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案主犯衛老二帶上來吧!」
在堂所有的人都被蕭然和冉屏剛才頭挨著頭的親密舉動給嚇到了,大庭廣眾之下與女子調情這種事八輩子也不會和端王沾上邊,此刻所有人都被刷新了對端王的認識,一時接受不了,全都沒有注意到蕭澤剛才的那句話。
「人都死了啊!沒聽見嗎?把衛老二帶上來!」蕭澤故意抬高了音量,對堂下吼了一句,這下全都聽見了,不僅堂內的人全都聽到了,外面打掃院子的婆子也聽到了,嚇得立馬提著掃帚跑了!
衛二爺是被人拖上來的,正常人都能看出雙腿已經被打斷了,至於這雙胳膊嘛,就只有右手還可以動,但右手除了大拇指以外,其他幾個手指骨都已經斷了,看來這大拇指是用來畫押用的…臉就更不用說了,被打得連他媽估計都認不出來了…
「阿澤,你這亂用私刑可就壞了規矩了,你將他打成這樣,說他是誰都可以了?!反正沒人能認得出來。」坐在一邊的晉王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堂上的蕭澤責備道。
蕭然捏了捏手,冷冷地說道「要是有人先對你出言不遜,再用刀對著你,我想那人估計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吧?!我出手算輕的了。」對著堂下被架著的衛老二仔細地瞅了瞅「是衛老二沒錯,這傷是出自我手,可以繼續審問了。」
這兄弟兩還真是親兄弟…一個打得衛管家精神萎靡,一個打得衛老二全身骨折…以後堅決不能和蕭然動手,這身手能打得過才怪!
「前面二人都供認不諱了,你看看可有什麼地方需要添加得,沒有問題你就畫押吧。」蕭澤也懶得多說什麼了,昨晚衛老二自己都承認了殺害自己哥哥了,也就不必大費周章得再說一遍了,浪費時間。
衛老二看了看眼前的文案,也沒多猶豫便伸出唯一一隻能動的拇指畫押了。
「說說看是誰指使你嫁禍戶部尚書宋大人的。」蕭然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衛老二為什麼殺害如何殺害衛老大的問題上了,而真正的隱情往往會被人忽視,小小的隱情往往牽扯著巨大的陰謀!
堂下已經半死的衛老二先是撇了撇坐在堂上的晉王,晉王依舊鎮定自若地喝著手中的茶,平靜的和旁觀者無異,隨後便要開口,這時一直坐在晉王身邊的江子軒倒是開口了「這主使之人實在可惡,衛二老爺您倒是要好好想想到底是誰了!」
很明顯的警告意味,要說這一刻之前冉屏還對江子軒有一絲的敬意,那麼打從這一刻開始,冉屏便將他劃入了惡人的行列,蕭然他們說的沒錯,江子軒就是一個偽君子!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衛二爺的身上,每一個人都很好奇是什麼人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誣陷朝廷命官,可是冉屏的目光始終集中在江子軒的身上,他依舊是端正的坐在靠椅上,只是一隻手很不自然的放在靠椅的扶手上,堂下的衛二爺正準備開口,只見江子軒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兩下。
不好!冉屏心中立馬暗暗叫道,只見堂下的衛二爺身子一僵,隨即頭便垂了下來,死了!
冉屏立刻上前檢查了下衛二爺的後背和後腦「死者是被細錐撞物體,貫穿頭部而死,看傷勢的位置,應該是有人從外面擲出的暗器。」冉屏此話一出,門口的幾位官差直接追了出去。
「既然案子已經了結了,那本王也就回府了。」蕭卓從靠椅上站了起來,一副對剛才的暗殺漠不關心的樣子,帶著江子軒便準備離開了。
這也太氣人了,今天眼前這兩人明擺著是來殺人滅口的,現在當著那麼多雙眼睛將人給殺了,戲也看完了,現在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找不到證據,光靠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是不可能治江子軒的罪,人家要走也是人家的自由。
剛走到門口,江子軒突然感覺耳邊有一陣急流划過。
「咚!」
江子軒側首看了看身邊的門檻,上面牢牢的嵌著半個茶杯蓋,另一半已經深深地嵌在門框裡,江子軒轉身看了看站在堂中的冉屏。
冉屏收了收擲杯蓋的手,定定地望著轉身看向自己的江子軒道「這招誰都會使,只是不屑於做這麼卑鄙的事,小心害人終害己!」
「這位姑娘是在說在下嗎?」
「誰做的,就說誰,那人心知肚明。」
「那在下就告辭了。」說著江子軒還不忘擺出那溫文爾雅的笑容,轉身便離開了。
「阿澤,這樣你都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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