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連齊福海都在調侃這件事情,蘇緋色終是忍不住撲哧一笑:「海公公,你就放過桑梓吧,本妃如今就這麼一個丫鬟了,你看她小臉紅的,要是一會暈過去,本妃可怎麼辦......」
「王妃......」桑梓本是一直沒有開口的,可如今聽到蘇緋色這麼說,她卻再也忍不住了。 .
蘇緋色這是在幫她說話?
這分明是......
分明是跟著大家一起在調侃她!
「行行行,不說你了,不說你了。」見桑梓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蘇緋色也趕緊強忍住笑容,說罷,又不忘朝桑梓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順便讓人準備一些茶點過來。」
「是。」總算可以脫身了,桑梓應下,立刻就轉身跑了出去,好似腳底抹了油一般。
只等桑梓出去,齊福海這才笑呵呵的開口:「素來聽說九王妃對下人不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
「讓海公公見笑了,桑梓是璇璣送給本妃的,又陪本妃從宋國一直到齊國,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對本妃而言,她早就不是下人那麼簡單了,她是本妃的親人,是本妃的妹妹。」蘇緋色說道。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啊,給有些人當丫鬟,那就是做牛做馬的命,可要是能給九王妃當丫鬟,那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齊福海贊到。
聽他這麼說,蘇緋色也不禁一笑:「海公公能陪在父皇左右,成為父皇最信賴的左膀右臂,又何嘗不是天大的福氣呢?桑梓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鬟,豈能跟您比?」
「哈哈哈哈哈哈,是是是,能給在皇上身邊,的確是奴才天大的福氣,不過要說這皇上最信賴的左膀右臂啊......」齊福海搖了搖頭:「奴才排不上號,那得是太子殿下,您還有三皇子啊,有你們在皇上身邊,幫著皇上,皇上也終於可以省心不少了。」
說到貊秉忱,玉璇璣的眼底就不禁一亮:「對了,近來都沒有聽到三皇子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齊福海哪裡能想到玉璇璣突然這麼問是有什麼用意,只以為玉璇璣是順著他的話下去,也尋常的關心一下貊秉忱,所以沒有多想,就接下去了:「哎,最近三皇子也沒有入宮,別說是你們了,就是皇上也不清楚他最近怎麼樣了啊,不過......三皇子的身子不好,每次病發都得好一段時間不能出府,更別說是入宮了,所以啊......皇上也是習慣了,只是命人送了些藥材到三皇子府,並命人帶話,讓三皇子好好養身體,千萬別累著了。」
每次病發都得好一段時間不能出府?
皇上也是習慣了?
所以說,貊秉忱這段時間沒有出現,並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單純的身體不好?
見他的話音落,玉璇璣就一直沒有開口,反而一副好似思索著什麼的模樣,齊福海就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他該不會是說錯話了吧?
但轉念一想。
玉璇璣和貊秉忱都是齊國皇帝的左膀右臂,可以說,兩個人的目標一致,也沒有利益衝突,既然如此......
難道是玉璇璣太關心貊秉忱了?
想到這,齊福海乾脆開口:「太子殿下放心吧,皇上已經把宮裡最好的藥材都送到三皇子府了,相信三皇子很快就會沒事了,您不用太過擔心。」
玉璇璣被齊福海的聲音拉回神,這才點了點頭:「嗯,但願如此吧,對了,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聽見玉璇璣這話,齊福海趕緊伸手拍了一下腦袋:「哎,您看奴才這個記性,差點連正事都忘了。」
齊福海說著,頓了頓,才又垂了垂眉,略帶哀傷的接了下去:「回太子殿下的話,其實奴才今日來,是奉了皇上的命,要來通知您和九王妃三日後冰舞公主下葬的事情。」
三日後貊冰舞下葬?
雖說公主下葬也不算是什么小事。
但......
這種事情只要發個訃告,或是找人來通知一下即可,又何須齊福海親自走這一趟呢?
難道說......齊福海來此的目的不單單是通知他們這件事情,還有其他的?
想到這,玉璇璣的鳳眸便是一挑:「除了這件事情呢?父皇還吩咐了其他的?」
「太子殿下英明,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齊福海點了點頭,這才又接了下去:「皇上讓奴才來,除了是要通知您和九王妃冰舞公主的葬禮日期,也是要徵求一下您和九王妃的意見......」
「哦?徵求本太子和緋色什麼意見?貊冰舞的葬禮......父皇應該不會是想讓本太子和緋色來操辦吧?」玉璇璣輕勾了勾唇角,開玩笑道。
「那自然不是的,太子殿下和九王妃這次也受驚了,再加上這次的事情......著實是冰舞公主的錯,是她不該心存嫉妒,還險些傷了九王妃,皇上又怎麼可能讓太子殿下和九王妃來操辦冰舞公主的婚禮呢?只是......雖說冰舞公主死得並不光彩,又是戴罪之身,不能風光大葬,可她到底還是咱們齊國的公主啊,葬禮也不可能辦得太寒磣,所以有不少的東西,還是要三司立刻趕製的,之前沒有發生冰舞公主這件事情的時候,三司一直在趕製您和九王妃大婚要用的物品,可如今冰舞公主的事情發生得突然,又正好是一紅一白......若是一起趕製,實在不合規矩,也難免會沖了您和九王妃的喜氣,所以皇上便下令率先趕製冰舞公主葬禮要用的東西,而您與九王妃要大婚的物品則暫緩幾日......」齊福海先挑玉璇璣和蘇緋色比較能接受的事情來說。
畢竟......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雖說本太子並不介意什麼紅白一起會沖了喜氣,但貊冰舞的葬禮畢竟三天以後就要舉行了,本太子和王妃的大婚之日還有一段時間,讓她先用用,也沒什麼。」玉璇璣說著,頓了頓,又接下去:「就算是要把大婚所用東西的趕製暫緩幾日,也不過是小事而已,這點小事就勞煩海公公親自走一趟......父皇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聽到玉璇璣這話,齊福海的唇角立刻尷尬的勾了勾,遲疑了半晌,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這種事情......
也難怪齊國皇帝不敢自己跟玉璇璣還有蘇緋色說了,這......擺明了是討打的事情嘛!
可討打又能怎麼樣?
齊國皇帝已經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了,如今他是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了吧!
想到這,齊福海也只得認命般抿了抿唇:「回太子殿下的話,其實皇上今日讓奴才過來,的確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按照您之前與九王妃定下的日子,冰舞公主的葬禮過後不久,便是您與九王妃的大婚之日了,雖說您和九王妃的大婚之日定在之前,冰舞公主的葬禮定在之後,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可......葬禮這事,畢竟是我們誰都無法選擇,也措手不及的,總不能讓冰舞公主的屍體放在那裡,不處理吧?就算不下葬,不辦葬禮,不處理屍體,冰舞公主的死也是事實,也是眾人都知道的事情啊,再加上這次的事情和您還有九王妃多多少少也有一些關係,若是冰舞公主的葬禮才剛剛辦完,您和九王妃便風光大婚......皇上是擔心,不合規矩的同時,還有人會說三道四......」
齊福海說到這裡,又趕緊解釋道:「當然了,皇上也很清楚,您和九王妃都不是那種會被規矩困死,會在意別人說三道四的人,可......您和九王妃如今的身份都不同了,做事情的時候,多少還是要顧及到其他人的看法,特別是百姓們的看法......最重要的是,如今九王妃雖說還是頂著九王妃的頭銜,但我們所有的人,都已經把她當成太子妃來看了,她也是唯一的太子妃......至於什麼時候大婚,實在是......」
「說完了嗎?」不等齊福海把話說完,玉璇璣便已經鳳眸一挑,冷冷打斷了。
見玉璇璣的語氣不對,齊福海的臉色立刻嚇得變了變,趕緊閉嘴。
「既然說完了,那就幫我回去告訴父皇,我答應緋色的事情,不管是什麼,都一定會做到,我既然昭告天下,七七四十九天以後會迎娶緋色,就一定會迎娶,什麼規矩?我向來不懂,在沒遇到緋色之前,我就是規矩,在我遇到緋色之後,她,就是我的規矩!」玉璇璣說得霸氣無比,連呵出來的氣息都好似能瞬間將猛虎震退。
而他用的是我,不是本太子。
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齊福海,告訴齊國皇帝,他要娶蘇緋色這件事情跟他的身份沒有關係,跟皇位,跟權勢,跟江山......都沒有關係。
【作者題外話】:小鯨魚1231,麼麼啾!%2f雲末離,你猜,哈哈哈哈!%2f宋城九腐,真的嗎?暴擊來得猛烈些嗎?嗯,葬禮上會有暴擊!你們撐著點!別打我!%2f徐亞茹,真怕初五那天是暴擊的日子,希望提前..或者有延後,讓你過個好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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