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有了妮妮的存在,每天上班我都是甘之若飴的。
我倆每天分享著各自生活中的趣事,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A不知啥時候起竟也羨慕起妮妮來。
這天和往常一樣,我和妮妮手牽手一路有說有笑的出了廠門口。A卻站在那裡等我,我只好笑著和妮妮揮手告別。(這個廠一天12小時早八點到晚八點半。)
「雪兒,看你開心起來,我也開心,但你不覺得咱倆之間說的話很少嗎?」
「哦,是嗎?」
「說實話我都羨慕妮妮,你每天和她有說有笑的,和我卻總是說不了幾句話。」
我一想好像真是的,但我一時竟不知怎麼接話。迷茫的撓了撓頭說道「那你說,我聽?」
「咱倆好好聊聊吧,你是不是還沒原諒我,每次看你有意無意的躲著我我都挺難受的。」
「沒有。」因為害怕他發火的樣子,我下意識的說道。
看我有點排斥,A急忙轉移話題「雪兒,快過年了,你有啥打算沒?」
看他轉移了話題我鬆了口氣,當即回答他道「沒有,我剛上班沒多久,過年肯定回不去了。你呢,過年回去嗎?」
「不回了,我的工作也才穩定。」
「哦,那好吧。」
說話間A也像其他情侶一樣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開始有點不適應,但見A一直沒有把手拿開的跡象,只好作罷。
這一路還算和諧。到住的地方時,我不停的打著哈欠,瞌睡蟲也來了。工廠的流水線總是一直在跑,所以線上的工人也鮮有休息時間。從上班到下班一直就是那個節奏。所以到下班時大家都累的不行了。
A被我這哈欠連天的給弄笑了,問我道「雪兒,老實說說你在廠里都幹啥了,怎麼感覺像工地上搬磚的人一樣的,這才幾點,看給你困得呀,你這是有多累呀。」
「你以為流水線上和你們技術工一樣嗎,我們一整天都在不停的干,休息時間都沒有,你要是在流水線上估計都來不及」聽出了A話里的調侃之意我不滿的回答道。
「咋又生氣了,我是看你這麼累,心疼你」
「哦,我困了,先睡覺了。」
聽我要睡覺,A雙手抓住我的肩膀,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要累的話不行就別幹了。」
「我不上班,沒錢花,你養我嗎?」我隨口一說。
「我養你呀,以後你負責貌美如花就好了。」A信誓旦旦的說。(但沒結婚前A的工資每個月都會準時的寄給他父母,給我也很少買東西,婚後他的錢更是自己保管。)
我聽了他的話,只是笑笑。不敢斟酌這話中的真偽。
說實話自從那次後我一直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他的反覆和他遇事袒護他家人的態度讓我不敢信任他。
A似乎看出了我的遲疑,抱著我用他那憋嘴的甜言蜜語哄著我。
我很貪戀於他的關心和他的懷抱又一次選擇相信他。
但我後面才知道這只是他在為他的下一個行動做的鋪墊。
喜歡孽緣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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