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的幾人齊齊的看著緊緊的抓著言婉的手著站立著的秦敬,錯愕之後是濃濃的驚訝。
魯天驕激動的組織好了自己的語言才站起身走到了秦敬面前,用狐疑的眼色看看著秦敬,「你剛剛說什麼?」
直到魯天驕說話,站在秦敬身邊的言婉才微微回過神來,之後心裡就是一股怒氣,秦敬他在幹什麼?再次拿自己當擋箭牌嗎?
怒然甩開秦敬的手,言婉眉心緊蹙,「秦敬,你瞎說什麼?」
看著言婉急於撇清的樣子,秦敬的眉眼之間的神色微微愣了一下,對上言婉的眼神,秦敬身側的拳頭慢慢的收緊,看著言婉沉聲說道,「怎麼?我們睡了著就是事實,你難道不想承認嗎?」
魯天驕站在兩人面前,看著兩人的神情,他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笑意。
睡了就好睡了就好。
在在座的所有人的含笑的視線中,言婉的臉頰瞬間就漲紅了,抬眼看著秦敬說道,「我那是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你說結婚就結婚嗎,我不願意。」
看著言婉的樣子,秦敬的眉心瞬間就蹙了起來,「言婉,你別不知好歹,有多少女人巴不得和我成親,你······」
「你閉嘴。」
眼看著秦敬就要局面搞得更糟糕,一直坐在一旁的秦奉國開口打斷了他,戰起身,走到言婉和秦敬面前,沉沉的看了一眼秦敬,然後看著言婉說道,「你倆過來。」
話落,秦奉國轉身離開。
言婉的眉心閃過一絲沉重,看也沒看秦敬一眼轉身跟上了秦奉國。
秦敬看著言婉的背影,雙眼之間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轉身也跟上了秦奉國。
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客廳里的幾人嘴角不禁染上了笑意。
看來兩人是有苗頭了。
坐在一旁的老爺子逗弄著揪著他鬍子玩的秦陸航,眼底的笑意是遮也遮不住。
書房裡,秦奉國坐了下來,看著站在對面垂著頭的兩人,他沉聲說道,「你倆坐下。」
言婉和秦敬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坐了下來。
看著兩人,秦奉國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
言婉的眉心沉了沉沒有說話,秦敬轉頭看了她一眼,一咬牙,對著秦奉國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我秦家沒有縮頭烏龜,我會負起相應的責任的。」
秦敬話落,言婉眉心閃過一絲痛意。
明明不喜歡,為什麼要用責任倆字把兩個人綁在有一起。
秦奉國看著秦敬點點頭轉眼看著言婉,語氣和緩的說道,「婉婉,你是怎麼想的?」
秦奉國話落,言婉還沒有說什麼,秦敬在旁邊的到是急了,抬眼對著秦奉國擠眉弄眼。
你不是他的上司嗎,直接下命令結婚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徵求言婉的意見,那不是白問嗎?
秦奉瞪了他一眼,然後轉眼看著言婉,等待著她的回答。
言婉沉思了好久之後,才抬眼看看秦奉國,眉心之間閃過一絲決絕,「我不願······」
只是還沒有等他的話結束,身旁的秦敬身後捂住了她的嘴,直接彎腰把言婉抱起來向著外面走去。
「秦敬,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你說不願意就不願意?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們關起門自己商量。」
秦敬抱著言婉根本就沒有停頓一下,直到秦敬的身影消失在了書房裡,連言婉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秦奉國看著書房的大門,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話說秦敬抱著言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緊緊的扣著言婉的胳膊和腿,不讓她掙扎,走到了自己的臥室,秦敬直接把言婉丟在了床上。
而秦敬俯身而下,直接的把言婉壓在了身下。
昨晚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秦敬垂眼看著自己懷裡的言婉,心裡微微的顫抖了,垂頭狠狠的在言婉的紅唇上咬了一口,只是下一秒,肩膀一重,自己被推開,接著就是臉頰一熱,自己再次被言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垂頭看著自己身下以含怒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人,秦敬心裡閃過一絲怒氣,身後摸了摸被言婉扇的臉頰,雙眼之間沉了沉。
「今天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言婉,我們該做的也都做了,你特麼的至於這麼對我嗎?」
言婉雙眼微眯看著他,許久之後才說道,「至於嗎?怎麼不至於,秦敬,你喜歡的人不是我,即使我們發生了什麼又怎麼樣?我都不介意你矯情個什麼······」
「媽的,你不介意,老子介意,那是老子的第一次!」
秦敬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不僅嚇了言婉一跳,連自己在說完這句話都覺得懊惱,跟她說這些幹什麼?
言婉看著秦敬的眼神上過一絲錯愕,然後就會濃濃的陰鬱,那何嘗不是自己的第一次,昨晚兩人的狂放,除了疼痛就是疼痛。
之後就是兩人之間的沉默,秦敬就這樣把身體撐在言婉的上方,直到覺得自己的手臂酸了,他剛要起身,就聽到言婉說道,「正好,我們兩清。」
什麼?兩清?呵,言婉你倒是夠狠心的!
把言婉的話聽到了耳里,秦敬的要起身的動作一頓,接著就直直的壓在了言婉身上,再兩人身體接觸的時候,不僅是言婉就是連秦敬都微微的錯愕了一下。
言婉的身材是好的,這個秦敬昨晚就知道了,但是此時,再次深切的感受了言婉的柔軟,秦敬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燒了。
在秦敬壓著自己的時候,言婉的呼吸一滯,頓時胸悶,然後臉頰就紅了,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言婉的心跳咚咚的響。
而秦敬看著身下面如桃花的女人,呼吸再次緊了緊,身體已經發生了本能的反應,緊緊的抵著言婉,他的臉在那一瞬間出現了窘迫。
竟然那麼沒出息的出現了反應!
感受著小腹的壓力,言婉的心裡一慌,那裡,她早已經打過招呼了,昨晚更是折磨的自己難受,此時,言婉哪裡還顧得上生氣,全是緊張,伸手抵住了秦敬的肩膀,抬眼直直的看了秦敬,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快點起來。」
秦敬壓著言婉的動作不僅沒有起身,反而更加靠近了言婉,垂頭咬著她粉嫩的鼻尖,粗聲說道,「婉婉。」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言婉的身體慢慢的僵硬了。
剛剛秦敬在喊她名字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在呵護寶貝的感覺,還有他溫暖的唇落在自己鼻尖的時候,言婉她感覺到了自己心房就要爆炸的感覺。
「婉婉。」秦敬的雙唇下移,仔細的描繪著言婉的唇線,秦敬如此深情的樣子,言婉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應,直到秦敬撬開自己的牙關時,言婉下意識的要緊了牙。
秦敬呼痛,趕忙的退開了言婉的紅唇,眉心微蹙,垂眼看著表情古怪的言婉,「言婉,你想謀殺親夫嗎?」
秦敬話落,言婉微微的愣了一下,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猶豫了片刻才說道,「秦敬······你是認真的嗎?」
看著言婉,秦敬微微的愣了一下,慢慢的就減輕了自己趴在言婉身上的重量,最後沉重的點了點頭,「對,我很認真,所以我們結婚吧。」
看著秦敬認真的樣子,言婉的眉心微微的跳了跳,放在秦敬肩膀上的手微縮,眼中上過一絲猶豫不決,「秦敬,你喜歡的······不是文樂嗎?」
聽著言婉微弱的聲音,秦敬身體猛地一僵,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你,我······」
一時之間,秦敬竟然說不出來解釋的話,直到看著言婉眼中的色彩漸漸的暗淡了下去,秦敬才捧起言婉的臉,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啄了兩下,然後輕聲說道,「我喜歡文樂是沒錯,但是,我對她的喜歡是聖潔的,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連那方面的幻想都沒有,你覺得這是男女感情的喜歡嗎?」
秦敬話落,看著言婉眼神微微的顫動,他接著說道,「婉婉,昨晚,在做的時候,你喊的可是我的名字,難道,你就敢承認你心裡一點也沒有我嗎?」
秦敬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在了心口,言婉的呼吸不由的一滯,看著秦敬那張放大的臉,言婉的心裡突突的亂跳。
在心裡深沉壓抑的一種感情就要爆發。
她,對秦敬有感情?連她自己都不能確定。
看著言婉臉上猶豫的神情,秦敬的臉色微微的黯淡了幾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言婉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放不下你曾經的男朋友,他已經死了,我不和他一般計較,你可以試著接受我。」
只是說完這句話,連秦敬自己都覺得不舒服,什麼就不跟他計較?他很計較好不好,和一個死人比較,他輸了,活著的怎麼可以比死了的永恆。
言婉看著秦敬,感受到了小腹的壓力越來越重,言婉的臉頰越來越紅,伸手低著秦敬的胸膛,剛要說話,秦敬突然伸手抓住了言婉的手,然後就是指尖一涼,一枚戒指落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你這麼寶貝這個戒指就留著,但是總要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摘下來的。」
話落,秦敬重重的在言婉的手中上咬了咬,看到自己在言婉食指上留下的一圈牙印他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言婉看著自己手上那枚微微陳舊的戒指,眉心忍不住的跳了跳,這枚戒指不是被秦敬衝進了馬桶嗎?
「這是在哪裡找到的?」
「下水道。」
秦敬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但是在看到言婉扭曲的嘴角他就知道為什麼言婉要這麼問了,在言婉嘴角落下一吻,然後說道,「放心,我已經讓人清洗了一遍然後又消了毒,比原來的還要乾淨。」
話落,秦敬含住言婉微張的紅唇,含糊不清的呢喃道,「婉婉,嫁給我。」
言婉剛要推開秦敬的動作一愣,雙眼之間比較迷茫。
要結婚嗎?她是一個孤兒,相比較秦敬,她更渴望家的溫暖,但是,秦敬真的是那個適合和她組建家庭的人嗎?
感受到了言婉的神遊,秦敬拉著言婉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撐起身子看著言婉,「你······」
只是他的話沒有說完,言婉伸手一個用力推開了他,一個利索的轉身下了床,背對著秦敬向著外面走去,一邊對著身後的秦敬說道,「再考慮考慮。」
話落,言婉已經走出了秦敬的房間,整個走廊里迴蕩著秦敬嘶啞的呼喊,「還要考慮什麼?」
這邊,秦敬和言婉的感情有了質的飛躍,只是剛從警局回到家裡的文樂,緊繃著的一張臉一直沒有舒展開。
修振謙從廚房裡走出來,把一碗熱騰騰的湯放在了文樂面前,看著走神的她揮了揮手,「怎麼了你下班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文樂收回視線,嘆了一口氣,猶豫的說道,「因為杜峰和顧玉祁在c市那邊太過猖獗,上面的任命已經下來了,要我在年前把杜峰和顧玉祁緝拿歸案,而且,還不讓我耽誤明年三月往b市的調派。」
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文樂覺得自己肩上的任務好重。
原本只有一個b市,現在突然插進來一個c市,不累才怪。
看著文樂眉心一閃而逝的疲憊,修振謙捏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然後說道,「沒事,有我在你身邊不要怕。」
修振謙話落,文樂的眉心微挑,「b市也就算了,c市你就別摻和了,不安全。」
再說了,那邊有一個杜峰在,恐怕也不讓修振謙進去摻和。
只是文樂話落,修振謙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如果他能摻和呢?c市他是一定要去的,但是因為秦奉國的交代,任何人都不能說的。
之後兩人沒有再進行這個話題,因為兩人都清楚,如果要討論這個話題,那肯定會引起來他們的婚禮不能按期舉辦的事情,到那時,恐怕兩人的心情會更不好。
吃完飯了就睡了覺。
b市,一座特豪華的別墅里,一個印著鐮刀標誌的門裡面,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磁性的聲音,「耗子,我交代你的事,你又沒有完成。」
a市,至尊酒店的孟浩額角不禁隱約看到冷汗,他知道,孟信說的是要和文樂見一面的那事,「那個,二哥,文樂去c市的任務已經下達了,我覺得明天她就應該來見我,她需要孟家的支持。」
孟浩話落,電話那邊許久之後才傳來了孟信低沉磁性的聲音,「好,明天我會親自去一趟a市。」
「二哥,要不要我去接你……」
還沒等孟浩問清楚,電話已經被孟信無情的掛斷了。
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孟浩幽怨的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外面下了一整夜的雪,已經是雪白一片。
即使文樂是百般不願意,修振謙還是給文樂加了一件厚衣裳。
因為下雪,道路又堵住了,修振謙送文樂來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重案組的幾人來的也相當晚,等重案組的人都到齊了之後,文樂開口把大家召集到了會議桌前。
「大家過來,我來說一件事。」
重案組正在休息區的幾人微微一頓,然後趕快的走了過去,看著文樂微微嚴肅的樣子,季凡眉心微微挑了挑,然後抬腳走了過去。
看著眾人坐好,文樂才開口說道,「我們重案組要介入c市調查顧玉祁和杜峰的事,所以這邊的事情我們要快速的解決,後天我們就要出發,大家有什麼要說的。」
突然聽到了這麼一個消息,重案組的幾人也是微微的一愣,停頓了有半分鐘,由季凡開始,大家一個個的開始匯報自己手裡的工作情況。
這個小會議結束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文樂看著窗外已經停了的雪,眉心微微凝了凝,拿起衣服就走出了警局。
文樂直接去了至尊酒店,說實話,她雖然不想和孟家的人有交集,但是這次不得不和他們合作,因為杜峰在c市的勢力已經根深蒂固了,想要根除,除非孟家的協助,況且,孟家那邊已經有一個孟英打入了敵人內部。
走到了前台,文樂剛說了一個找孟浩,前台的服務員就直接告訴了文樂孟浩的房間號。
文樂的雙眼微微眯了一下,看來孟浩早就預料到了她來找他,他就這麼自信?
坐著vip專屬的電梯,文樂直接去了孟浩的總統套房,只是在還沒有敲門的時候,孟浩房間對面的房門突然打開。
文樂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對面房間裡走出來一個長相甜美,卻身穿幹練的黑色套裝的女人,衣領的圖標隱約看得到一個鐮刀和奔跑小鹿的標誌,此人,正是孟信的四大管事之一的孟鹿。
孟鹿淡淡的看了文樂一眼,然後直接刷卡走進了孟浩的房間,對著文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文警官,這邊請。」
文樂微眯雙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然後走進了孟浩的房間,這裡是修振謙旗下的產業,想來孟家的人也不會做什麼的。
看著文樂坐了下來,孟鹿才說道,「文警官先在這裡坐一會,您要見的人馬上就過來。」
話落,孟鹿轉身離開了孟浩的房間,文樂看著她的背影,眉心緊蹙,雙唇抿緊。
孟鹿走進了對面房間,看看了一眼趴在門口一直向著對面看的孟浩,孟鹿的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人已經進去了,老實點。」
話落,孟浩把視線落在了落地窗前負手而立的那個男人身上,走過去,恭敬的說道,「二哥,人已經來了。」
「呵,來了。」
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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