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智利猛地梗著脖子低吼了一句,「他們要的是錢,她厲害,哈!」
邢智利大有不服的架勢,陰鷙的繼續說道,「她攛掇著王鴻幀與徐家平分秋色,坐收漁利,她才是那個最該死的女人!」
我心裡頓時明白了,他們之間的利益關係。
我趁熱打鐵的問,「可是塌方事件中,王鴻幀也有伸手嗎?不會呀,他可是摘的一乾二淨的,恐怕這些,將來都得你背!阿姨,」
我搖著頭,嘲諷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並不聰明!你總是說徐愛華蠢?但她可比你聰明多了!」
邢智利有些不服,「王鴻幀與海外的一個財團有勾結,當初塌方事件中,王鴻幀雖然明面上我們沒有關係,但是,銷贓的渠道,可是他找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無語,沒想到,王鴻幀與境外有勾結,難怪他表面上在政績上保持著中立。原來是明哲保身,而他的『身』早就『心有所屬』了。
敢情是境外有根!
邢智利大概是見我沒有接茬,又怒道,「他們也想高高掛起,這些年,她老婆借著做生意的噱頭,經常出國,徐家的礦,他們都敢要4成!」
我一驚,「4成?什麼都不過問,乾股啊!」
我故作驚訝,「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那墓中的東西,也都是他們找的下家?」
邢智利眼中透出一絲狡黠。
我看著邢智利,裝作沒能看出她的心思,繼續又透問了一句,「那你也認?」
邢智利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憑什麼我認?」
「可是他們才是徐家真正的後台!當年塌方死了那麼多人,可只有徐武坐了牢。」我有點打抱不平的語氣。
「還有,他們究竟是誰要暗中桶魏家這一刀的?阿姨啊,你怕是逃不了了只有你一死,他們才能改寫這個歷史,看來你難逃一死了!」我給她分析到。
邢智利看向我,眼神終於沒了一絲的精氣神,嘴裡碎碎念到,「我不能死盧丹妮,我不能死,我死就都得意了!」
「那是,你一死,他們就都會來個死不認賬,尤其是王鴻幀與王夫人,沒人知道,他們才是鼓動你的那個。
所以,出了這麼多事,你不死誰死?你這哪裡是想見我,你是要害死我啊!」我也不輕不重的絮叨著。
「你說王夫人是王鴻幀的手套,你死了誰能信,那個王夫人在大眾的眼裡可是知書達理,兒女雙全,母慈子孝的標榜式人物。
誰像你一樣,三個孩子三個爹,現在外界都等著你一醒呢!你也知道,徐家壓下了那些記者,那些報道,就是不想你醒來,才對你下了死手。」
我說道這裡,也顯得有些無力,「阿姨呀!你翻不了盤了!」
然後,我意味深長的看著邢智利,「沒準這也是徐慶仁人王鴻幀的密謀。一旦啟走了墓中的另一半,那王鴻幀與夫人,可能就徹底的摘乾淨了,這是事實。」
邢智利靠在角落裡依舊哆嗦著,但是這一次,我篤定她是氣的。
「不過沒準他們可以保徐斌,讓徐斌繼續為他們做衝鋒陷陣的馬前卒,畢竟那些礦,可得有人來做。」我的這話一點都不過分,就是這麼個理。
「宋黎還真是好手段!」邢智利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憑什麼?」
「對了,徐斌不是有自己的產業嗎?李婷畢竟是他的貼心干將!」我將話題突然就轉到了李婷的身上。
「那個小賤人是宋黎的乾女兒。那個底下娛樂城,就是宋黎的傑作!」邢智利倏地看向我,「她才是王鴻幀身後的那把槍。誰都拿不到她的把柄的!」
就在這時,走廊中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厲呵的聲音,邢智利馬上就鑽到了厚重且滿是灰塵的窗簾後面,哆嗦的猶如篩糠一般。
「姐你先在這,千萬不要動,我出去看下情況。」遲溪對我說道。
「不,不要!」邢智利馬上尖叫著,「不要離開,不要離開!」
遲溪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保鏢!你憑什麼對我發號施令。你作威作福的慣了吧?是人就得聽你的!」
說著,就貓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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