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一看事情辦好了,於是給正在酒店外邊監控和接應李南風的人打了一個電話,王洪劍迅速到位,找到一個預先試用過的公用電話,給110報警台報警。
朱斌獨自跟在蔡傳舫不遠的地方,在餐廳要了一份和蔡傳舫差不多的牛排,牛排沒有上來,門外一隊警察急速走了進來,進了餐廳之後東張西望的找人,當看見兩男一女坐在18號等餐,立刻沖了過去。
十幾個警察把蔡傳舫三個人圍了起來之後,也把蔡傳舫嚇了一跳。蔡傳舫也故作鎮定的應付幾句。
蔡傳舫也著急了,旁邊的司機兼保鏢也開始嚷嚷了,漂亮的女秘書嚇得花容失色,瑟瑟發抖。
旁邊過來一個警察開始搜查蔡傳舫有沒有帶武器,因為舉報電話說的是武裝販毒集團的頭子。
一番搜查,三個人身上沒有發現武器,胖乎乎的警察說道:「請配合我們工作,把您兜里的東西都掏出來。」蔡傳舫自己把褲兜里一包白色可疑粉末掏了出來。一旁全程錄像的辦案警察手裡舉著小錄像機也驚的張開了大嘴。帶隊胖乎乎的警察領隊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了手銬。
這時候大堂經理也跑了過來,詢問什麼事情,胖乎乎的領隊警察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到了蔡傳舫的16層的房間,蔡傳舫還一路喊冤呢。
警察不到5分鐘就把一袋子巴掌大的白色粉末從蔡傳舫的個人包里搜了出來,同時搜出來的還有身份證錢包和保險套若干,關鍵還有一把手槍,在現場錄像的警察記錄下想抵賴也是很難的。省城的警察才不管你是不是地方上的富豪呢,他們看見的是天大的功勞。
四輛警車還有蔡傳舫等三個人帶著手銬一起到了地下停車場,當蔡傳舫的寶馬車後車廂被打開的時候。一大袋子的白色粉末就靜靜的躺在一個盒子裡。
蔡傳舫一陣腿發軟,知道的只剩下喊冤枉呀!
蔡傳舫三個人同事被捕,連打電話通知家人走後門解救的時間都沒有,審訊室的蔡傳舫自然是打死不認,這可是死罪誰敢認?
但是身上房間包里,車子上發現三包可以白色粉末。真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楚,可以說是證據確鑿,因為身上的那一包只有一個人的指紋,那就是蔡傳舫的指紋。
也不知道誰把消息泄露給了電視台,省電視台當晚就爆出酒店破獲特大武裝販毒案件,犯罪嫌疑人竟然是後河市的著名蔡姓企業家。
在後河市的大街小巷很快就流出各種版本的故事,什麼後河市的富豪其實財富都是販毒賺的,什麼強拆致死八人之類的。
許玉春也到了後河市,在律師的幫助下從精神病醫院接出了母親。然後被弟弟刺傷的殘疾人良心發現去警察局自首,說是自己沒有殘疾,只是出了一點血縫了3針罷了。接著許玉春的弟弟也放出來了。
其實是朱斌手下的人找到了這位抱著美女逍遙的所謂殘疾人,其實跑的比兔子快。
很快一個包裹到了省紀委和反貪局,反映的就是市公安局副局長曹偉忠收受賄賂的錄像,還有就是公安局副局長曹偉忠是大毒販子蔡傳舫的親舅舅家的表弟。
證據確鑿之下,省紀委的調查組甚至沒有通知當地政府就進入了公安局副局長曹偉忠的住宅,當場就搜出現金660萬。存摺600多萬還有房產證>
省委的調查組還沒有走呢,新的舉報又來了。市檢察院公訴一處處長袁偉明收取多人賄賂的錄像也到了。於是省紀委的調查組直接雙規了袁偉明,在家中和辦公室搜出現金加上存摺八百萬。
就在市法院副院長袁勝利彷徨無助又心存幻想的時候,省紀委的調查組又找到了袁勝利,在這位市法院副院長的家中當場搜出現金800萬,存摺900多萬。
即使是心如鋼鐵的人,遇到上級紀委的雙規。基本上是竹筒倒豆子知無不言了,很少有能扛得住的,因為大家都知道老實交代一般不會判死刑,家裡的房子保得住,孩子的錢基本也能保住。何況大部分的孩子在國外呢。
曹偉忠,袁偉明和袁勝利也都交代了許海龍的案件,都是蔡傳舫的主謀呀。於是許玉春親自把自己的父親從看守所里接了出來。
蔡傳舫的老婆也為自己的丈夫到處奔走,也不知道受了誰的指點,到許海龍的家裡登門道歉,為求得諒解,為豪生建築股權轉移的事情提出補償3000萬,為綠化公司承包的林地進行了補償100>
補償金許海龍是親手接了過去,但是話卻一句沒有說,因為許海龍知道蔡家和當地黑社會的關係。
朱斌登門拜訪許海龍,經過半年的牢獄之災,這位五十五六歲的人看上去頭髮全白了。
許海龍執意要給朱斌磕頭,感謝救命之恩。朱斌急忙扶住這位頭髮花白的老人。
朱斌說道:「許先生不用客氣,也不用磕頭,今日之果有前日之因,您的爺爺曾經幫助過我們,也為後輩子孫留下了餘蔭,正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不知道許先生有什麼打算。」
許海龍說道:「雖然蔡家的主要保護傘都沒了,但是他和當地黑社會的關係很深,如果他被槍斃了,那我們也不會好過,我想是不是搬家去別的省隱姓埋名,或者讓孩子出國。」
朱斌說道:「想出國這個簡單,想去香港這個簡單,想去日本我也能幫上忙,要是去美國暫時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您和阿姨這個歲數外語肯定不會很好,去外國怎麼生活呀?」
許海龍說道:「為了孩子們,在困難也要堅持呀。」
朱斌說道:「我在雲-南有些關係,在和緬甸交界的地方有個瑞-麗-市,那裡有很多做翡翠生意的,我在緬甸認識幾個比較大的翡翠礦的礦主,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就把戶口轉到哪裡去吧,哪裡距離邊境也近,有什麼風吹草動也能去國外很方便。再說做做翡翠原石的生意也是不錯的,只要你自己不參與賭博也是包賺不虧的生意。」
許海龍沉吟了一下,說道:「又是轉戶口,又是開店,還要求人家緬甸的老闆,這樣實在是太麻煩您了,我們無以為報呀。」
朱斌微微一笑說道:「你爺爺曾經幫過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幫你,現在我幫了你,以後我要是遇到困難,也好去邊境投奔你呀。今日的因,日後誰知道能結出什麼果呢?幫人也許就是幫自己呀。」
許海龍站了起來,堅毅的說道:「朱先生這樣說也是安我的心,您是心善呀。既然朱先生這樣說了,我再彆扭就是不識抬舉了,日後只要有朱家有人登門相求,我許家畢定破家相助決不食言。」
朱斌面帶微笑的說道:「收拾一下細軟,房子什麼的捨得的話就賣了吧,**不是說過嗎,埋骨何需桑梓地,人生何處不青山。退一步開闊天空。」
李南風說要去朱斌家裡看看,結果朱斌說道:「可別,我家的東西該被你都搬走了,我害怕,你還是老實點在你的燕子窩裡呆著吧,好好和你師妹過日子吧。」說完從兜里摸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遞給李南風,然後說道:「給你個寶石,五六百萬還是值的,拿去喝茶吧,別動不動就偷東西,萬一被抓我可不去救你。」。
朱斌和趙鐵柱回到京城,其他的人也各自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不提。許家的事情一個電話也就能解決了,許家帶著豪生集團補償的4000萬現金,加上自己家裡的一點積蓄和房子,也足夠四個人生活的,再說朱斌又給他們介紹了緬甸的四家大型的翡翠礦的礦主,都是和朱斌關係良好的客戶。因為朱斌每年都會去緬甸採購一次或兩次翡翠原石。
朱斌從京城獨自回到嶗山玉虛觀,把許家的事情前後一說,唯一沒說的自然是栽贓嫁禍的事情,這個要是讓師傅師伯知道了,至少也要罰面壁一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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