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晚原本以為,在返回舜國的途中,會遭遇一些埋伏,甚至可能會遇到殺手襲擊。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她們竟然一路平安無事地回到了舜國。
魏南晚立即趕回宮中,她先讓時月將季祈帶著去宮殿中休息,她則去見太后。
這時太后也收到魏南晚回來的消息,立即擺駕迎了出來。
「晚兒,你終於回來了!」太后一把抱住魏南晚,臉色卻有些難看地說道。
「母后別急,在宮門處我已經收到消息了,等一下我會立即上朝召集大臣來共同商議對策,你先幫我將季祈好好地看著,別讓她醒後逃了。」
魏南晚跟太后交待了一些事情後,她便閃身回到寢宮,揮開侍女的幫忙,迅速換上龍鳳朝袍,簡單用玉簪束好如瀑的青絲,魏南晚便浩浩蕩蕩地去金鑾殿上朝。
在金鑾殿上,魏南晚的臉色陰沉如水。
她猛然將手中的奏摺狠狠地拍在書案上,那奏摺與桌案相撞發出的響亮「啪」的一聲,在大殿中迴響。
她的目光銳利,冷冷地掃過底下跪拜的朝臣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惶恐與驚懼。
「朕真的很想知道,這些事情為何拖延了這麼久才被發現?你們身為朕的臣子,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及時察覺並處理這些事務!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嗎?」
魏南晚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她的話語像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每一個朝臣的心頭。
「陛下,這際柱山突發
泥石流,導致下方城鎮受災,此等變故,臣等竟未能預見,是臣等疏忽!」工部眾臣齊聲請罪,語氣中滿是自責。
「臣等有罪,此次我國多地受災,導致朝中收到消息延誤,致使無辜百姓飽受苦難。俞城糧食短缺,我等緊急調撥的應急糧草竟遭人劫掠。臣等辦事不力,請陛下恕罪!」朝臣紛紛伏地慚愧地請罪。
「恕罪?!你們有這閒工夫請罪還不如給朕快點去處理正事,而不是在這裡給朕稟告這些爛攤子!」
魏南晚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揮手一把檯面上所有的奏摺全數揮至他們腳下,冷冷拂袖退朝。
魏南晚一臉冷肅地步回御書房,此時太后早已等著她。
太后見魏南晚臉色冷冷一片,就知道她一定還在生氣,便勸慰道:「晚兒,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生氣也無濟於事,我們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吧。」
「陛下,這些事情突然一時間湊在一起發生,也難怪那些朝臣手忙腳亂,如今您歸來,一切自會安定下來。」時月趕緊道,試圖安撫太后的憂慮。
然而,太后眉頭緊鎖,疑慮難擋,「晚兒,這些事情處處透露著蹊蹺。」
「的確有蹊蹺。」魏南晚目光沉沉,冷冷道:「他們果然出手了!」
「他們?他們是誰?」太后急切地追問,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日晝組織!」魏南晚肯定道。
太后聞言愣了一下,不禁疑惑道:「晚兒
,他們有這麼大的能力嗎?」
「母后,日晝組織的實力遠超我們的想像,日晝比我們想像之中還要埋藏得深,此次晉國之事,便是他們一手策劃的陰謀,甚至連焱王和魏詩燕都淪為了他們的棋子。當時我就察覺到,這日晝組織的目的絕對不簡單,現在我想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了。」
太后緊皺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問道:「難道他們想」
「沒錯,他們志在天下,現在他們的一切行動都是為了摧毀七國,一統天下!」魏南晚冷冷地嗤笑一聲,望著太后吃驚的目光道。
「可是他們日晝憑什麼?」太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憤怒地問道。
「所以他們的目的便是讓七國的百姓對我們七國的帝君失去信心,輿論的力量,遠超你們的想像。」
魏南晚腦中思緒如飛,很快她便找到了問題的核心,以及這些事件日晝組織的最終目的。
不過他們想要製造輿論來彈劾她,那必須尋找一個有威信的人發言才行,那麼
「陛下!」
突然夜流急步進來,他的目光充滿了憂慮:「陛下,剛從天幻城傳來消息,天幻城的大長老遭人暗殺,而現場捕獲的殺手竟一口咬定自己是是您派去的,現在天幻城的城主也被驚動了,他們召集了他們的信眾正在大肆彈劾您的事情,再加上近期天災頻發,弄得民不聊生,他們便聲稱」
夜流猶豫了一下,遲疑
著應不應該說出來。
「說!」魏南晚冷聲道。
「他們說妖女現世,天下必亂!他們說天下一直相安無事,但自從您登基以來,天下便一直不太平,說您性格前後各異,必生妖亂,您」
「夠了!」太后一掌用力拍在桌面上,臉色一片冷厲,她狠聲道:「他們竟敢這樣非議本宮的晚兒!本宮看這天幻城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本宮定要領兵踏平天幻城,讓這群烏合之眾付出代價!」
魏南晚沉著雙眸,冷靜思考著。
「原來如此啊」
倏地,魏南晚想通了一切,雖然覺得事情也許是前所末有的棘手,不過也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
「晚兒,你想到什麼了?」太后問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期待。
現在晚兒好像又恢復原先的遊刃有餘了模樣了,太后的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如今各國都正經歷著戰亂,或者是如我國這般的天災人禍吧?」魏南晚緩緩開口道。
「嗯,的確,看來日晝已經對七國展開了全面的攻勢。」太后頷首道。
「母后,我計劃向各國發送急函,聯手對抗日晝的威脅。」魏南晚手指點了點桌面,對太后道。
太后有些擔憂道:「晚兒,其他六國會同意聯手嗎?」
「眼下七國聯盟無疑是對抗日晝危機的最佳策略。日晝的威脅已經迫在眉睫,若不能將七國各自的力量凝聚成一股來對抗,那必
將逐一被敵人擊潰!七國聯盟,便是眼下的救命稻草,也是唯一可行的出路。」
「那季祈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她是日晝組織的人吧,要不等她清醒後,你就讓流箏施展瞳術,讓她將日晝的一切都說出來!」太后提出一個方案。
「此事我自有分寸,母后無需擔憂。」魏南晚走到書案邊,隨手翻閱了一下近期的奏摺。
「母后自是相信晚兒能處理得好的,那母后就先回去了。」太后也不打擾魏南晚處理政事,擺駕回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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