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那個年輕的警察來匯報,說找到了血衣服的時候,兩個人明顯的鬆懈了一下,那女人的眼睛本能的看了一眼李震。
而之前那個女的一直都在說,『帶著頭套』看不清男女。最關鍵的一點是,她跟遲溪強調了一句,『他看了她一眼!』」沈括看向正在開車的遲溪,「是這樣吧?」
「對!」遲溪呲了一下小虎牙,「就是這一句,我也有了警惕,所以我說了,我送他們回去!果然他們不願意。」
「混淆視聽!」我吐槽。
「所以我就說放行,讓他們回去!然後我跟那男人握了一下手,他的手很涼,不正常的涼,手心都是冷汗!這就說明他是極度緊張的!」沈括說道。
「那血衣呢?」我突然想到這件事,「怎麼找到了血衣?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們不應該有時間脫掉衣服?」
「如果我沒有推測錯誤的話,」沈括沉思了一下。
阿岩馬上接起了他的話茬,「是故意放在那,吸引注意力的。」
「對!我問了一直陪同的那兩個警察,他們說,女人清醒之後,就要找『老公』,而那個老公是後進來的。這就很說明問題了,血衣是那個在外圍協助的男人放的。」沈括很肯定的說,「因為那個女人被憋在了裡面,根本就沒有時間出去。」
「怪不得你問那兩個警察,那女人有沒有帶包!是啊,哪有逛街不帶包,也沒有伴的,這種幾率確實很小!」我笑了一下,「還有那女人穿的是深色的裙子,平底鞋!」
「在現場找到了一對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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