是不行??】
【我現在一點都不心疼鵝可憐了,它一點都不可憐,我冤枉了天鵝們,它們這是為民除害啊!!】
【只有我好奇樓主是誰??廢物白?指的不會是薄神吧?】
大學宿舍樓里。
阿瑟把手機一丟,繼續玩自己的數獨了。
渾然不管自己的一張照片在網上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姜小寶剛和實驗室另外三條狗從實驗室里出來,準備去整點宵夜,周四狗拿著手機道:
「奇怪,咱們學校上熱搜了?『廢物白今天又廢物了』這是誰啊?」
姜小寶覺得耳熟,「啥玩意,我瞅瞅?」
他拿過手機一看,樂了:「這不是我阿瑟賢侄嘛,他居然有空網上衝浪?看來是助教課程少了。」
周四狗瞅了他一眼,姜小寶你是真狗啊!
「這照片裡被拆了的是你姐夫家?我的天,你們有錢人就是會玩啊,家都被拆成這樣了,這狗和鵝還活著吶?」
李二狗推了推眼鏡,一臉難以置信:「這要擱我家,我姥姥早就上鐵鍋燉了。」
「反正我姐夫有錢,再說他家那陰間裝修,拆不拆有啥區別。」
姜小寶賊嫌棄雲渺天洲了,日常覺得那地兒裝修的和鬼屋似的。
「你們見過正常人在頂樓特意搞個花房養仙人掌和龍舌蘭嗎?」
「這有啥不能養?」
姜小寶不廢話,拿出手機,翻開照片給三人看。
看完後,三人沉默。
好傢夥,這頂樓的花房上百平都不止了吧,別人是養仙人掌,薄一白是一整個搬了個沙漠綠洲到家裡。
關鍵還都是帶刺兒的!
「姐夫哥的品味果然很硬核」
「不硬核估計也娶不到姜武神吧」
「其實我覺得酒姐和薄哥還挺不搭的。」一直沉默寡言的王大狗難得發言。
姜小寶挑眉:「大狗你是不鳴則已一鳴勇上天啊!」
他姐夫和他姐不搭?
這個發言很新奇,他甚至想讓王大哥以這個為議題,當場整個三千字論文出來。
「就薄哥優秀歸優秀,顏值身家各方面都不差,但酒姐更優秀啊,打架又厲害,智商還高,關鍵她有真材實料啊!」
王大狗感慨:「薄哥在演戲上的確是厲害,不過還是不如酒姐,她可是寰球唯一女影帝,超越他是遲早的」
「最主要吧,薄哥和酒姐比起來實在太弱了。」
姜小寶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王希友,王大狗你在說啥?
誰、誰弱?
我姐夫,薄一白??
「弱?你確定你說的薄一白和我姐夫是同一個人?」
「不弱嗎?」王大狗眨巴眼:「薄哥長的是挺高的,但太白了,感覺也沒啥肌肉,而且我看過《世另生》他和酒姐去村兒里的時候可柔弱了。」
「而且他還挑食吧?唉,我酒姐肯定照顧他多一點。」
姜小寶嘴角抽搐。
好傢夥
就自家那姐夫薄影帝!薄王儲!薄陰賊!基因改造者!古武大觸!能和他姐正面對打的狠角色
在你王大狗這兒硬生生就成小白臉了?
「王希友你小子」姜小寶眯眼盯著他:「你該不會是我姐的毒唯吧!」
王大狗身子一僵,腳下加快速度!
「還敢跑!哈哈!掉皮了吧,我說你對我姐夫那麼大怨念呢,敢情你還真是我姐的粉絲!」
王希友幽怨的一批:「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你個光棍你懂個屁!」
姜小寶一腳給他踹過去:「就你?還奪妻之仇?我姐你都敢想?我打不死你!」
「想一下又不犯法嗚嗚嗚!!」王希友抱頭鼠竄:「搞不到愛情還不能幻想一下啊,我不管,酒姐這輩子都是我的女神!!」
四個年輕人打打跳跳。
王希友的確喜歡姜酒,傳說中的男友粉。
不過也僅限於『粉』了。
姜小寶對於他『男友粉』的身份表示很震驚,這年頭,敢把他姐想像成『女友』的男人得多變態啊!
「你小子妥妥有那啥大病。」
「斯德哥爾摩嗎?」
「居然肖想當我姐的男友,哇,你可真是趕著去投胎」
王希友揉著被他爆錘的肚子,不滿道:「有你這麼說自己姐姐的嘛?我充其量是個男友粉,那薄哥呢?他還正牌老公呢?他是啥?」
姜小寶看他那幽怨德行,忽然期待起來了。
「我姐不是提議搞那個機械臂嘛,正好她戲殺青了,過兩天我帶你們去家裡。」
姜小寶不懷好意道:「正好讓你這男友粉和正牌老公接觸接觸,其實大狗你說得對,我姐夫他啊沒啥出息!」
「妥妥就吃軟飯的,我姐照顧他啊,累啊,照顧兒子似的!」
王希友瞪圓了眼:「當真?!我姜女神受這等委屈?」
姜小寶:「」
你還真信啊?
你確定你是男友粉不是啥爸爸粉?
就我姐還能受委屈?
正在開車的薄一白忽然打了個噴嚏。
姜酒吃著薄荷糖,納悶的看向他:「感冒了?」
「沒有。」薄一白摸了摸發燙的耳根,疑惑道:「感覺有人在背後念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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