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顯出了一臉的苦笑:「這麼堂而皇之地占便宜,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嗎?不過你放心,這樣的結果我早想到了。我們的要求不高,留出適量的可供整個劇組上下一百來人的幾天用量就行了!」
「哈哈,剛才還說你只有一個要求呢!放心吧,不會真虧了你的,況且這麼多魚你們也沒有辦法冷藏不是?其實我是跟你一條陣線的,你手我們營地手裡的存貨多了,不就等於你們也有的吃?」嚴鵬笑著說。
「說實話,為了我們的這部劇,你們軍方已經給出方方面面的支持了。等以後有了時間,我們還可以合作出海捕撈,大頭依舊還給你們。怎麼樣,我還算是心誠吧?」
「即使你不主動說,以後的出海也避免不了!小道消息啊,因為我還沒有得到明確指示,很有可能下一次的出海,上頭會有領導跟船視察!」
兩人心領神會地對視了一眼,而後一同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這種可能性正大光明,並不存在任何的蹊蹺,無論出於公家角度,還是更片面的私人心理,下一次的出海捕撈也勢必會更引起各方面的重視。
即使官方層面的主導性更大很多,對於劉清山來講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畢竟能夠間接地為正在拍攝的電視劇,有相當大的正面影響。
至於官方利用它做哪一種有利宣傳,就不關他什麼事了,反正只會促進雙方的合作更緊密。
華國不是西方,娛樂業的發展如果有公家的支持,優勢是顯而易見的,即便是有可能在海外會產生一點負面性,但畢竟雪域集團的發展根基還是在國內。
所以更長遠地看待這個問題,這種合作對雪域來說,無疑是一種隱形的護身符,至少在同樣合理合法的競爭局面下,對雪域來說是有利的。
兩個人並沒有交流太久,就能一眼望見那座島叫做橫門島的碼頭。
劇中出現的松山島,是劇組在海邊臨時搭建的,包括院子房子以及花草樹木等。
一些室內的戲,例如江德福安傑結婚,以及一些炮校的事,其實還是放在了京都去拍。
像室外的戲以及安傑和江德福的那個小院,都是在青鳥市區取景,所以在島上的取景只是一部分。
但即使是這樣,原版中安傑的那個小院,成了人們心目中「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夢中家園。
因而這一版的拍攝,劉清山才會決定儘可能的原樣照搬,哪怕來來回回的折騰呢,也要力求原汁原味的保留下來。
橫門島距離青鳥的海岸線和青鳥碼頭只有不到35公里,這座是一座美麗而又神奇的歷史名島。
它的得名緣於一樁驚天動地,壯美淒絕的千古傳奇,但跟故事沒有直接的關係,在這裡就不累述了。
此時的橫門島碼頭上早就擠滿了人,除了劇組的人基本上都來到了那裡,連島上大部分的居民也跑去瞧熱鬧了。
老遠的就能聽見居住的人在用木棍敲打著各種盆底,那場面看上去居然還挺壯觀的。
不怪他們今天這麼興奮,這座小島上畢竟各種資源匱乏,剛剛來到的時候心情還是很美好的,畢竟這裡的宜人的氣候特徵,旖旎的海島風貌,讓外來人還是蠻愜意的。
但他們當中的有些人已經來了一個多月了,僅僅是吃飯方面的口味單調問題,就消磨了他們的大部分熱情。
如今終於盼來了劉清山到來後的正式開機,況且還帶來了豐富的魚類能改善伙食,他們當然會表現出異常的興奮來。
此時船上的劇組來人也是相當興奮的,但最惹眼的居然不是大人們,而是包括蘇西在內的三個小孩子。
尤其是尚不具備語言能力的小老虎和小檸檬,竟是對遠處傳來
的「敲鑼打鼓」的聲音最為亢奮,小手小腳一直在極度興奮地蹬來踩去的,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倆孩子在剛一上船,第一次看見大海的時候,都沒有此時的興奮勁兒,頂多了各種好奇的打量而已。
即便是看到了劉清山捕獲來那麼多的魚,也只是跟著眾人歡快地鼓掌,也沒有像此時這樣興奮地手舞足蹈的。
這個怪異現象,劉清山等人也留意到了,葛瑞斯更是驚奇地問道:「他們應該不是為了那些聲音而變得異常興奮吧?是不是心裡預感到了其他的什麼?」
金溪善也有類似的感覺:「可能是嚮往海島
上的生活吧?依我看,也不太像是對那些聲音更感興趣!」
劉清山呵呵樂道:「瞎猜也沒用,等到了島上就能判斷出來了!」
距離碼頭越近,岸上的歡呼聲音越大。
之前的各種敲打,就像是為此時的吶喊在蓄力,等船靠岸後也徹底演變成了人聲鼎沸。
但劉清山耳聽得這種陣勢,心裡總有點怪怪的,畢竟他跟這些人都非常熟了,鬧這麼一出是怎麼回事?
島上的居民?那數量還是相當有限的,並且都是中老年人以及婦女,他們家的年輕男性或者小一輩不是去市里上學,就是跑到更遠處打工了,又有幾個識得明星。
還是葛瑞斯為他釋疑了:「這幫傢伙是為了咱們的魚來的,肯定是這段時間伙食太清苦了!」
劉華在邊上也看出了這一點,「這幫傢伙的眼裡都泛著光呢,一定會是最裡邊都淡出鳥來了,哈哈哈......」
「淡出鳥來是什麼意思?」葛瑞斯很好奇自己又聽到了一個新鮮詞兒。
「就是平時吃得太清淡,嘴巴里索然無味的意思。」劉清山很耐心地解釋。
連蘇西都看出來了這一點:「這麼老些魚,都是我師父一個人捕上來的,哼!我是師父最疼愛的徒弟,給誰吃我說了算!」
樊盛陽一旁逗弄她:「可是師兄也下水了呀,後來的其中一網就是我拖回來的!」
「三師兄也算有點功勞,但最大的功勞還是師父,你只有一小塊
功勞。」
「功勞的計量單位是『塊"?」
「你這個人廢話真多,小心我不給你吃那條最大的魚,要做刺身的呦!」
小蘇西居然也知道那條單獨留出來的大魚,是只有劉清山可以擁有的。
而且寒國有錢人大部分喜歡日料,蘇西也是一樣,從小從兩個大財閥家庭成長起來,當然了解這道美食了。
此時是金溪善在抱著她:「我跟她說的,這丫頭就愛看捕魚的場面,那會兒也不覺得困了,後來乾脆嘴角開始流哈喇子了!」
蘇西下意識地抹了把嘴巴:「蘇西很少吃呢,都是大人們在吃,總說我小,不能食用生食!」
她說得很有理,因為來到華國的時候她才三歲,那個年齡段的確不適合吃什麼刺身。
「今天就可以吃了,因為你長大了,你家裡的人可沒有騙你,太小的孩子只能吃熟的東西!」
旁邊的李恩美很感激金溪善的善意引導,「現在我都不敢帶她回寒國了,因為看見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張嘴要跟人家切磋,經常把人家孩子打哭,下手沒有輕重!她爺爺奶奶不忍心管教,甚至也不讓我們管!」
李恩美本以為金溪善會趁機說蘇西幾句,不料想劉清山***話來:「聽老被人的話沒錯,小孩子嘛,多吵吵鬧鬧的更有利於今後的感情培養,一起長起來的小夥伴今後有多密切,我們這些大人心裡最有數了!」
金溪善居然也在順著他的話
在說:「是
啊是啊,等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工作家庭,那些後來認識的人,是永遠沒有兒時玩伴那麼真心實意的!天真無邪,兩小無猜,你不認為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友誼?」
安民赫不像他夫人那樣,早就開始學習華語了,所以需要經過翻譯才能聽得懂。
搞明白裡面的內容後,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管你們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正確,但華語的詞彙量真的很豐富很有內涵,幾個成語居然就把我們的童年時光全都概括進去了!」
金溪善絲毫沒覺得,自己被當成了華國人有什麼不對:「我說的是事實!就拿自己來說,現在讓我回想一下小時候的事情,好像只剩下那些一起打打鬧鬧的小夥伴還多少有點記憶。」
李恩美想了想後,驚訝地捂住了嘴:「還真是呢,讓我想也只記起來這一部分!」
「所以說啊,蘇西跟誰打架,終歸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即使人家家長後來找了來,你們這些做家長的最應該做的也只是疏導,而不是管教,因為說不定第二天人家倆小孩,又是手牽手的一起玩耍了。孩子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蘇西直到此時才敢表達:「其實我已經很讓著她們了,連在武館裡的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沒有,是她們太嬌弱了。連男孩子也是,不經打的,拳頭剛剛碰到他們就哭起來沒完!」
劉清山忍住了笑,看到李恩美要板起
臉來了,趕緊岔開了話題:「蘇西,等會下了船,你是想吃刺身還是煎魚?我建議你少吃刺身,生的東西吃多了,肚子裡會長蟲蟲的!」
蘇西一臉的驚恐:「我最怕蟲蟲了,還要長在肚肚裡,太嚇人了!不過我還是要吃刺身,師父你少騙我們小孩子,難道你們大人就不怕肚肚裡長蟲蟲?嘻嘻嘻!」
安民赫一臉的無奈:「這孩子才多大,就學會演戲了?山子,你總慣著她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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