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爺。」戴嶺提醒道:「雖說這是於家的事,但既然牽扯到犯罪,那就要由官府來定奪,並不是於老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最好要拿出證據才好。」
於成岩一抱拳:「大人說的是,草民躺了這麼些天,其實也沒閒著,若沒證據,今日也不敢出現在這裡了。」
戴嶺這才一點頭:「說吧!」
「草民病倒的那天,本是和商會的齊老闆吃飯談事情,去的還是我很喜歡,經常去的一家酒樓,那裡的招牌菜燕窩炒爐鴨絲是最喜歡的,加之,草民嘴確實有些挑,那天剛吃第一口就覺出了味道不對。」
他越說,旁邊高宇達的臉就越綠,只是此刻沒人在意他,於成岩繼續道:「一開始還沒多想,但發現旁邊的齊老闆,反倒一直殷勤的給我夾菜,而且他本人一口沒吃,於是草民佯裝吃了些,其實都塞在了沒吃的米飯下面,吃飯過後讓隨從折回去帶回來的。」
戴嶺問:「那菜有問題?」
於成岩點頭:「送去李大夫那裡,他說這菜里確實有毒,不致命,卻會讓人精神衰弱,昏睡不起,於是我便佯裝病倒,才有了後面這一系列。」
戴嶺接著問:「那你當時既然已經查出有問題,當時為什麼不追究?」
於成岩回:「那菜已經被倒掉,而且一定也找不到下毒的人,說出來只會打草驚蛇,果然我一病倒,最先帶頭向我於家生意下手的,便是齊貴。」
「就算如此,也全都是你的猜測,證據呢?」
於成岩繼續道:「當時草民只覺得是他用卑鄙手段,想吞併於家,沒有多想,可因為這丫頭突然出現在於家,我才發現了有其他貓膩,比如…我這好外甥!」
於成岩畫風一轉,盯著一旁的高宇達,眼神凌厲:「本以為真是出自一家人的輕易來幫馨兒,卻沒想,這最惡毒的狼就在身邊。」
高宇達額頭冒了汗:「舅爺!您這話什麼意思?晚輩真的是捨不得看秀馨一個人撐著那麼重的擔子啊!」
「哦?真是如此?」於成岩語帶嘲諷:「來看病的大夫,都是我打過招呼的,馨兒帶著安賢來的時候,我還捏了一把汗,怕她說漏,只是這丫頭實在冰雪聰明,不但沒有拆穿,還在我面前有意無意的提醒了些東西。」
「其中就包括你!本來我還半信半疑,可惜,你沒算到我是裝病,你和青園在我房門口說話毫不忌諱,把我女兒騙的團團轉,發覺安賢是個威脅,還順便殘害旁人,怪我以前太眼拙,竟沒發現高宇達你是個這樣心機深沉的人!想娶了我女兒,再霸占我於家家產?野心不小啊!」
高宇達被呵斥的一抖,撲通跪下:「舅爺,我,我承認和青園是不太清白,被您聽見了,可其他的事,真的沒參與過呀!我怎麼可能害您呢!大人,求大人明鑑啊!」
於秀馨失望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是誠心幫我,之前爹什麼都沒告訴我,怕我瞞不過外人,昨天爹告訴我的時候,實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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