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幹嘛?打不過就自虐嗎?
凌九酒很是不解,而就在這個時候,玄武卻驚呼出聲了。
「他在用精血獻祭,他要繼續剛才的召喚法陣。」
這個召喚法陣是要用血來獻祭的,魅影是陣法師,又是築基期的修士,用他的精血來獻祭其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但獻祭精血可是要大損修為的,魅影不過是拿了人錢辦事的,他又不是腦殘,犯不著做這樣賠本的買賣。
除了用自己精血獻祭以外還能用童男童女的血液獻祭,而恰好在這時狗子和孟雪兒撞到了他的槍口上,魅影也沒多想就把這倆人給帶了回來,卻沒想到卻在重要關頭被凌九酒給破壞了。
魅影這是拼了,他一口精血噴在那符文之上後頓時符文紅光大勝,無數的符文從那血紅的符文中演變出來,一瞬間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光團漂浮了起來。
因為這符文光團,天空中的月亮也更加血紅了起來,仿佛被這符文召喚,一道紅芒從月光中投映出來,與符文之間連在了一起。
譚蕭不懂魅影到底要做什麼,但他憑感覺也知道不是好事,他揮劍朝著那符文斬了過去,可是那劍氣在觸碰到符文之後卻直接被彈開,而譚蕭也被這彈開的力道給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哈哈哈、、沒用的,這可是上古的法陣,魔靈即將出世,你便是想阻止也來不及了!」魅影滿口是血,舉止癲狂的大笑道。
魔靈這兩個字一出口,便是譚蕭也心中一凜,魔靈只活在傳說中,據說魔靈出世,必定屍山血海,永無寧日。
譚蕭知道以他的本事是沒本事阻止那個招呼法陣的,只是他雖然不能拿那個召喚法陣怎麼樣,但他卻可以對付魅影。
他提劍便朝魅影沖了過去,魅影剛獻祭完精血,一張臉毫無血色,身體也十分的虛弱,他本就不是譚蕭的對手,現在就更是毫無反抗的餘地了。
魅影被打的連連敗退,若不是他身上有一件不錯的防禦法寶,恐怕他如今已經被譚蕭砍成碎片了,不過他依然在笑,而天空中的光團也越發的明亮,照的整個塔頂猶如白晝一般。
「說,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讓那個東西停下?」譚蕭冷冷的喝道。
「停下?不可能停下了,法陣已經徹底開啟,沒人能阻止的了的!」魅影得意的說道。
伴隨著魅影的話,忽然天空中光團忽然亮的出奇,有巨大的能量在其中孕育著,而古塔也隨之開始晃動了起來。
譚蕭見此也不再管魅影了,他一步衝到了凌九酒的面前,便想帶著凌九酒逃離,但他剛衝到凌九酒面前,那天空中的光團便炸開了、、、
哈哈哈、、、魅影依然在笑,接著只聽轟的一聲,隨後、、、
、、、、、
、、、、、
隨後竟然就、、就沒什麼了、、、
確實是沒什麼了,那個光團炸開後什麼也沒發生,什麼魔靈現世,什麼血流成河、、啥啥啥的、、都沒發生,就好像那個光團是個大炮竹,炸了以後聽個響然後就沒了。
魅影那狂放的笑已經僵在他的臉上了,他現在很尷尬、、、,特別是凌九酒和譚蕭齊齊的看向他的時候,他更尷尬了。
「那個、、那個、、我研究過了,這真的是個召喚魔靈的大陣,我的召喚方式也沒出錯、、」魅影覺得自己必須解釋一下,不然顯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就好像是來搞笑的一樣。
「魔靈呢?」譚蕭問道。
這是個好問題,召喚法陣沒出錯,方式也沒出錯,那麼魔靈哪去了呢?不在家?
真是坑爹的魔靈,魅影覺得自己這個大反派被搞的好累!
「呵呵、、、跳樑小丑!」譚蕭冷冷的說道,隨後他提起了劍,朝著魅影便又過去了。
不管有什麼陰謀,總之先抓住這個魔修再說,等把這傢伙帶回去好好逼問一番,到時候他就不信撬不開這個魔修的嘴。
魅影知道落在譚蕭的手裡肯定好不了,人修和魔修之間勢不兩立,不管誰落在誰的手中,肯定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反正已經動用了精血了,那就不如再用一次了。
魅影又是一咬舌尖,一口血再次噴了出來,他手中又結了一個法印,這個法印卻是用精血強行提升修為的的法印了。
「是不是跳樑小丑等下次再見面你就知道了,譚蕭,咱倆這帳沒完,早晚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魅影雖然強行突破修為,但卻並沒有和譚蕭再打一架,他現在的情況必須好好休養一番,意氣之爭根本沒有意義,因此他只是扔下一句狠話,隨後便急遁而去。
譚蕭沒想到魅影這傢伙還有這等手段,等他反應過來後魅影已經逃走了,他有心去追,但把凌九酒一個人扔在這裡他也不放心,最後譚蕭只能咬了咬牙,任憑魅影就這麼逃走了。
因為要帶著三個小蘿蔔頭,譚蕭便沒有御劍飛行而是召喚出了一個飛行法寶來,飛行法寶是一把扇子,扇子很大,足夠舒舒服服的裝下他們幾個人了。
譚蕭一抬手指,昏迷在地的狗子和孟雪兒便被他移到了扇子上,隨後他拉著凌九酒的手便上了扇子,緊接著扇子便緩緩的升了起來。
凌九酒並不是第一次在天上飛了,但是上次是船,她又沒有到船舷邊上看,因此和這次坐在扇子上的感覺完全不同。
凌九酒決定很有意思的朝著下面看了一會,隨後她才想到了一個問題。
「對了,譚蕭師叔,你是怎麼找過來的啊?」凌九酒問道。
「我是收到了你折的傳訊青蛙才知道你們遇險了,你為什麼不摺紙鶴,青蛙的速度多慢啊!」譚蕭為凌九酒理了理頭髮說道。
她猜測自己放出去的傳訊符肯定都被攔截了,卻沒想到譚蕭還是收到了消息,她很慶幸自己留了一手偷偷折了一隻青蛙,不然她今天非死在那塔上不可。
譚蕭想了想,隨後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紙包,紙包里是熱乎乎的包子,他拿了一個遞給了凌九酒。
「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墊一墊。」譚蕭說道。
凌九酒覺得自己好像還忘了點什麼事,不過看到這包子後凌九酒的肚子開始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她也不再想了,拿起包子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而在那山谷之中,譚劍則是啃著乾澀的果子嘆著氣,他不知道凌九酒究竟怎麼樣了,希望那個丫頭不要死了,因為他聽說過死了老婆的人叫著鰥夫,他可不想成為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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