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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遠說道:「我要去公安局,我要見十一。」
邊巴洛桑說道:「我也去。」
常遠看著邊巴洛桑堅定的眼神,點頭說道:「好,一起去。」
而多吉和白瑪陪著扎西書記來到公安局,多吉也終於見到了胡十一。
胡十一看見扎西曲措和多吉,連忙站起來說道:「扎西書記,縣長,們怎麼來了?」
胡十一看到扎西曲措,就知道他也是來問自己槍的事情的,自己要是不說,今天很可能有麻煩,但這事又不能說,無論如何不能把常遠牽扯進去,胡十一想過最壞的結果,那就是被送回江東,那樣自己的仕途也就完了,可即使這樣,胡十一依然不打算鬆口,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大不了自己辭職不干,去走乾爹指的那條路,去經商,說不定還能闖出另一番天地呢。
多吉責怪的說道:「還說,阿登為了的事,連夜去索班把我叫來了,說剛離開索班就惹事,看來還是不能走,我還是得把帶回去。」
扎西曲措瞪了多吉一眼說道:「都坐吧,十一,也坐下。」
胡十一說道:「扎西書記,不該到這裡來的。」
扎西曲措生氣的說道:「以為我願意來啊,十一,是援藏幹部,水平應該比我們高,現在什麼都不說,叫我們怎麼幫?」
胡十一說道:「扎西書記,當時情況確實很緊急,如果我不開槍,阿登就有生命危險,我沒有別的選擇。」
扎西曲措說道:「我現在不是在問為什麼開槍,我只想知道,槍是哪裡來的?」
胡十一胡謅道:「槍是我的,是我從內地帶來的。」
扎西曲措生氣的說道:「哄鬼啊?在內地是鄉長,鄉長會配槍嗎?」
胡十一低頭不說話,也不準備解釋。
扎西曲措說道:「胡十一,別以為不說話就可以糊弄過去,就算是從內地帶來的,那一樣要查槍的來源,我想,內地不會比我們查得松吧?」
胡十一笑道:「扎西書記,就別問了,該怎麼處理,們就處理吧,我沒什麼可申辯的。」
「……」扎西曲措火一下子就冒出來了:「胡十一,哪來的底氣啊,難道就真的不怕我把事情報上去嗎?我告訴,要是自治區領導知道了這件事,肯定就會通報給江東,到時候,還回得去嗎?」
胡十一說道:「扎西書記,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也很感謝對我的提醒,可問題是這件事就是我說的這樣,事實又無法改變,該什麼樣的處分我背著就是了,扎西書記,就別費心了。」
扎西曲措剛想罵人,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進來,對白瑪局長耳語了幾句,白瑪局長站起來,對扎西曲措耳語了幾句,便走了出去。
而白瑪局長在和扎西曲措說話的時候,多吉使勁給胡十一做眼色,示意他不要頂撞,要示弱,胡十一寬慰的笑笑,也示意多吉安心。
扎西曲措被白瑪局長一打岔,罵人的心也沒有了,於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十一,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程,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呢?不是說來那姿就是為了進無人區嗎,現在無人區都還沒有去,不覺得可惜嗎?」
胡十一老實的點頭說道:「是挺可惜的。」
扎西曲措繼續說道:「對嘛,自己都覺得可惜,我們也捨不得走,為什麼就不能把事情說清楚,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呢?」
胡十一一臉無辜的說道:「扎西書記,一進來我就向匯報了,怎麼還說我沒有說清楚呢?那槍真的是我從內地帶過來的,我本來想著進無人區用,可沒想到昨天晚上事情緊急,就提前用了,就這麼簡單。」
扎西曲措生氣的說道:「胡十一,是油鹽不進了是不是?要真這樣,我……我……」
扎西曲措話還沒有說完,白瑪局長就走了進來:「書記,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向匯報。」
扎西曲措指著胡十一罵道:「好好想想,想清楚,別說我沒給機會。」
扎西曲措還想接著罵,白瑪局長就拉著他出去了。
多吉這時候逮住機會,著急的說道:「十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胡十一笑道:「縣長,事情就是像我對扎西書記說的那樣啊,以為我會騙人啊。」
多吉說道:「以為扎西書記會信啊?連我都不信,要是有槍,我怎麼會不知道?」
胡十一說道:「縣長,我只是沒給看吧,怎麼會知道我有槍呢?」
多吉也生氣的說道:「好好好,我說不過,那現在怎麼辦?」
胡十一笑道:「問我啊?我怎麼知道,不過這事可大可小,這就要看扎西書記的心情了。」
多吉好像明白的說道:「是說,處不處理還是扎西書記說了算?」
胡十一點頭說道:「那當然了,他是這裡的一號首長,不是他說了算還能有誰?」
多吉點頭說道:「好,那我去磨他,讓他把放回索班,我來看管。」多吉說完,向門口走去。
而這時候在門外,扎西曲措正在驚訝的問道:「說什麼,國家安局?胡十一的事牽扯到國家安局?」
白瑪點頭說道:「是自治區國安局的高局長親自給我打的電話,叫我們現在什麼也不許問,什麼也不許動,以前問出的記錄都要封存,說是國家安局會派人下來接手。」
扎西曲措一臉茫然的說道:「這胡十一究竟是怎樣的背景啊,怎麼會驚動國家安局?難道他……」扎西曲措本來想說是不是境外派來搞叛亂的敵特份子。
白瑪局長理解了扎西曲措的意思:「好像不像,如果他是那樣的人,叫我們直接送上去不就得了,還用得著派人過來,我看他們是來保胡十一的。」
扎西曲措說道:「這不正好,胡十一我還想用呢,有人來幫他解決問題,我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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