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將這兩人的法寶囊收取,然後走向王鋒。那王鋒雙腿被斬斷,其實傷勢並不重。修為到了金丹九層,斷肢重生之類的法術,是人人都會,只不過,那頭真丹期的三頭毒蟒用法力將王鋒禁錮,又增加了折磨人的法門,還用法力阻止傷口癒合。
幸虧那頭三頭毒蟒其意是想要多折磨一下這四人,才沒有用上劇毒,否則王鋒早就被毒死。杜子平來到近前,低頭看了看,手指一點,一柄飛劍向王鋒刺去。
王鋒只道自己這次必死無疑,哪知這柄飛劍刷的一下,正落到那王鋒的傷口之處,滴溜溜一轉,一絲法力便被吸攝出來。
杜子平見這噬心神光所融合的飛劍果然有用,便暗暗點了點頭。不過半柱香時分,王鋒體內所殘留的三頭毒蟒法力,便被吸噬乾淨。王鋒坐了起來,道了聲,「多謝!」之後,他便摸出兩道符籙,貼在傷口之上,那鮮血頓時止住,同時兩腿冒出兩道淡淡的白光,白光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兩截小腿來。
杜子平收了飛劍,又來到張玄慧身旁,依照之前的方法,為張玄慧解了禁制。這時王鋒的兩條小腿已經長好,只是他流血過多,身體還有些虛弱。張玄慧身受內傷,行動到是無礙。
張玄慧站起身來,說道:「龍道友才是真人不露相,若非有道友相救,小女子死無葬身之地。」杜子平忙遜身不已。張玄慧又道:「這鍛骨草,小女子是不再奢望了,而且小女子再貪圖這鍛骨草,不免也成了忘恩負義之輩。」
說到這裡,她從法寶囊中取出一枚金丹,正是那頭三頭毒蟒的金丹,以及一隻玉匣,說道:「以道友的手段,先前那隻金丹期三頭毒蟒的金丹自應歸道友所有,而且小女子也準備了一件禮物,相較於救命之恩,這自然也算不了什麼了。」
杜子平又推辭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這可不敢收。」
張玄慧道:「道友若不肯收,小女子心下極是不安。我觀道友在劍術一道造詣極深,這玉匣里是先天太乙金光,也煉化為先天劍氣,最是鋒利無比。對道友當有助益。」
杜子平聽到這裡,心內一動,這才說道:「如此說來,恭敬不如從命了,在下多謝仙子。」
那王鋒聞言,無奈之下,只得從法寶囊中將那頭三頭毒蟒的屍體拿出,又拿出一枚玉簡,說道:「這三頭毒蟒的屍體在下也無顏據為己有,我見道友對那琉光金焰頗感興趣,這枚玉簡所里里記載著的是火焰谷的地圖,裡面頗有一些天地靈火,對道友或許有用。」
杜子平聞言,也施禮道:「多謝王道友了。」
張玄慧與王鋒又向杜子平施了一禮,然後便駕起遁光飛走了。杜子平這才放出靈識,向四下探察起來。片刻之後,他便發現了異狀,於是向前走去。
不多時,眼前出現一片方圓數十丈的空地,只有生有四株半尺多高的綠色五葉草。杜子平見了,心中一喜,這正是他此行的目標,鍛骨草。由於這鍛骨草吸收靈力與生機,因此這周圍數十丈之內,竟然沒有第五株野草樹木之類的植物生存。
杜子平走上前去,將這四株鍛骨草挖出。這時,他眉頭一動,身形飛起,直到數十丈外一塊大石旁,這才又捏了一個法決,將身形氣息隱藏起來。
他剛剛做完這一切,只見有兩道遁光飛來,便落到這處空地上。杜子平一看這兩人,居然全都認識,一個是米虎,一個是久久不見的媚娘。多年不見這媚娘的實力居然也達到了金丹七層。
他本想上前相見,又想道:「莫非這兩人也是奔這鍛骨草而來?見了面反到不好說了。」他又打量了一下媚娘,眉頭緊緊皺起。媚娘以往雖然嫵媚,但實際上仍是一個清白女兒家,可這次見她,眉間居然隱隱有幾分盪意。杜子平本想退走,見到這裡,卻又留了下來。
只聽米虎說道:「就在這裡吧,這裡無人,也不怕別人聽到。」杜子平微微一怔,才知道米虎與媚娘來此只是巧合。
媚娘嘆了口氣,玉手伸出,卻見米虎說道:「等一下。」只見他從法寶囊中取出一疊陣盤陣旗來。米虎將陣盤陣旗布下,一捏法訣,只見無數星光閃起,向遠處飛去。杜子平見了,暗道:「星河探微陣。」
這星河探微陣是三才門的陣法之一,作用只有一個,便是讓修為不足的修士探索得面積更為廣闊,更為細緻。杜子平對此陣也頗為了解,若非如此,便是以他現在的修為也未必能躲了過去。
又過了一柱香時分,那米虎道:「好了,這周圍十里沒有任何修士妖獸。」
媚娘道:「為何要來這種荒效野外?還不布下陣法遮擋?」
米虎露出一絲邪笑,說道:「我畢竟是你的徒弟,而你現在又是萬通商會的會長,若是讓別人發現,那可不得了,布下陣法反到會引起高明之士的注意。」
杜子平聞言一怔,媚娘成為萬能商會的會長了?這到是解釋了她修為為何提升得這般迅速。以萬通商會的實力,購買天材地寶自然不會少了。只是這兩人到底有何事情,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接下來的一幕,幾乎令杜子平眼珠都掉了下來。媚娘忽然拉開了衣帶,讓身上穿著的一件輕袍自肩頭滑落,讓陽光灑滿她全身。她的目光迷離,米虎的目光火熱,兩具火熱的軀體糾纏在一起,接著又傳來陣陣動人的喘息之聲。
杜子平目瞪口呆,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云雨方歇。米虎問道:「我讓你打聽杜子平的消息,怎麼樣了?」
媚娘道:「杜子平離開天一門後,無影無蹤,到哪裡找得到啊?再者當初他對你也相當不錯,你為什麼這麼不肯放過他啊?」
米虎瞧了媚娘一眼,說道:「你不會還余情未了吧?」
媚娘幽幽地說道:「我的第一次給的就是你,你還有什麼可懷疑的?我身為你的師父,外加萬通商會會長,都到了如今這般地步,你還有什麼不信的?」
米虎道:「萬通商會會長要不是我,你只怕也做不穩吧。」
媚娘道:「不錯。我萬沒有想到,那蛇蠍一般的賤人居然是桃花宗之人,用抵死纏綿之術迷惑了我父親。若不是父女天性,與那蛇蠍女子同歸於盡,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杜子平恍然大悟,當年米虎父親米凌風,即衛天龍為何要拋棄柳青青,而追求媚娘了,因為媚娘是萬通商會會長之女,這個身份可非同小可。
卻聽見媚娘說道:「只是我修為低下,要不是你陣法了得,結交了幾個厲害的朋友,這萬通商會早就紛崩離析了,我只怕也只能滄落成一個散修,迄今仍在胎動期苦苦徘徊。」
杜子平聽到這裡,隱隱覺得不對,這米虎陣法再強也絕不可能交得上這般了得的朋友。這時,卻見媚娘臉上又興起了一股嫣紅之色,米虎雙手不知何時又伸了過去,在她身上圓潤部位不斷游移。
杜子平這才留意到米虎的手段,心下暗暗吃驚,不由得想起那抵死纏綿來。當日媚骨神魔施展這門神通,杜子平自是有些了解。
又過了一柱香時分,兩人這才分開。媚娘又問道:「當年杜子平對你不錯,你為何如此恨他?」
杜子平更是奇怪,當初米虎與他相處極佳,為何又來恨他?
卻聽見米虎說道:「好吧,我就與你直說了吧。殺父淫母之仇,我豈能不報?」
杜子平心頭一震,暗暗尋思,那衛天龍是米虎所殺,柳青青與他雖有合體之歡,但那也是柳青青自願,如何談得上殺父淫母?那米虎接著說道:「那衛天龍就是我的親生父親,不然他的本命陣盤,我又能如何驅使得了?我身為人子,此仇豈能不報?」
媚娘瞧著米虎,一字字地說道:「原來衛天龍是你的父親,當年他沒有做到的,你如今做到了。」
米虎一怔,說道:「你說什麼?」
媚娘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了桃花宗的抵死纏綿大法,否則我怎麼如此,只要三日不與你做此事,便按捺不住?」
米虎道:「不錯,這正是桃花宗的抵死纏綿大法。當日我桃花宗的長老死在你父親之手,要控制萬通商會,只有從你這裡入手了。只是你又能如何?」
媚娘喃喃地說道:「我又能如何?我又能如何?」她一連說了幾句,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杜子平瞧著這個以往嫵媚精明的女子,暗暗嘆了一口氣,中了抵死纏綿,已是無法可解,難道還讓媚娘也象丁羅氏那樣從雪盈那裡學那種採補之術,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米虎獰笑道:「你知道了又能怎樣?你能拒絕得了我嗎?」說著,他在媚娘有胸上重重捻了一把,穿上衣服,扭頭說道:「從今以後,你便是我專用的妓女,我便是讓在萬通商會眾人面前寬衣解帶來侍奉我,你也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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