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排練,總算是摸准了遊戲的竅門,劉清山這才一聲令下出發。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但有一半的經紀人需要重回所負責的歌手身邊繼續臥底,他身邊只帶著其中三人。
三個人也不是都得參與,還要根據歌手所在的位置環境大小來決定。
這是劉煥錄製的最後一期,所以他被放在了最後一位。
首先來到的是羽銓兄弟所在的排練室,看到一向很少在排練期出現的劉清山,兄弟兩人自然是好一陣寒暄。
而後,由劉華負責把胡銓引了出去,劉清山接著幫陳羽生審核編曲的理由,跟他並排站在一起,背對著排練鏡。
這個時候,他的經紀人和另兩人悄悄站在了陳羽生,相互一個眼色,就有人搬起了他的一條腿,跟自己翹起的腿搭在了一起。
其他兩人也飛快地同時搭腿成功,此時的陳羽生還沒反應過來,正一臉慌張驚愕地回頭看。
此時四個人已經只有一條腿著地了,在他的經紀人喊出口令之後,三個人就一起轉圈跳,嘴裡還唱著歌謠:「小皮球,駕腳踢,馬蘭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陳羽生在被動地跳了快一圈了,還處於懵圈狀態,不過也很快意識過來,很有綜藝感的跟著一邊唱一邊跳,第一次的突襲大功告成。
有意思的是,這個人雖然年過三十了,卻是七位歌手裡玩興最大的一位,選擇他來做首次嘗試正是這個原因。
這傢伙還由於常年堅持踢足球,身體素質極好,這些因素都考慮進去了,可不是亂來。
果然一圈下來這傢伙還蹦上癮了,兩手搭在身邊人的肩上玩得興起,嗓門也越來越高。
但畢竟是四個人的單腿跳躍,身體資質也參差不齊,所以兩圈下來就散了架,其中兩個更是跌倒在地上。
不過所有的參與人員都在開心地大笑,頗有種重溫久違了的兒時遊戲的愜意和無憂無慮感。
仿佛後知後覺,也可能是精神放鬆之後的恍然大悟,陳羽生這才捉摸過勁兒來:「山子,你們節目組是有計劃安排吧?」
劉清山笑著解釋:「感念大家都由於長期的辛苦和精神緊張,而導致很多時間裡都壓力很大,所以我們想到了這個解壓小遊戲,也算是一種小小的調劑吧!」
作為陳羽生個人還是對這種形式很贊同的:「也確實有這麼一下心情就放鬆了很多,很長時間沒這麼開心了,雖然參與的時間很短,但就我個人來講還是很有效的,現在就覺得心頭壓力釋放了很多!」
但他眼珠一轉,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你們也得整一下胡銓,這傢伙精神壓力比我大,研究編曲方案的時候,經常跟我發火的!」
「我看銓哥平時脾氣挺好的啊,誰拿他開玩笑也不會急,即使在台上出錯了也能很淡定地處理!」劉清山笑道。
「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比如我一朋友平常時候寬容大度,待人謙遜隨和,可別沾酒啊,稍微喝多一點就開始滿嘴開火車,對任何事都喜歡大包大攬,醒了就後悔。」
「嗯,還有車怒一族,平時那麼好的一個人,手一握方向盤就變得易怒無常,滿嘴的粗言亂語都是輕的。」
「對對對,銓哥就是這樣,平時多好的一個人,但凡跟音樂的編排有關的東西,人就變得像是換了個人,不僅脾氣暴躁,還固執得像一根筋不是工作需要的話,我早躲得他遠遠的了!」
「那咱要不要再幫他解解壓?」
「舉雙手贊成,我也要參與,等他回來你就像騙我一樣引他不注意,我們才好趁機下手!」
此時這個房間的人都在開心地一臉壞笑,胡銓的經紀人還特意跑到門後打開了一道縫
,觀察出去的兩人返回。看書菈
沒一會兒功夫,那人就把手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趕緊走了回來。
等劉華摟著胡銓肩膀推門進來,劉清山已經跟陳羽生並肩站著,手拿一份曲譜在煞有介事地討論著什麼。
好像剛察覺胡銓的進來,劉清山沖他招手:「銓哥,來,我跟你說說我的想法!」
胡銓不疑有他,趕緊幾步上前側耳傾聽。
陳羽生聯合其他兩人早繞到胡銓身後去了,視線一碰,就首先做出了動作。
其他人比他還嫻熟,轉眼四條腿就被架到了空中。
隨著歌謠的唱起,一臉驚恐的胡銓被帶動著瘸著腿跟跳,但反應可比陳羽生快多了,沒跳幾下就明白了被人設了套。
不過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比兄弟還要興奮些,身體協調性也更好,居然堅持了三圈才結束。
他同樣哈哈大笑著坐在地上一邊大喘著粗氣一邊開心地笑。
劉清山跟劉華對視了一眼,眼神里都是成功的喜悅,這個遊戲顯然成功了,並且效果出奇的好。
在胡銓好一頓埋怨後,帶著一支小團隊才離開了那間排練室,去找其他目標了。
陳羽生兄弟倆是堅持要跟來的,但考慮到節目效果,並沒有加入第一團隊,而是選擇了遠遠跟在後面看熱鬧。
接下來他們找到的是刀郎,這位老哥正處於排練狀態,坐在一把高腳椅上演唱孫南的那首《你快回來》,他對面是一支四個人的伴奏樂隊。
後期剪輯為了保密效果,是不會把音樂聲帶入畫面音的,倒沒有必要把幾個人這段猥猥瑣瑣在門外偷聽的鏡頭剪了去。
等了有一段時間裡面的聲音才結束,劉清山這才直起腰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
還是那一套流程,幾個人擁抱過後說了些閒話。
等劉清山態度認真起來,向刀郎討價曲譜的時候,另幾人也做好了準備。
為了保證不出意外,劉華還特地走到樂隊的跟前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遊戲的過程,自然讓刀郎短時間內經歷了好幾種表情,後期的鏡頭還會有另一組,那是羽銓兄弟把臉貼在房門窗戶上的幸災樂禍的表情描寫。
刀郎也確實有從驚嚇到驚喜的心理轉換過程,不過這個人比他幾年前初到是要胖了不少,體能有點跟不上,只跳了一圈多就停下了。
不過他臉上同樣是顯而易見的開心表情,還在事後一個勁兒誇讚這個小遊戲環節的必要性。
「早就搞多有些小互動了!」刀郎說話的時候,正被衝進來的羽銓兄弟從地上拉了起來,「我雖然沒有更多的綜藝經驗,卻也知道越是這樣的競賽類節目,更需要有一些可以調理歌手情緒的小環節,只靠那些宣讀成績時候的活躍氣氛是不夠的!」
他跟劉清山早在上一檔綜藝期間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此時說出來的話沒有藏著掖著,也算是為劉清山在設身處地的著想。
劉清山子啊很開心地點頭稱是:「的確需要一些變化了,而且溪善姐作為你們當中的一員,跟我說了很多的切身感受,緊張壓力是一方面,唯恐出錯的小心謹慎才是更大的心理負擔。」
胡銓一旁插話:「我們幾個之間也有過交流,現在比剛開始進組的時候好太多了,主要還是一個心理調整問題,但不管怎麼樣,咱們的這檔節目我們都很看好,將來若有機會回歸的話只會更開心!」
刀郎也是頗有感喟:「用自身實力來展現最優秀的音樂,它的意義大過了形式,更庸俗一點講,也讓我們這些個人形象上不符合潮流,年紀也越來越大的老歌手重新有了飯吃!」
「可不咋地!」陳羽生的表情像是深有
體會,「這檔節目讓很多人翻紅了,而且身價都有了很明顯的提升,再不像之前那麼處境尷尬了,有很多時候恨不得自降身價換來多一點的演出!」
胡銓感同身受:「現在的很多音樂市場都被網絡歌手搶了去,按理說我跟羽生才剛三十歲,應該算是事業的最成熟期吧?可現實又怎麼樣呢?眼下是口水歌大行其道的年代,歌迷們也似乎越來越關注外表,而不再是音樂的本身。這檔節目就是為我們說話的,所以再累再辛苦我認為也是值得的!」
當著攝像機的面,他這樣公然評論如今的音樂界,其實是跟劉清山有過交流的。
流量至上的弊端是在好幾年之後才被人開始重視的,但也僅僅是重視,因為那個時候流量背後的資本已經根深蒂固了。
所以劉清山就想通過這檔節目來揭開這層面紗,管不管用他不知道,但他深信會讓業內提早幾年警醒。
而且不過這一季的嘉賓不管說了多過分的話,他都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來,而不會讓別人替他分擔風險。
刀郎驚訝道:「你們兩個可是正當紅呀,無論大小節目裡都能看到你們的身影!」
陳羽生苦笑:「刀哥,你知道有一些節目怎麼來的嗎?這點就不提了,會得罪人的。已經無數次有人旁敲側擊,就差指著鼻子說到我們臉上了。他們說,同樣的價錢我能請到至少十位歌手來,還能保證他們的歌都是網絡紅歌,一唱出來就能引來全場大合唱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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