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陳夜還沒有開口,小欣就火了。
「玩你妹!」
小欣直接從一張桌子上抓起了一個酒瓶朝著鐵頭的腦袋上砸下去。
鐵頭的名字雖然叫鐵頭,可他的頭並不是鐵做的,酒瓶一砸下,酒水、玻璃碎片,鮮血一起順著他的腦袋落了下來。
小欣這一手,可謂是嚇住了所有人,不僅是她的同學們,還是陳夜以及鐵頭都一楞一楞的,這丫頭還真玩起真的來了,說動手就動手。
「你他媽的敢打我?」
鐵頭摸了摸腦袋上的血,滿臉凶光看著小欣。
「臭娘們,你死定了。弟兄們,給我打,朝死里打……」
「咔!」
鐵頭這句話還沒說完,陳夜從旁邊操起了一個酒瓶也朝著鐵頭腦袋上砸去,陳夜這下砸的比小欣要重,這一瓶子下去,居然讓鐵頭一屁股坐地。
坐在地上的鐵頭,簡直有種大哭的衝動,拜託!是我來欺負你們的好不?可怎麼還沒動手,我就被砸了兩次了。
「鐵頭哥……」
鐵頭的幾名小弟終於回過神來,一起朝著鐵頭看了去。
「給我打,這個娘們,還是那個小子,一起廢了。」
鐵頭勃然大怒。
還沒開打,反被打了,這簡直是笑話。說出去,還怎麼混啊?
鐵頭一說完,舉起了旁邊的一條凳子朝著陳夜砸了過去。
「啊……」
小欣見後,尖叫了一聲。
陳夜立即把小欣拉到了身後,一腳朝著鐵頭的胸口上踢了過去,鐵頭手裡的凳子還握在手裡,眼下忽然一腳踢在了他胸口上,鐵頭連人帶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媽的,居然敢打鐵頭哥,你死定了。」
「一起動手……」
鐵頭的幾個兄弟一個個握緊了拳頭朝著陳夜揮了過來,這速度和力道,幾乎眼見就落到了陳夜的身上。
陳夜眼看這兩拳襲來,連動都沒有動,他的手朝著前面一抓出,這兩個拳頭居然被他給捏住了,然後向著側面一扳。
「咔!」
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同時響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
「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啊啊……」
兩名小弟嘴裡響起了一聲殺豬一樣的尖叫聲。
「小子,你死定了。」
兩名小弟在叫喊時,這時,鐵頭的另外一名兄弟提著一把刀子朝著陳夜的背後刺了上去。
「陳夜……」
小欣完全被這一幕嚇住了。
可就在這一刀即將扎入到了陳夜的背上之後,陳夜的手鬆開了那兩名流氓的手腕,眸子轉向了身後,看向了那名持刀刺來的人。
陳夜喜歡刀,沒錯,他非常喜歡刀。當年行走在戰場上,穿梭在彈雨中時,他還是喜歡刀,就算面對敵人的槍支,他依然利用刀解決敵人。
可是今日,居然有人對他玩刀?這簡直是笑話。
「嗡!」
那把刀子離自己的腰還有不到三公分時,陳夜的兩根手指一夾,那把刀被他簡單的夾在了手指縫隙間。
「這……」
持刀刺向陳夜的流氓完全被這一幕給嚇住了。
「喜歡玩刀嗎?我教你。」
陳夜邪惡一笑,快速從他手裡奪過了這把匕首,同時手裡的匕首輕鬆一划,匕首化為了影子在這名流氓身上轉動著。
在陳夜的刀子停下來時,他的衣服已經支離破碎,也不知道多少刀從他身上切過去。
看著眼前這個男子,看著自己破碎的衣服,持刀的流氓臉色蒼白,土黃的液體從破碎的褲襠裡面流了出來。
太快了,太可怕了。剛才那些刀切過來,真的沒有傷到他嗎?這個人是人還是鬼啊?
「好帥!」
滿臉驚訝的小欣忽然瞪大了眼珠子。
有這個可能嗎?隨便幾刀唰唰下來,這個流氓的衣服就徹底弄的跟乞丐樣,這刀也太快,太猛了吧?
「好厲害!」
「是啊!太厲害了。」
「剛才還在囂張,可在陳哥手裡就是個渣渣!」
「說的對,以為我們是學生好欺負是吧?」
小欣的同學們一個個都激動的叫了起來。
就這麼幾下,幾個流氓就被干趴下了,這也太能打了。
「陳夜是吧?你很不錯,很能打!可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
陳夜手裡的匕首還握在手裡,這時鐵頭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手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槍,槍直接指向了陳夜的腦袋。
「啊……」
鐵頭的槍按向了陳夜的腦袋上一刻,整個酒吧的音樂聲停止了,周圍響起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一般情況下,在酒吧內打架鬧事並不少,你們打可以,但是你們一定要賠的起。可是就算再怎麼打,也沒有誰敢掏槍的。
可現在,居然有人掏槍……
「陳夜!」
小欣被嚇的全身發軟了,事情鬧大了,對方拿出槍來了。那陳夜死定了。
連小惠也嚇白了臉,一臉恐慌的站在一旁。
至於那些剛才還在叫囂的學生們一個個開始退後,生怕被中槍一樣。
「鐵頭哥,不必這樣吧?動動筋骨而已,至於掏槍嗎?」
陳夜看著腦袋後面按了一把槍,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來。
如果,是在之前,有人拿著槍指著他,對方已經死了。可是這裡不同,這裡不僅是法制的社會,而且還是在一群學生的面前,陳夜再怎麼樣也不能殺人。
「動動筋骨?去你他媽的動筋骨,老子就是來廢你的。弟兄們,砍斷他的手腳,丟進河裡去……」
鐵頭對著地上的幾名弟兄大聲喊道。
「好!」
那三名被陳夜打傷的流氓一個個站了起來,手從衣服里拿出了刀片子就要衝過來。
「等等!鐵頭哥,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你知道我的原則是什麼嗎?」
陳夜制止了這些要衝過來的流氓。
「原則?老子管你什麼原則,廢了你再說。」
鐵頭被氣的不輕,本來一件很輕鬆的任務,直接廢了這個傢伙就行了。可現在,自己幾個弟兄都受傷了。這個小子還那麼多廢話。
「我的原則是,討厭別人拿著槍指著我。」
陳夜討厭這種把命把持在對方手裡的感覺,無論是誰,只要敢這樣對他,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滅掉對方。
「哈哈哈哈!那你的運氣還真好,老子今天就把槍指著你,那又怎麼樣?」
鐵頭猙獰的大笑:「老子叫你的馬子給我玩幾天,你居然敢對老子動手?怎麼?現在不動了?怕了?」
「咔!」
鐵頭猙獰笑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手在這個時候變形了,手裡的槍脫落了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槍到了陳夜手裡,而他的身體卻跪在了地上。
這時,只見陳夜一手提著槍,另一隻手為他自己點了一根煙,就這麼抽了起來。
「我如果要動手,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陳夜將槍指向了鐵頭。
這種變化太快了,剛才陳夜還被槍指著,如今卻拿著槍指著別人了。
「……」
一時間,整個酒吧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種變化,這種變動簡直太快了。
不久前,陳夜眼看著就要倒下了,可轉眼之間,他婉轉狂瀾。
「果然是深藏不露!」
小惠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來。
至於小欣完全被傻眼了,剛才他那快刀的動作,簡直迷死她了,現在他奪槍的速度簡直太帥了。
「陳爺,不,陳爺爺,饒命,饒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陳爺,陳爺,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鐵頭臉色蒼白,全身顫抖了起來,開始在陳夜面前磕頭了起來。
他叫鐵頭,可頭真不是鐵做的,這子彈要是下來,他肯定腦袋開花不可。
「我很好奇!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居然要廢了我?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陳夜並不是一個傻瓜,哪看不出這些傢伙是別人請來的。
「陳爺,我……」
鐵頭臉色大變,他要是說了,那他全家都死定了。
「一清早,就聽早喜鵲在叫,以為會發生什麼事呢?原來是有稀客上門?陳先生,不知道可否給我一份薄面,不要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就在此刻,一個中年人聲音響了起來。
只見,酒吧的二樓處,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看起來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從二樓走了下來,在中年人的身後還跟著兩名保鏢,這兩名保鏢,一人是長頭髮,一人是光頭,看起來十分的兇狠。
「馬爺,救我,救我……」
鐵頭看清楚那名中年男子人,眼睛大亮,大聲哀求了起來。
陳夜的瞳孔一笑,有種苦笑的衝動,自己被槍指的時候,這個傢伙到沒有站出來。如今自己拿槍指著鐵頭了,居然有人站出來,要自己給他面子了。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陳夜到是好奇,自己憑什麼給他面子。
「這家酒吧的老闆,別人都叫我馬二爺。」馬鍾自我介紹道。
在馬鍾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那兩名保鏢同時動了。其中一人一腳踢到了陳夜的手腕上,陳夜手裡的槍立刻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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