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都認為這個策略不錯,那麼就應該馬上開始實施,三皇子,你方才所可指派一位皇子親自去監督,這個方法的確不錯,由此可以穩定人心。既然策略是你想到的,你心裡應該也有具體的實施辦法,這件事就交由你帶頭安排。」
「謝父皇對兒臣的信任,不過這個計策卻不是兒臣想到的,兒臣斷不能一個人領了這份功勞。」此話一出,別說大臣們好奇,就連皇上也覺得好奇。
「三皇子,這麼好的辦法是哪位高人想出來的?朕也想知道。」
「回父皇的話,這個好辦法是慕將軍的嫡次女慕錦歌想到的,昨天兒臣也是想出去視察,剛好路過慕府,便進去坐了一會兒,無意中就提到了災情的事,慕二小姐就上了心,說是她也願意好好好想想,然後就想到了這個好辦法,慕將軍便通知了兒臣,兒臣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合著這慕將軍竟然生了兩個聰慧的女兒。」皇上大笑了起來,難題解決了,心情自然非常的好,接著說:「既然她想到了這個好辦法,朕自然會論功行賞的。」
朝議結束後,凌默便開始東奔西跑,解決賑災之事。
而慕府內,這個時候,正在替慕耀天准行裝。
老夫人得知慕耀天要出征的消息,心裡甚為不舍,卻還是親自替他收拾東西。
「娘,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們辦就是了。」慕耀天也不忍心她這麼大歲數了還要忙裡忙外的。
「祖母,還是我來吧。」慕錦歌搶著去疊衣服。
「父親,你要去打仗嗎?」慕雲賞抬頭看著慕耀天。
慕耀天點點頭,慕雲賞說:「我好想快點長大,長大之後我也想跟著父親去打仗。」
慕雲賞突然說出這話,把一屋子的都逗笑了,本來老夫人還在難過,也因為這話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一個姑娘家的,哪裡需要上陣打仗?」慕耀天拍了拍慕雲賞的肩膀。朝她笑了笑。
「父親,我在書上看到,有個叫花木蘭的女子她都打仗,還當了將軍。書上還說虎父無犬女……」
「雲賞,快到祖母身邊來。」
「祖母,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慕雲賞的聲音變小了很多。
「沒有沒有,我的雲賞呀真是懂事,小小年紀都知道要替父親分憂了。說不定將來咱們慕家真的要出個女將軍,有這個想法是好事,祖母支持你,你可要跟著你的師父好好學功夫。」
「她什麼時候有個師父?」慕耀天有點疑惑。
慕歡顏說:「父親,是我替她請的師父,雲賞那么小,經歷了那些事情,她的成長已經有了陰影,膽子太小了,我就請了一個師父教她武功和讀書。想著能讓她的膽子變大一些,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這麼有思想的姑娘。」
閒聊了一會兒,還是繼續替慕耀天準備東西。
由於次日就要出征,老夫人便下令準備晚宴讓全家一起給慕耀天餞行。
晚飯的時候,老夫人捨不得兒子,面色不是很好,因此一大桌子的人也都是規規矩矩的吃著飯,嚮慕耀天說了一堆此行順利,戰場上刀槍無眼,要注意安安等等。
「大伯。我想跟你一起去前線。」慕國忠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聽到這話二房的夫人方氏立刻傻眼了,趕緊拉著慕國忠的手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大伯上陣殺故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你要是跟著過去。他還得替想著保護你,不是分了他的心嗎?」
方氏故意這麼說,其實就是不想讓慕國忠是前線,打仗是何等危險的事,天下沒有哪個母親捨得讓自己的兒子去上陣殺敵,每一次慕耀天出征。老夫人也都是在提心弔膽的過日子。
方氏拉著慕國忠,慕國忠還是推開了她的手,乾脆跑到慕耀天面前,跪在地上,說:「大伯,求求你帶我去戰場吧,哪怕是當個小兵都可以,我習武這麼久就是想著有一天可以跟伯父一樣成為一個威武的大將軍。」
慕耀天抓住慕國忠的肩膀,說:「果然是個有骨氣的孩子,既然你想上陣殺敵,那大伯這次就帶你一起去,不過你現在還小,你母親也擔心你的安全,你就跟著伙夫隊,先到前線去見識見識。」
「謝謝大伯,哪怕是前大鍋我也願意。」
慕歡顏笑了笑,或許就是慕國忠的這份衝勁,最終他成了為一名驕勇的大將。
晚飯結束之後,方氏一回到房裡,眼淚就嘩啦啦的往下流,慕國忠只好上前安慰著她,「娘,你別哭了,有大伯在,況且我也練了武功的,你該相信我才是。」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刀劍,那些東西可是不會長眼睛的,我的傻兒子,你大伯都知道送錦華到學堂讀書,都沒有讓他習武上陣殺敵,就是你這個傻瓜,削尖腦袋想要去送死。」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喜歡習武,我喜歡刀劍,我喜歡戰場,我這些年熟讀兵書,專心習武,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上陣殺敵。」
「你就是傻!」方氏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一下慕國忠的太陽穴。
「娘,你別難過了,你想想,咱們是庶房,什麼都得看長房的臉色,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了大將軍,咱們就能分府而立,你就不用再看別人臉色了。」
慕國忠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著寬慰一下方氏的心。
哪知方氏卻說:「我就是看別人一輩子的臉色也不讓你上前線。」
「娘,我去意已決,你就別再勸說了。」說完,慕國忠就離開了方氏的房裡。
「國忠,國忠,你……唉呀,真是氣死我了,這孩子怎麼越長越不讓人省心呢。」方氏見勸說不了慕國忠,只好從自己的小庫房裡找出一陣自己珍藏多年的鼻煙壺握在手裡,往慕耀天房裡走去。
「大哥,你在嗎?」方氏的心裡忐忑不安。
「進來吧。」
方氏左看看右看看,見四周沒人才進了慕耀天的房內。
「弟妹找我何事?」
方氏拿出手裡的鼻煙壺放到桌子上,說:「這個是我陪嫁過來的,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卻也是非常有收藏價值的。把這個送給大哥主要是想請大哥多照顧照顧國忠,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非得固執的要到前線去,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
說到這裡,方氏還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弟妹,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東西你拿回去,國忠是我侄子,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照顧他的。孩子有志向是好事,咱們應該替他驕傲才是。」
經過慕耀天好一會兒的勸說,又連連保證會在前線上照顧慕國忠,方氏的心算是寬了一些。臨走之前,慕耀天拿著鼻煙壺塞到方氏的手裡,說:「這個你拿回去。」
慕錦歌剛好過來想問問慕耀天那計策可否被皇上採納,站在外面聽到父親跟一個女人再說話,便躲了起來,偷偷地聽著。
「這個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這心……」方氏說著又開抬抽泣起來。
慕耀天見她又哭了,說實話他一個大男人,確實不懂得怎麼安慰女人,便說:「好好好,鼻煙壺我收下,你別哭了,時候也不早了,早點回去歇著。」
方氏從屋內走出來,慕錦歌的嘴巴張的圓圓的,還以為是哪個姨娘或者是通房,沒想到是方氏給父親送鼻煙壺,想到這裡,慕錦歌不由得對方氏恨的咬牙切齒的。
二娘呀二娘,你可真狠,我母親現在在禁足,二叔在外任,你就紅杏出牆,勾引我父親,實在是不知廉恥。
慕錦歌馬上繞了一圈,攔在了方氏的面前。
突然來了個人,把方氏嚇了一跳,拿著絲帕的手不停持拂著自己的胸口。
「二娘,莫非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看到我就嚇成這樣。」
「我……我……能做什麼……虧……虧心事,是你突然出現,把我給嚇壞了。」方氏感覺自己的舌頭有點打結。
「你怎麼在我父親房外?」
「我就是想跟你父親說一聲讓他照顧一下國忠,國忠要跟著他上戰場,我這心裡不放心。」方氏如實道來,可畢竟是半夜三更,她跑到慕耀天這裡,怕是慕錦歌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原來是二娘愛子心切呀。」慕錦歌這才笑了起來,方氏見她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哪有當娘的不疼愛自己的孩子,不過,錦歌呀,這件事你可別跟外人說,不然人家可要嚼舌根,傳出去多難聽。」
「你放心,我自然不會說的,事關我父親的聲譽,我會慎重的。」
慕錦歌也是個聰明的人,嘴上這麼說,事實上不過是想抓著這個把柄而已。
「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得替國忠準備行李,我就先行一步。」
「剛好我也有事找我父親,就不跟你多聊了,二娘慢走。」
方氏急勿勿的趕緊離開,生怕會節外生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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