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夏看向元中樞,元中樞先為她介紹了旁邊三人。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宣小姐,來,為你介紹一下。」
元中樞依次,先介紹的是坐他身邊的那位中年男人。
其實細看,旁邊那倆年輕人的眉宇都有幾分像這中年男人。
這人叫任永正。
是任家這任當家的次子,任家在燕京這邊的事務,都是由他在負責。
坐在任永正身邊的,是他兒子,任同瑾。
這個名字宣夏知道,業績圖百名排名內,就有這個名字。
宣夏還記得這個名字的排名,是排7。
也是百名內,姓任的排名最高的那個。
沒想到她見的第一個百名內的人,竟然是這個任同瑾。
宣夏不由多打量了一眼。
這個任同瑾跟他爸似的,悶聲不吭。
也不知道該算木訥,還是算清高。
表情也好,眼神也好,遠不如另一個活躍。
至於坐在任同瑾身邊的那個眼神活泛的,叫任同立!
宣夏:「……」
雖然任同立和任同瑾眉宇間頗是相似,但這兩人不是一母同胞,而是堂兄弟關係。
任同立比任同瑾長一歲,是任家當家長子的獨子。
據說他爸是下一任的任家當家。所以他是身份金貴的長子長孫。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任同立能施任家的高級驅使術,驅動他自己的影子。
無非家裡頭老輩偏愛,當爹的徇私唄。
可惜的是,任家小輩最出挑的是任同瑾。
所以任同立才削尖了腦袋,從老家跑來燕京巴結著崔家的年輕一輩,跟著他們蹭排名。
這些,都是宣夏從曲星璇那裡打聽來的。
元中樞為宣夏介紹完,反過來,又給任家三人介紹宣夏。
介紹宣夏的時候,那就簡單了,元中樞只報了個姓氏,又說宣夏是他的侄女。
這任誰都聽得出來,元中樞這是不大想多介紹宣夏給人知道啊。
結果就是,任永正這個長輩還沒表示不滿,坐最邊上的任同立開口了。
「拿我們當傻子還侄女,哪家侄女嘴上這麼生疏的喊『小姐』」
說到這,任同立突然一頓,隨即噗笑一聲,「該不會是哪家會所的小侄女吧。」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雖然將音量刻意調輕了,但席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包括宣夏這個被詆毀的。
他話一出,任永正和元中樞俱是臉色一變。
連帶著隨宣夏一起入席的李昕澤,面色也瞬間沉下來,狼眼盯住任同立。
任同立半分不懼,還回給李昕澤一個挑釁的眼神。
「同立。」任永正沉聲警告,「太不像話了你。」
「我講錯了嗎」任同立回嗆一句,又用肩膀撞了下任同瑾,「任同瑾,你跟我叔說說,我講錯了嗎」
任同瑾一字不吭,並不搭理撞他的人。
他這軟棉花的樣子自然讓任同立不滿意,正想再開口,元中樞已經將手裡剛端起的茶盅又重重放了回去。
茶具相撞帶起的脆響,一下子止住了任同立的聲音。
元中樞皮笑肉不笑,「賢侄似乎忘記,這裡是燕京,不是你任家的老宅。更何況,便是在你家老宅,當家的還是你爺爺呢。」
這下變臉的就成任同立了。
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何況任同立怎麼看也不是龍,充其量不過一條四腳蛇。
宣夏仗著勢,當即跟了句:「元叔說的對。」
雖然很想當場把筷子扔到任同立臉上去,但宣夏還分得清場合,主人家在場,總得給主人家個面子。除非人家不站自己這邊。
不過現在看來,主人家的立場很明白,宣夏樂得改個口,不為別的,就想陰陽下對面的人。
任同立臉上果然浮出惱怒。
偏偏接下來任永正也向著元中樞說話,「元師消氣,同立自小待在我家老爺子身邊,被老爺子寵慣了,不懂人情世故。」
「既然寵著,何必讓他來燕京,一直待在祖宅不更好。」元中樞呵了聲。
任同立也跟著「呵」起一聲,「元叔這樣說,聽起來像是對我爺爺有所不滿怎麼著,今天是故意找個藉口把我叫過來,明著當面教訓我,暗地裡順便批判下我爺爺」
轉頭,看向任永正,「叔,我親叔,這是你的主意啊」
任永正一聽,眉心當即擰緊,蘊著怒意,卻沒有當場發出來。
可能還顧忌著宣夏在場。
如果是,宣夏很想對他說,不用在意她,她就安靜地看看戲。
看任永正不反駁,任同立只當自己猜中了。
「你可真是我親叔叔啊。」
任同立啐了聲,起身就要離席。
任永正皺著眉,終是開口:「同立,坐下。今天喊你來,你不知道是為什麼事嗎」
任同立一想,還真又一屁股坐下了。
「差點忘記這茬。」他說,「喊我來,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賠禮道歉嗎」
他表情倨傲起來,視線直接投向宣夏,似乎確定要向他賠禮道歉的人就是宣夏。
賠禮道歉
宣夏看向元中樞。
元中樞接收到宣夏眼神,回了個眼神。
現在解釋是不方便解釋了,元中樞隨之開口,「是。今天元某做東,確實有兩樁關於賢侄的事要說上一說。」
任同立看回向元中樞,聽元中樞又稱他「賢侄」,臉上表情又是倨傲又是嘲弄。
似乎在說,剛不是還想貶他,怎麼又巴結起來了。
元中樞自動忽略他那張臉,繼續說:「聽聞賢侄近日正在追求一個姑娘,就是手段使用的太過了。」
任同立:「……」
任永正滿面茫然,「同立在追一個女孩子」
他怎麼不知道
元中樞說:「是啊。永正兄弟不知道我猜可能也是,畢竟依永正兄弟的為人,我想也不會同意他動用任家的驅使術去嚇唬一個女孩子。就因為人家女孩子不同意接受他。」
「什麼!」任永正驚駭,快速看向任同立,「同立你……」
任同立咒罵出聲:「艹!」
千算萬算,沒想到是來說這事。
元中樞繼續道:「也是趕了巧,事情發生後,我才知曉誤傷著了賢侄。」
任同立一聽,當即瞪向元中樞,「原來是你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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