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周春喜三番五次的玩自殺,鬧跳崖。齊家敢大張旗鼓的歡喜嗎?那在寨子裡,怎麼交代。
二來,他們連看都沒看見過這個親孫子,再親能親到哪裡去?
三者,周春喜生了女兒後,齊衍行怎麼著也會分心了。尤其是兩家人都來了青城看孩子。周春喜自然恃寵而驕,因為齊衍行的中心都在她這。女孩子又天生嬌俏討喜。齊衍行喜歡是正常的表現。
再加上,後來齊衍行的秘密被我兒子發現,遠航自然就對他產生了排斥怨恨,這幾年他們兩個水火不容!我們都以為是孩子的叛逆期!齊衍行對他疏離了,那可想而知,老家那邊能有什麼好感。小丫頭承歡膝下,他們哪裡還記得這個半大小子!」
厙慧到是真的很了解齊家。
「那由此看來,事還是在這個周春喜的身上!」遲溪憤憤不平的說道,「從一開始,她就對你有了報復心,能忍隱這麼多年,她真的已經不簡單!」
「對,她不是沉不住氣,是太想贏了!這十年來的,她沒有一天不想將我推翻打倒的!然後她好揚眉吐氣。這女人表面看似溫柔似水的,其實山裡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城府。」
厙慧說完,呷了一口茶,笑笑放下手中的茶杯。
遲溪又給她倒上。
「她的這點伎倆,要是在她們的寨子裡,肯定有勝算。你看,現在她終於憋不住了,露出真面目了吧?她也是那種窮人咋富的跋扈嘴臉!」
我們三個都笑。
就在這時,門突然就被大力的撞開,聲音很大。
我們一驚,都扭頭看向門口,只見周春喜盛氣凜然的走進來,臉上還架著一副墨鏡,整的跟混社會的大姐大似的。
而她的身後,竟然跟著的是齊老爺子。
厙慧淡定坦然的一笑,目光盯著她們,連動都沒動一下。
周春喜帶著齊老爺子走到我們的跟前,衝著厙慧仰著臉。
厙慧也沒任何動作,似笑非笑的平靜的看向她,等待著周春喜先開口。
周春喜故作一副傲嬌的姿態問,「厙慧,你沒看見爸來了嗎?」
「那是你爸,跟我有關係嗎?」厙慧毫不留情面的懟了回去,然後看著齊老爺子說了一句,「不熟!」
我跟遲溪都憋找笑,這話說的太霸氣。
「你……他是你兒子的爺爺?」周春喜好想找回點指責厙慧的理由。
「爺爺?」厙慧反問了一句。
「別鬧了……你問問他自己?他認識我兒子嗎?」厙慧看著周春喜戲謔的一笑,繼續說,「走到大街上,擦肩而過,怕是都不一定能認出來,他是我兒子哪門子爺爺?」
想想又補充道,「你別客氣了,他是你家洛洛的爺爺還差不多!從小看到大,全寨子都知道,齊家有孫女初長成!」
厙慧的話說的風輕雲淡,卻擲地有聲。
齊老爺子的臉臭的要命。
厙慧鄙夷的審視著周春喜,調侃了她一句,「大白天的,你戴副墨鏡進來,租的?你這副尊榮還跑來我這挑事?怎麼,齊衍行進去了,你挺清閒是嗎?」
厙慧坐在那,慵懶傲慢的靠在沙發上,已然是一個主人的架勢,毫不畏懼。
齊老爺子被厙慧的這句調侃氣的不輕,一伸手,一把將周春喜扒拉到一邊,指著厙慧怒道,「你簡直是刁蠻!身為人婦,自己的男人被帶走……」
齊老爺子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當然明白,被帶走,事有多大?
他馬上改口,「被調查,你……你竟然還有心在這裡坐著閒聊。你成何體統,真是家門不幸!」
齊老爺子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指著厙慧,一股腦的將罪名都扣在厙慧的頭上。
厙慧聽了老爺子的話,噗嗤一笑,笑完了,抬眸冷冷的看向齊老爺子,眸子裡都是鄙夷,不卑不亢的開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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