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顏父親的推薦下,井被正式收入國安司。
國安司這個機構,極具神秘性。
它最大的特點,就是在華夏的每一個朝代里,都留下過痕跡。
無論是頭領,是王,是帝,還是主席。
再崇高的地位,都會對國安司保持足夠的尊敬。
作為華夏五千年來背後的守護力量,國安司,只招能夠以一殺百,甚至殺千,殺萬之人。
不管手段,不論出身,只要會殺人,殺的多,想要守護華夏,都可以申請加入國安司。
這是一個獨立於國家之外的部門,擁有絕大多數事宜的優先權。
有資格與國安司聯繫的人,至少要是市委,乃至省委,連政府的人,都沒幾個知情。
部隊中,只有團及其以上等級的軍官,才有資格接觸,並要全力配合。
國安司的成員,擁有很高的自由。
只要不過分,鈔票,稀有資源,軍火,敵國秘密情報,都有資格插一腳。
而他們的工作,就是任務到達時,在最短的時間內,殺光指定的人數。
國安司,司長為小顏的父親,也就是張軍。
副司長是不死傳承。
其下,有九個小隊,每隊九人。
九個小隊長,統一對大隊長紫軒負責。
國際賞金獵人,不死族之王的真實面目,只有張軍見過。
不死傳承,也就是不死族之王,不知在哪裡得到了一副面具。
那是一副刻著無數藍色火焰的詭異面具,也是外界對不死族之王唯一的印象。
而井,就要帶著這個面具,在東南亞的茫茫原始森林中,度過驚險的三個月。
這片林子,可能有任何勢力的代表來訪,對手的強弱,也無從知曉。
一切,都是未知數。
交代完任務,張軍像是變了一個人,由內而外的,透出一種老態,一種頹態。
儘管閉口不提小顏,滿嘴的「我們國安司」。
父女間的真摯,還是在不經意間一覽無餘。
張軍老了,井突然如此的意識到。
對於威名赫赫的三級傀儡,小顏這個當事人,其實知道的並不多。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裡,似乎還有另一個意識,所以她常常自言自語。
對於這個女兒,張軍一直在儘自己最大的能量去保護。
就連上大學,也選擇了霍爾這所偏僻的院校。
沉默之餘,張軍說出了他心裡最大的一個秘密。
小顏的傀儡,原本是她母親的!
妻子的傀儡,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張豐成長國安司司長。
而在登位之時,因為私下鬥爭太過激烈,這具傀儡最終下落不明。
不久,張軍妻子難產,小顏出世。
任誰也沒有想到,張軍妻子的傀儡竟然伴生於小顏體內!
妻子的離去,女兒的孱弱,讓張軍幾近崩潰。
後來的事情張軍沒說,但從小顏的樂天表現來看,他必然付出了極大的心血。
臨走前,張軍遞給井一塊掌心大的象牙令牌。
令牌呈菱形,上面刻著一個「安」字,這就是國安司的「身份證」。
令牌又按等級分為不同的材質。
司長為玉,副司長為象牙,大隊長水晶,小隊長金,隊員銀。
此外,還有無數為國安司服務的外圍人員,都持鐵牌。
國安司的內部成員,統統是認牌不認人。
東南亞一行,既然是不死族之王的私人邀請。
所以與井並肩作戰的,只有媳婦兒。
距離這次博弈,井有一個月的時間做好準備。
出於保密的需要,井再次回到了霍爾,將學籍檔案盡數提出,還刪除了所有與自己有關的個人資料記錄。
跟著班主任,一個一個部門的走過去。
說實話,這還是井第一次,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大學。
教務科,檔案室......
因為是特殊人員,手續都被簡化了,一切以快捷為主。
親手拿到自己的學籍檔案時,井在詢問老師後,忍不住拿出來看了看。
這個神奇的東西,一向都是由校方保管,自己還沒瞧過幾眼呢。
真相往往不盡如人意,檔案袋裡面也就薄薄的幾張紙。
這時,一直沉默的班主任開了口,
「小井啊,你現在,也算是特殊身份的人了。
不說為人民做多大貢獻吧,起碼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因著班主任的這句話,薄薄的檔案袋瞬間有了份量。
井慢慢的點了點頭,向班主任一鞠躬,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班主任說了,拿走檔案袋並不代表井不再屬於霍爾,他隨時可以再回來。
只是,不需要像一般學生那樣考試考勤了。
進入大學,人容易變懶。
高中時,努力保住班級前十的幹勁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六十分的可憐要求。
然而真正遠離了作業,遠離了考試,遠離了學生生活,井還真有點不舍。
或許是天性中的多愁善感,井總是喜歡感慨一些過去的事兒。
以至於以前的同桌,老愛拿一句話來臭他,
「狗大年紀,貓大歲數,就開始回憶!」
走出霍爾,還真有點四顧茫然的感覺。
雪妃那裡,井暫時不打算回去。
小顏的離開,讓井不得不轉動早就停滯的腦袋。
媳婦兒說的那股危險的氣息,毫無疑問就是雪妃。
無論她怎麼安分,對井如何的放縱,她看玉佩的眼神始終在標誌著她的危險來歷。
所以,害死小顏的名單中,至少會有她那邊的人。
小顏的死因,從外表上看是與傀儡的融合出現問題。
但作為華夏鎮國級別的三級傀儡,國安司司長的唯一愛女,無論哪個身份都足以讓這件事情充滿陰謀的味道。
在小顏臨走的時候,她還做了一件事。
井當時只是死死地抱住小顏,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在發光。
是的,臨別之際,小顏身上三級傀儡的額能量全部灌輸到了媳婦兒的體內,讓她輕而易舉的到達了二級。
小顏這個名字,讓井的心情陷入前所未有的複雜。
他曾發誓守護小顏的微笑,卻只能無助的看著她離開。
他對小顏付出無幾,小顏卻將最重要的東西毫不猶豫的留給了他,連最後一面都沒有留給父親。
如今,能去的,也就只有一個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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