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千琴雖然修煉采陽補陰的功法,目的不純,但顏值卻十分抗打。
一身紗衣白裙,搭配陽光燦爛的臉龐,不知迷倒多少男子。
可此時的她與昨天天差地別,衣服沾滿血污,頭髮凌亂,嘴角還流著口水。
臉色慘白,身上散發出陣陣屍臭味,明顯是寄了。
吼!
項千琴自然回答不了,化作道殘影,嘶吼向前撲來。
陳靈均施展游龍步貼身躲過,等再次出現時,手中拿著從對方手指上薅下的儲物戒。
「項道友,這枚儲物戒我就替你保管吧。」
一擊不中,項千琴轉身繼續殺來。
歲月意境附著劍刃,將其身上劃出密密麻麻的傷口,血流不止,但很快恢復如初。
她原先就是元嬰九重的強者,變成死物後,身體防禦堪比化虛境七重,強行破開很費力,不如讓歲月意境慢慢侵蝕。
眼見目的達到,陳靈均身形躲閃,不與其發生爭鬥。
片刻後,項千琴皮膚爬滿皺紋,動作變得緩慢,但依舊凶性不減。
咚!
陳靈均重拳出擊,一腳踢在其胸口砸於城牆上,骨頭碎裂。
項千琴掙扎想站起身,試了幾次沒有成功,兩分鐘後徹底死去,被歲月意境侵蝕成灰燼。
「能將項千琴殺死的將死之物,定然是化虛境,還是離開此地為好。」
他一路往前,斬殺湧上城牆的死物,隨手救了許多女卒。
「星主保佑,終於有人來了,道友救命!」
這時,一名穿著星袍的男修大聲喊叫。
尋聲望去,只見他正被四尊法相境的死物圍攻,情況十分危急。
陳靈均雙指併攏,「去吧,元滅剪。」
咻!
一道金光從丹田飛出,眨眼間將四名死物分成左右兩半,內臟器官流了一地。
星袍男子深吸口氣,滿臉驚訝,沒想到來人實力如此恐怖,緊忙拱手彎腰道謝。
「在下黎建華,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黎建華滿臉疲憊,顯然血戰已久。
陳靈均開口問道:「不必多謝,都是我應該做的,此地為何只有你一人,你的隊友呢?」
「哎。」
黎建化悲傷道:「她們全死了,我的小弟也被死物抓走,不知所蹤。」
陳靈均眼眸眯起,「被抓走了?死物還會抓人?」
黎建化點頭,「在下不敢撒謊,若不是這四具死物想活捉我,沒有下殺手,我早就成為她們其中一員了。」
轟隆!
就在此時,空中響起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恐怖的靈氣波動宣洩而下,將普通死物湮滅成粉末。
一道狼狽的身影出現在上方,正是花惠麗。
她額頭四顆瞳孔流出綠色的血液,表情猙獰看向對面兩人。
「二打一,你們還要不要臉。」
全甄萌手持書扇,厲聲喝道:「少廢話,受死。」
隨即書扇旋轉,千道光刃割裂虛空,往敵人殺去。
聞茜也沒閒著,槍身覆蓋火焰,極速刺殺。
「毒霧鬼手!」
花惠麗身體穿越虛空,躲開光刃,綠霧涌動間,兩隻巨大鬼手死死抓住長槍。
鏘!
聞茜抖動槍身,槍尖開始瘋狂顫動,巨大的反震力將鬼手震散,脫離束縛。
花惠麗抬手阻止兩人繼續進攻,「只要你們交給我一人,本座立馬退去,發誓以後絕不再來侵犯,如何?」
可聞茜並不買賬,「哼,喪家之犬,還想提要求,沒門。」
隨即兩人再次殺去,每一擊都是殺向要害。
「我還會回來的,你們這兩條母狗等著。」
花惠麗撂下狠話,往平原深處遁去,很快消失不見。
所有將死之物也是同時刻開始撤退,從城牆一躍而下,跟上大部隊。
「呼,終於退了。」
聞茜收起長槍,鬆了口氣。
噗嗤!
全甄萌終於忍受不住,突然噴出大口鮮血,氣息萎靡。
「老全,你沒事吧?」
聞茜大驚失色,連忙攙扶查看傷勢。
「無妨。」
全甄萌搖搖頭,拿起書扇,只見上面布滿詭異的綠光斑點。
「域外邪族的能量果然邪門,我需要回月神宮一趟,找大祭司清除。」
兩人來到城牆,入眼可見全是屍體,數都數不清。
「拜見兩位祭司大人。」
卓綺山滿身血污,雙眼充滿血絲,上前行禮。
聞茜扶起對方,「卓將軍,傷亡如何?」
「啟稟祭司,招募的修士只剩下十幾人,兵士損失較小,只有兩萬左右。」
聞茜點頭道:「那就好,修士死多少無所謂,再向其它皇朝招募即可。」
接著三人討論商議好戰後注意事項,開始巡查。
眼見死物終於退去,陳靈均差點癱坐在地,不停施展功法,可把他累壞了。
此戰過後,還是換個地方吧。
因為此戰極其艱難,他收到了七百萬靈石的報酬。
走到城下,發現全姓四人也在,只不過只有安木淚能站著,其她人都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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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及時治療好,日後也會留下身體隱患,影響修煉。
陳靈均回到客棧,洗去渾身的血腥味,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隔天傍晚,他從睡夢中醒來,像往常般伸了個懶腰,露出晶瑩潔白的小腹。
翻身大腿夾住被子,準備再睡會。
呼呼呼……
突然,耳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陳靈均瞬間清醒,右手十八柄靈劍飛出,往身後甩出。
來人玉手輕揮,將靈劍湮滅成虛無。
看清來人,他頓時詫異萬分,「任冷芷,你怎麼來了?」
根據上次在西域遷山郡分別,時間只有十幾年,任雪兒體內的陽元應該夠用才對。
莫非是寒氣提前爆發了?
任冷芷抿著紅唇,媚笑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多年不見,她依舊是身穿紫色短裙,露出白皙的小腿。
不知是何原因,她從來都是懸浮在空中不穿鞋,粉嫩的玉足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陳靈均收起靈氣,打了個哈欠,「隨你唄,想來就來。」
隨後若無旁人穿起衣服,時常露出白皙的肌膚。
任冷芷頓時口乾舌燥,心口仿佛有螞蟻在爬,痒痒不已。
她閃身來到其身後,雙手摟住佳人柔軟的腰肢,對著薄唇狠狠親下。
陳靈均雙眼瞪大,很快反應過來,往某兩處使勁一抓。
對方吃痛放開,幽怨道:「你幹嘛,哎喲。」
「這麼用力,壞掉怎麼辦。」
陳靈均擦去嘴唇上的口水,「哼,活該,誰叫你如此無禮。」
「若是雪兒出什麼事了,耽誤救治怎麼辦。」
在他看來,任雪兒能提供五彩寒氣,無論是價值還是用處,都是有優先級別。
萬一因為某些事耽誤救治,十分划不來。
任冷芷按耐住內心的躁動,「放心吧,雪兒沒事,她現在在某間客棧好好的呢。」
說罷目光看向陳靈均的白皙大腿,雙手忍不住誘惑,偷偷摸了上去。
陳靈均沒有理會,「哦?那你找我幹嘛?」
任冷芷,越摸越上頭,終於等到今天了,「我們待會再說。」
說罷褪去紫色短裙,雪白的肌膚令人移不開目光。
陳靈均滿眼驚訝,看向其身後的蟬翼,「你怎麼也有翅膀?」
對方此時顯然聽不進任何話語,自顧自亂啃,雙手無師自通,不停遊走。
………
「咦?尾巴?」
「不准用力捏,否則我就踢你下去。」
………
五天後,一切歸於寂靜。
任冷芷閉目養神,想繼續但已無力回天。
兩人通過幾天時間深入交流,陳靈均得知許多關於兩人的具體消息。
原來她們是北域神精族的人,而任雪兒,則是上任神精族族長的女兒,唯一的繼承人。
族長仙逝後,沒想到其妹妹任冷安圖謀篡位,聯合內應發動政變,殘殺老輩族人。
任冷芷作為任雪兒的侍衛,肯定要護其安全,趁混亂逃出北域。
為躲避追殺,不惜跨越千山萬水,來到遙遠的南域避難。
就在前些日子,許久沒有聯繫的族中老朱發來消息,表明任冷安壽命將至,需要任雪兒回來接替族長之位。
並承諾絕對不傷害兩人分毫。
不過任冷芷並不相信,但又還抱有希望,想來此尋求陳靈均的幫忙。
「沒問題,我回去後,立馬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陳靈均接著詢問,「任冷安有子女嗎?」
「有,只有一個女兒,但其修煉天賦低下,性格殘暴,荒淫成性。」
任冷芷回答,「就是基於這點,我猜想可能是任冷安那狗賊還有點良心,想迎接雪兒回去重鑄神精族榮光。」
聞言,陳靈均眉頭微皺,「不,我不覺得。」
「那狗賊可能是想引你們回去趕盡殺絕,想讓其女兒高枕無憂繼承家主之位。」
有句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殘殺族人篡位的人,絕無良心可言。
估計是忌憚老族人,想順便找個藉口將兩人騙回去殺害。
「那怎麼辦?」
人冷芷揉著眉心,不知如何是好。
啪!
陳靈均一巴掌扇在其身後挺翹處,發出清脆的響聲。
「別怕,忘記我是月神皇朝的星主了嗎?」
任冷芷美眸充滿怒火,心想如果不給出完美解決方案,定要其付出慘重代價。
喜歡女尊世界的唯一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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