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又沒了。要明天才能再摸了。明天要不要跟他說先脫衣服呢?
對於沒有一點兒防備之心的陸瀟瀟,明知道無顏可以聽到她的心聲,可是因為無顏從來不插嘴,所以她總是會遺忘掉這種重要的事情。
正在著糾結的某個男人此刻看著注視著她,想著明天繼續著火的悲劇,徹底的悲催了。
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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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20多年她都沒有男朋友也就這樣過來了,其實覺得也沒什麼……
如果說幾千年的時間他都獨身一人,專心武學,從未想過那方面的事……
那麼陸瀟瀟要告訴大家,那是以前。
事物都是在不斷變化發展的,以前他們都覺得可行的事情,現在在體會到了之前兩盞茶的時間帶給她的感受衝擊和最原始的渴望之後,陸瀟瀟不淡定了。
一盞茶的時間太短暫了,短暫到每次都沒回過神來就沒有了。陸瀟瀟暗自決定,下一次兩人合體以後,一定要加快速度,加快進程。
和陸瀟瀟一樣不淡定的還有南宮瑾。
可憐的南宮瑾是真的不淡定了,不僅如此還更加是鬱悶難消。
武學大道講求的就是一個「忍」字。
他一直知道自己和南極大陸上的習武者是不一樣的,所以他更加專研武學,痴迷武學,從不讓自己有半分攜帶。而男女之事對於武者來說是好事,可是卻決計不能多想,更加不能泛濫,或者恣意縱情。
所以從一開始,他壓根兒就沒有想過這些。因為這些對他來說,絕對是可以忍受的,也是不需要的。
然而……
低頭看了看下面一直支起的帳篷,南宮瑾苦笑。
這兄弟幾千年來對各色各樣的女人都不削一顧,跟他搭檔得相當默契,然而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的比他還不淡定?
這都過了多久了?不但消不下去,還脹痛得快要撐破一般。再這樣持續充血,他怕他家兄弟還一次都沒用過就要徹底報廢了。
最慘最慘的就是,南宮瑾在有些承受不了的時候乾脆運功將自家兄弟強制性安置了起來。在練功房裡強制打坐了半個時辰,才剛剛收工,某個點火的女人又出現了。
在書房找不到他,就跑到練功房來。
今日的天氣著實不錯,艷陽高照。
本就不怕冷的陸瀟瀟徹底換上了明艷動人的春裝,胸前兩隻白花花的小白兔就像要蹦出來一般。
「大哥讓我今天單獨陪他,就我倆,其他誰也不叫,所以你今天就真的不用去陪他了。我大哥不是個小氣的人,昨天的事他肯定沒生你氣,還有啊,我會在他面前說你好話的……」
陸瀟還在說話,然而南宮瑾看到的就是一個艷麗的妖精在他面前來回晃動。不僅如此,他還把不知怎麼的就突然變成大型饅頭的小饅頭展露在他面前。
想著昨晚他只是看到了,卻連摸都沒有摸過,南宮瑾就覺得遺憾。
一股口乾舌燥伴隨而來,南宮瑾鬱悶地發現打坐半小時才剛剛休息的兄弟又開始為陸瀟瀟站崗了。
極乾的鼻腔稍稍一癢,一抹殷紅順著流了出來。
「呀,你怎麼流鼻血了?哪兒不舒服?你啥時候受了內傷?」
陸瀟瀟見狀,趕緊棲身上前,扶住南宮瑾的肩。
由於南宮瑾坐在寒玉床上修煉,為了能跟他保持平衡,陸瀟瀟是弓著身子的。
於是當南宮瑾雙眼向上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某隻妖精呼之欲出的****。
眼睛一直,然後就定在上面,再也不會動了。
唯有太陽穴凸凸地蹦得歡快,以及下面的兄弟仍舊在持續長高,一直長高到不能長的地步,還想要往上沖。
「無顏,快給他看看,他怎麼了?」
……
見沒人里,陸瀟瀟心中猛的一驚,趕緊用神識看向空間內。只見空間裡,某位男神大爺此刻也和南宮瑾一樣,從鼻腔中流了東西出來。
不過無顏流的不是血,因為他沒有血肉。所以他流出來的是一種透明的物質,這種物質每次她升級以後,無顏的身上就會出現,這是壓縮到極致的能量物質。
我的天!
「無顏,你怎麼了?你們倆怎麼回事?」
想到上次南宮瑾重傷的時候無顏昏迷,這次南宮瑾流血無顏也流血,陸瀟瀟瞬間慌神了。
不是她不懂男人流鼻血是什麼意思,而是南宮瑾從來就不會對著她流鼻血。從前都沒有流過,還嫌棄她餵奶的時候都是個小籠包,又怎麼可能在看到她****的時候流鼻血嘛!
所以當無顏默不作聲讓她回空間,回到空間以後就給她披上一件密不透風的披風的時候,陸瀟瀟覺得自己很委屈。
等從空間出來,南宮瑾已經結束了打坐,黑著一張臉,低情商又發作了:「陸瀟瀟,你就陪你哥出個門,穿這麼暴露做什麼?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來人!」
陸瀟瀟還沒反應過來,大總管凌寒已經把們推開了。
「立刻命人給夫人重新找外裙……算了,本王親自找。」
說罷,拖著陸瀟瀟就朝憶香苑走去。
「我怎麼招蜂引蝶了?我那件衣服哪裡難看了?不是都已經加了一件外袍了嗎?這件衣服的領子都快把我的臉給包住了,這是寒冬的領子好吧!」
陸瀟瀟覺得南宮瑾在現代絕逼就是一個霸道總裁。
「別跟本王廢話那麼多!你要想出去,就把這件衣服給我穿上!」
南宮瑾一邊說話,一邊用手絹擦鼻子,雖然已經沒有鼻血了,但紅紅的鼻腔還是昭示他方才流過鼻血的事實。
想著無顏也流鼻血了,陸瀟瀟就想笑。
低下頭,看了一眼傲人的雙峰。
她就說嘛,怎麼可能是小籠包?她分明就是巨無霸好吧!
見到自己春光無限好的身材,某人將本就傲人挺立的雙峰再度一挺,向某人示威:姐身材好,哪怕外面給姐罩床被子,姐也一樣可以用胸器殺人於無形。
想著看了一眼南宮瑾,便見他的眼睛的確是直直地盯著自己的傲人雙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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