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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約關係早就已經取消了,還是雅憐你自己宣布的,所以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不打算給雅憐留面子,畢竟夏蕭善良是夏蕭的事情,他作為夏蕭的丈夫,別說是柳下惠了,就算是雅憐想要坐在他懷裡,他都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少睿,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所以即便是你怎麼怨我都是沒關係的。」
雅憐咬著下唇,好像隨時都能哭出來一樣,卻絲毫沒有什麼作用。
見到雅憐的話題越來越要向著某些方面發展,楚睿覺得自己必須要說明一下。
「那個婚約即便是你不提,我也是要取消的,所以我們兩個之間是沒有任何誰對不起誰的問題。」
「雅憐,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其實不光是這段時間對自己和夏蕭的生活的影響,雅憐再住在這裡已經不合適了,之前可以說雅憐是生病,可是她現在身體已經痊癒,他這邊再收留這個有夫之婦也是不合適的。
「少睿,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雅憐把手上的東西放下,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很快就會離開的,你不用擔心。」
「我不擔心,如果收拾好了的話,我等下幫你叫個出租車。」
說完楚睿就直接回了房間,完全不給雅憐反駁的機會。
並不是他的絕情,只不過他也不是個白痴,雅憐什麼樣的想法根本就是寫在了臉上,他沒有必要給自己找個麻煩。他可以幫助雅憐,但是並不代表要讓雅憐影響到他的家庭正常的生活。
夏安前段時間一直在唐韋寧那裡,現在不知道從誰的嘴裡聽說了雅憐在這裡,死活都要回家,無奈之下,夏蕭只好去幼兒園接人。
「小安,等會進門要問好的,知道嗎?」
對自己的兒子還是不怎麼放心,這個孩子的心思跟楚睿一樣,都讓她有些捉摸不透,她真的不知道父子倆這麼想像是好事還是壞事。
「知道啦,媽,我不會一進門就潑她一臉水的,你幹嘛這麼擔心啊。」
夏蕭:「」
她倒是覺得,如果可能的話,夏安絕對會一進門就潑雅憐一盆水的。
無奈之下她只能先給楚睿打個電話,他家的這個小惡魔小鬼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這些年調皮搗蛋哪一樣都沒有少過。
人家別的孩子做的,他做過,人家別的孩子沒有做過的,他也做了,就連夏蕭都不知道,這孩子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老婆,怎麼了?」
楚睿的聲音帶著些高興得語調,夏蕭忍不住揶揄:「你這麼高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麼好事呢。」
「還真是有好事,你什麼時候到?」
「正在上電梯呢,怎麼了?」
「你猜。」聽到敲門聲,楚睿並沒有掛斷與夏蕭的電話,覺得雅憐應該收拾的差不多,他剛打開門,就感覺一個白花花的肉體衝到了自己的懷裡。
「少睿,我不信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
雅憐脫得光溜溜得就往楚睿的懷裡鑽,楚睿剛想推開對方就感覺到手底下滑溜溜的皮膚,尷尬得把頭別過去,卻還是不敢推開雅憐。
「雅憐你給我起開!」
楚睿有些生氣,他從來沒有想到雅憐會來這一招,但是對方似乎看穿了他不想觸碰的意思,死命地就往楚睿的懷裡鑽。
「少睿,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對你來說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那你想要是什麼。」
冷淡的女聲從身後傳來,雅憐只感覺一股力氣從後面傳來,然後她就被推到了一邊。
夏蕭冷眼看著雅憐衣衫不整的樣子,冷冷的目光就像把她釘在了地上一樣,讓她動彈不得。
「雅憐,我們夫妻倆收留你,不過是看你可憐,然後你就是這樣的報答我們?」夏蕭看了一眼楚睿,冷哼:「打算『以身相許』?」
「老婆,我是我無辜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楚睿趕緊對著夏蕭表示自己的忠貞不二,狗腿的程度讓夏安在後面咋舌。
「要不是我媽在這裡,誰知道你會不會做些什麼。」
「臭小子,別給我添亂!」楚睿覺得自己有這個拆台的兒子也是有些辛苦,但是夏安仗著在夏蕭旁邊,完全不吃楚睿那一套,絲毫不給對方面子。
「哼,先解決你的這個『外遇』再說。」
「都說了,你爹我潔身自好,沒有外遇。」直接拍了小夏安的頭,楚睿重新看向雅憐,只是眼神冷若冰霜,他現在已經是真的生氣了。「雅憐,從以前到現在,我只把你跟少琪一樣的對待,既然現在你不想要當個妹妹,那麼我們也就不會再有任何的聯繫了,我希望你能自己自重。」
「呵。」
聽見楚睿的話雅憐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往後退了兩步,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楚睿會這樣的絕情。
以前不管是自己有什麼事情,他都會幫忙,她不信楚睿對她就沒有感情,明明她才是跟他認識時間最久的人,明明她跟他之間才有更多的故事,夏蕭憑什麼什麼都不做就在他的身邊。雅憐現在整個人都被嫉妒給包圍住,她根本就忘記了自己跟楚睿的那點交情根本就不值一提,此時的雅憐已經完全把自己想想成了一個受害者,甚至於覺得夏蕭就是他們之間的小三。眼淚現在倒是流不出來了,雅憐看著楚睿根本就不把她當回事的樣子,反而把所有的怒火都轉嫁到了夏蕭的身上去,她覺得沒有夏蕭就好了。
沒有她的話,楚睿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沒有她的話
沒有她
「啊!」
仿佛發瘋一樣地沖了過去,幸好楚睿在夏蕭的身邊及時護著夏蕭,才沒有讓夏蕭被雅憐的動作給撞倒。忍耐已經到了極致,楚睿扯住雅憐的手腕,將她拉遠,語氣冷淡無比:「趁我還沒有生氣,現在立刻從我家離開。」
「憑什麼?」雅憐紅了眼,「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她憑什麼在這裡!」
「滾。」扯著雅憐就拖往門外,也不管雅憐此時有多衣衫不整。
「我不走!」趁著楚睿沒有防備,雅憐一把推開楚睿就摔了旁邊的花瓶,撿起一塊尖銳的碎片就比在自己的手腕上,雅憐一步一步地向後退:「你們都逼我!你們都逼我!再、再逼我」往後退到了牆角,雅憐抬了抬手,手腕上已經被碎片壓出了一道紅痕,「我就死在這裡,讓你們永遠都不得安生。」
楚睿正要上前,就被夏蕭攔了下去。她原本只是可憐雅憐,但是卻絕對沒有引狼入室的意思,雅憐現在這樣也就不能怪她不善良了,畢竟她沒有興趣去做那一個被蛇咬死的農夫了。「你想死啊,沒問題啊。」夏蕭一步一步地走向雅憐,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仿佛雅憐在她面前就是一個跳樑小丑一樣,沒有任何的威脅。
「割腕死得太慢,我建議你還是跳樓好了,記住要選個高一點的樓層,這樣死得可能性更加大一點,也免得到時候半死不活地拖累別人。」
「我真的會去死的!」雅憐開始有些猶豫,每個人都有生理上的求生本能,即便是再怎麼想死,在這種時候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更何況雅憐根本就沒有那麼想要去死。
夏蕭還是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著,仿佛根本就不在意雅憐尋死覓活的舉動,「你快點動手吧,別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了。」
「你」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雅憐只覺得自己的神經像是上了發條的時鐘,根本就由不得自己,「我真的真的會動手的。」
像是要給自己壯膽一樣地喊了出來,夏蕭根本就不在意地擺擺手,「要不然我幫你怎麼樣,我看你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太慢了。」
「你」雅憐咬著嘴唇。
憑什麼在這種時候夏蕭還是這幅遊刃有餘的樣子。
她恨夏蕭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撼動她的內心一絲一毫,憑什麼她就能做到這樣。微微側面的方向沒能在玻璃上看見自己衣著凌亂頭髮散亂的模樣,明明都是大家小姐出身,憑什麼此刻對方可以光華必現,她卻狼狽不堪,她不服。
就算要死的話。
哪怕是真的要死的話。
「去死吧!」
碎片離開手腕,雅憐直接沖向夏蕭,卻被夏蕭身後仔細觀察的楚睿一個箭步奪下了手裡的碎片。把雅憐扯到了沒有危險的地方,楚睿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剛剛看見夏蕭攔住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夏蕭的計劃,通過夏蕭出面來刺激雅憐,讓雅憐暫時放下手裡的那個「兇器」,好讓他有時間把雅憐牽制住。
「放開我,放開我!」雅憐還是執著地想要衝向夏蕭,那種眼神仿佛要把夏蕭生吞活剝了一樣地兇狠,並且不斷地掙扎,「憑什麼什麼都是你的,憑什麼!是你搶了我的少睿,都是你這個狐狸精迷惑了少睿,他是屬於我的,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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