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蓮半眯著狹長的眸子,看人的氣勢頗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沒有人告訴你就是我穿過的襪子扔了也不許別人碰一下麼?」
他走前幾步,捏緊她的下頜,「你給記住了,你是我許墨蓮用完即棄的抹布,要是讓我看見你再敢出去賣的話,後果自負。」
推開她的時候,她身上那一套烈火之魂又露了出來,前面那對小白兔隨著她的走動似乎都要跳出來一般。
許墨蓮擦了擦手,沒來由的一陣陣心煩。
眼不見為淨,他把擦完手的帕子隨手丟到一邊的垃圾桶,鑽進了車廂。
望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子,張小唯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許墨蓮說得對,她與被他丟棄在一邊的那塊抹布何等的相似。
此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抹了把眼淚,順著聲源找到手機,想也不想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哪位……」
「你是誰?蓮的手機為什麼會在你這裡?」電話那端是一把很溫婉的女聲,輕柔,動聽,聽著年紀不大,似乎女生的聲音就該如此。
蓮的手機……
張小唯這才想起來剛剛逃離地下秀場,她的衣服包包都還沒有來得及拿出來,他身上穿的是許墨蓮的外套,這個自然就是他的手機。
「我不認識什麼許墨蓮,這是我剛剛撿到的手機,正愁著怎麼還給失主。」
張小唯不傻,這麼親密的稱呼對方,隔著電話她都似乎能夠聞到那股醋味,肯定跟許墨蓮關係不菲,於是她急中生智尋了個藉口,不給自己找麻煩。
「真的?」
「這位小姐我不管你跟機主是什麼關係,我把手機放在zz酒吧的吧檯,你想辦法通知機主取回吧。」
「別,我相信你,蓮的手機里有很多機密文件,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現在親自過去取?」電話另一端的女生一聽就是跟許墨蓮關係匪淺,了解這麼清楚,還這麼緊張。
張小唯正要說什麼,手機的另一條線c了進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屏幕上躍著「武頭」兩個字。
很明顯,應該是許墨蓮打來找手機的。
「小姐你等等……」
張小唯切換了另外一條線。
「在原地等我!」只有霸道的五個字,電話就被掐斷了。
張小唯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手機的主人剛剛來了電話,說自己來拿。」
張小唯覺得很疲憊,無意再多說什麼,落下這麼一句便徑自掛上了電話。
二月的天大概是g市一年當中最冷的時候,張小唯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穿,只套了許墨蓮的外套,已經冷得直哆嗦。
許墨蓮的西服雖然很長,可張小唯的個頭也不矮,穿在身上也僅僅蓋過p股而已,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全數l露在外,還是很吸人眼球的。
停車場裡也是車來車往,剛剛已經有好幾個路過的車主沖她吹口哨。
這一身裝扮,連她自己也犯難了,等一下該怎麼回去呢?
張小唯正陷入沉思,一輛看起來很s包的蘭博路過,車主吹了一聲口哨,又倒了回來,一名染了滿頭金髮,嘴裡吐著泡泡糖的不良青年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小姐,多少錢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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