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好似觸電一般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擾亂她的心,完全不受她控制。
長孫玄裔看著眼前小臉因為憤怒漲紅,瞪著大眼睛看著他的雲七,身體頓時熱了起來,好想將她抱在懷中狠狠蹂丨躪一番。
尤其是上次兩個人都做到關鍵時刻了,是不是現在可以繼續了?
體內的浴火越發的旺盛,燒得他渾身痒痒的,麻麻的。
「小——」
「該死的!你給我下藥!」
長孫玄裔剛要開口說出他的身份,可身體實在太癢,這才反應過來,根本就不是浴火太旺,是這個小女人下了藥。
他知道雲七身上渾身是毒,一直防備著她,那這藥是什麼時候下的?
不過眼前已經沒有時間多想,他感覺身上越來越癢,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他身上爬一樣,尤其是下面某地方,更是奇癢難耐。
這女人是想廢了他嗎?
狠狠的瞪了雲七一眼,伸手拿起身旁的衣服披在身上飛身離去。
看下次怎麼收拾她!
雲七看著白衣落荒而逃,眉頭緊鎖,眼中都是迷惑之色。
這藥是她下的,是她見過天啟長老以後在他那邊找到是一種草藥,研製出的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
這種毒藥不會致命,藥效也只有一刻鐘的時間。
但在這一刻鐘內,中毒者渾身會奇癢無比,只要忍過去就會好,忍不過去就只能皮開肉綻。
她知道白衣功夫高,自然有辦法解毒,只是想給他點警告,不要太猖狂了。
所以剛剛在餵他葡萄的時候,藉機將藥下在了浴桶內。
一切進展都很順利,可最後白衣看她的那一眼讓她心頭震驚。
那憤怒,無奈,又帶著絲寵溺的眼神,她只在長孫玄裔的眼中看到過。
多麼熟悉的神色,在她與長孫玄裔未挑明關係之前,每次她算計他的時候,他總是用這種目光看她。
剛開始只能看出來他是憤怒,後來才漸漸看懂其中的寵溺。
可如今這表情在另外一個男人眼中出現,她怎麼能不疑惑?
難道白衣就是長孫玄裔?
不對啊?
長孫玄裔的眼睛是深紫色的,可白衣的眼睛卻是黑色的。
不但如此,兩個人性格,言談舉止,身上的氣質,沒有一處相同,怎麼可能是一個人的?
但為什麼白衣與她接觸,她的身體會有感覺?
雲七是滿心疑惑,一直愣愣的站在那裡,直到白衣再次回來。
「師弟真是好手段啊。」
聽到白衣的聲音,雲七才回過神來,雙眸緊緊鎖在白衣身上,他真的是他嗎?
看到雲七的目光,長孫玄裔心中暗叫不妙,他一直沒露出什麼馬腳,她怎麼會懷疑呢?
是了,一定是剛剛看她的目光。
雖然很多東西可以隱藏,但那已經習慣成自然的東西,很難改掉。
這一刻的長孫玄裔心中是高興的,因為她認出了他。
不管他在怎麼打扮,她都認了出來。
在她心中一定是極其愛他的。
可是他突然想到,現在還不能與她相認。
他知道她愛他,但為何會離開,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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