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聽我這樣問,表情凝重,嘆了口氣,「這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雨萌她4歲半,父母車禍就死了,之後她跟著奶奶一起生活,11歲那年老太太也死了,她就落到了她姑姑的手裡。」
我坐到了他跟前的椅子上,默默的聽著阿慶跟我講。可這一開頭,就震驚了我!
「她姑姑那人不咋地,嫁出去後就六親不認,不然老太太也不會就那麼快就死到了家裡,小病一場,鄰居給這個女兒捎信,她頭影沒露。老太太終究小病成大病,走了!」阿慶緩了一下,不屑的哼笑了一聲。
然後繼續說,「人死了,她回去收房子,賣主屋,在鄰居的討伐聲中,迫於壓力,沒轍才將雨萌帶了回去,從此雨萌的噩夢就開始了。」
「還真的有這樣的人!」我吐槽,猜測著雨萌的噩運。
「她不但成為了她姑姑家的小女傭,還是泄憤的工具,只要她姑姑稍不如意,她就會棍棒加身,身上被掐的混跡就從來沒有斷過。那個惡姑姑不但讓她住倉房,有時她姑不順氣,剩飯餵狗都不給她。」阿慶學到這裡沒好氣的說,「你見過這號人嗎?」
我搖搖頭,趕到無語,「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阿慶緩解了一下,冷笑了一聲,「還有奇的呢!」
阿慶氣的手攥成了拳。
我安慰了一句,「你慢慢說!累就歇一會!」
可他固執的繼續開口到,「他那個姑父,就是個採花大盜,在外面胡作非為與女人左擁右抱,吃喝嫖賭樣樣全能。」
我一下就猜到了下面的劇情了!
「趙雨萌在那的2年,受盡了折磨後,他姑父的鹹豬手就開始伸向她。而她那個姑」
阿慶看向我,一面的怒容,「哈,她竟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說說吧,有這樣的人沒?有一次那個畜生喝多了酒,半夜回家直接就去了倉房。趙雨萌雖小,但是也知道那畜生不是人,就有防範,早早的就將門插上了。
但是那個畜生罵罵咧咧的砸門,你說她姑能聽不見?但是她裝聽不見,最後門被踹開,那牲口破門而入,就要圖謀不軌。」
阿慶停了一下,有點虛弱,我趕緊起身倒了一點水,用棉簽蘸了點水,給他潤了一下唇。
「慢慢說,累了就休息,咱以後再說!」我對阿慶說道。
他輕嘆了一聲,還是顫著聲,繼續講下去,「這丫頭奮力的反抗,大聲的呼叫這才惹來了左鄰右舍的憤怒。
她那個姑不但沒有懲罰自己的男人,還上去就打趙雨萌,說小小的年紀不學好,這麼大點就知道勾引老爺們。」
「這也太不是人了?這女人怎麼這麼混賬?」我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畜生都不如!」
「那牲口一聽更來勁了,對左右鄰居就嬉皮笑臉的說出她是怎麼勾引他的,極具侮辱性。」
我聽到這,也被氣的緊緊的攥緊了拳頭,「沒想到,這孩子還有經歷了這樣的苦難!」
阿慶看向我,「這一下將這丫頭氣瘋了,她拿起白天給鴨子剁菜的刀就給那個畜生給砍了,她像瘋了一樣,砍了那男的好幾刀,追的滿院子跑。
畢竟那孫子喝高了,所以就吃虧了,她姑想幫她男人也被丫頭砍了一刀。」阿慶腫的看不出模樣的臉,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
「該!」我說了一句。
阿慶又繼續講,「那些鄰居眼看著事情發生,但是誰都沒管。其實,那些人早就看不過去了。後來,她姑姑就報了警,給這丫頭帶走了,這丫頭臨走時還回頭對她姑姑說,『只要我不死,還能回來,你們就死定了!』」
「這丫頭還真是挺有鋼的!」我贊了一句。
阿慶又笑了一下,帶著一絲苦澀,「其實,她之所以說了這句話,是挺有心眼的,她是怕她姑跟那個牲口報復。」
「那後來呢?」我禁不住問。
「之後,是鄉親們聯名出證將她保了下來,再加上她還不到14歲,屬於無行為能力人,有了鄉親們的聯保,人就被放了出來。
但她說什麼都不肯再去她姑姑家,後來可能多方考慮,由鎮上出面,只能送到了福利院。她在那又呆了4年,高考出來,考到了青城的這所大學。」
我聽了阿慶的講述,很震驚,難怪這丫頭又機靈又膽大。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我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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