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過是種讓人解脫的方式。」
蕭然這話說的對!現在就弄死她們也太便宜她們了,至少也要讓她們體會體會她們自己當年想過的好點子以後,再從長計議!
「就這麼弄死她們的確有點便宜她們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冉屏若有所思地道。
「我說你們這是鬧哪兒出?!」剛剛從宮裡回來的蕭澤,從下人口裡得知冉屏和蕭然都在書房,便直接衝到了書房。
剛進門便被這一地的茶杯碎片和斷裂的紫檀木桌給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刺客行刺,在書房一番搏鬥呢!
蕭澤看了看一邊若有所思的冉屏蕭,又看了看坐在一邊一手托腮的蕭然,臉立馬拉下來了。
「我說蕭然你脾氣再不好也得有個分寸!別動不動就砸茶杯,毀桌子的!」說著蕭澤黑了蕭然一眼「你看你把冉屏嚇的都面無表情了!」
說著也不忘上前攔過冉屏的肩膀安慰道「沒傷著吧?!你別理他,他就這臭寡婦脾氣!」
「臭寡婦脾氣…」蕭然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形容的夠貼切。」
哎?!今兒個這人怎麼這麼…犯賤…罵他臭寡婦他居然沒有上前和自己動手?!正是奇了怪了?!
蕭澤心中正泛嘀咕,一邊一直沉默地冉屏緩緩地吸了口氣道「東西是我砸的…」
蕭澤更是一臉莫名?!「你好端端地發這麼大的脾氣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些女兒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問什麼事情,保不定我會拿你泄憤!」冉屏黑著眼撇了撇蕭澤,蕭澤立馬扯了扯嘴角勉強地笑了笑「不…不問!不問!」
「聽到了?!你該安慰的是我,我才是受害者!」
蕭然看了看一身官服的蕭澤,一改懶散「你找我什麼事?」
「上午我和父皇匯報了衛家一案,父皇的意思是徹查此事,還有」蕭澤望了望一邊的冉屏「之前從村子裡抬回廷尉寺的刺客屍體已經驗過了。」
「結果如何?可有線索?」冉屏整理了下情緒,又坐回位子上。
「刺客全身上下無一特別之處,衣服飾品什麼的都也常見,但是在他牙齒里發現了一顆毒藥。」
著估計是為了任務失敗自盡用的吧?!古代就有牙中藏毒這麼高級的自殺手段嗎?!難道不是咬舌自盡?!
「是韓丞相的人?!」蕭然望著蕭澤眼光中似划過一道凌厲,但很快就消失了。
「嗯,取出來的毒,已經讓人確定過了,是封喉!」
全京城乃至於全南堯牙中藏毒的刺客已算少數,再加上這少有的封喉,幾乎可以確定是韓丞相所為!
「這麼獨特的自殺手法,這不明擺著給自己貼銘牌嗎?!」冉屏敲了敲椅子的扶手。
「韓丞相的人很少失手過,這次是個意外。」蕭澤瞅了瞅冉屏,誰會想到一個窮村子裡會藏著一個能徒手打死老虎的女子!
「今兒個到好,我所有的仇家都湊齊了!」冉屏不盡冷笑道。
「你還是先想想要不要回冉府吧。」一邊的蕭然給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回當然是要回的,只是現在那娘倆正關著房門,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冉府。」
「回冉府?!哪個冉府?!」蕭澤頂著一張「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臉,一會兒望望冉屏一會兒望望蕭然。
「全京城能有幾個冉府。」
蕭澤望著蕭然「她去冉家幹嘛?不對!」說著扭頭對著冉屏道「你是冉家人?!也對,你也姓冉,那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你那時是沒見過她,她那時出不了門,但你肯定知道她的事!」蕭然接過來說道。
知道我的事?!看來當時的自己還挺出名的嘛!冉屏正在暗自得意,隨後從蕭澤口中蹦出來的一句話直接打破了冉屏美好的假想…
「她就是那瘋子?!」
瘋…瘋子…冉屏瞬間從頭涼到了腳指……
蕭澤將冉屏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果然,傳言都是不可信的!」
「多謝你誇獎…」冉屏甩了個刀子眼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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