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處理掉三神主之後,真神教剩餘三名真君不敢反抗,乖乖地束手就擒.
反抗肯定是死,不反抗的話,沒準還有活的機會。
哪曾想,李永生制住三人之後,又是一擺手,「將這三人……製作成傀儡好了,你們商量一下,該如何分配。」
眾人聞言,齊齊傻眼,這永生仙君行事……還真不是一般的手辣。
楊真君猶豫一下,壯起膽子發問,「仙君,他們沒有反抗就被制住了,若是就此製成傀儡,會不會有損中土修者的名頭?」
李永生看他一眼,奇怪地發問,「若是他們反抗了,咱們就可以將其製成傀儡了?」
「這個是自然,」楊真君點點頭,他心知仙君是上界之人,可能不是很熟悉這個位面的風俗,於是又解釋兩句,「咱們中土有個認識……欺負毫無反抗之力的人,不是好漢。」
玄青位面沒有聖母婊,但是中土的修者都好面子,將不反抗的人製成傀儡,感覺不夠磊落。
李永生怪怪地看著他,「剛才他們可是說了,要你們選擇,臣服還是隕落……真神教所說的臣服,就是奴役吧?他能奴役咱們,咱就不能將他們製成傀儡?」
楊真君側頭想了一想,抬手一拱,「小的愚鈍,多謝仙君指教。」
李永生笑著一擺手,「不算指教,其實你說得也沒錯,該要面子的時候,咱們要講面子,但是對這些沒皮沒臉的傢伙,沒必要留情。」
「仙君這話甚是,」丁相實大聲發話,「真神教的人,是真的不值得相信,製成傀儡最好。」
很顯然,這傢伙知道此前對李永生有點不恭敬,眼下奉承話源源不斷地出口。
李永生沒理會這話,又淡淡地看一眼神使。
神使也沒了求懇的念頭,只是有氣無力地發話,「你若將我製成傀儡,我父定然與你不死不休。」
「還真是嘴硬,」李永生微微一笑,伸出手來,衝著西方遙遙一抓。
隨著這輕輕的一抓,一時間風起雲湧,緊接著就是飛沙走石,天地間的靈氣,不住地從西方湧來,異常地濃烈,而且狂暴無比。
這一場狂風,足足颳了有一盞茶的時間,緊接著就是傾盆大雨自天而降,一時間,眾人視線所及之處,都是白茫茫的一大片。
在乾旱的西疆,如此瓢潑大雨,不能說百年難得一見,起碼稱得上是十年難遇。
雨雖然大,但是現場的真君和真人極多,按說是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
然而,大家都知道,這雨是觀風使、上界仙君催生的,所以大家連運氣護體的膽子都沒有,就站在雨中,硬生生地捱著。
傾盆大雨下了小半個時辰,很快就雨停風住,現出了碧藍的天空,仿佛是水洗過一般。
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天上,而是死死地盯著李永生身前的土地。
土地上堆滿了五顏六色的石頭嚴格來說,是靈石。
「我去……」公孫未明指著一塊綠色的靈石,顫抖著聲音發話,「那是……那是……那是極品靈石?」
那片土地上,下品的紅色靈石,足有數十萬塊,橙色的中品靈石也有數萬塊,黃色的上品靈石,有數千塊,就連極品靈石,也有數百塊之多。
此地的靈石,怕是抵得上中土全部靈石的總和了。
這偌大的財富擺在面前,足以引得道宮和官府開戰了。
但是上界仙君背著雙手,靜靜站在那裡,頭頂一道光柱直衝雲霄,看到這一幕,竟然無人敢上前一步,更別說搶奪了。
看到大家欣喜而又疑惑的目光,李永生淡淡地發話,「我已經將新月的靈根除去,凝聚成靈石在此地……大家分一分吧。」
「你……好狠,」神使的臉色一白,「這是要斷我真神教根基,斷我億萬黎庶的生路啊。」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你做得初一,我做不得十五嗎?」
眾人聽到他的說辭,早就驚呆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中土的大敵,邪惡的真神教,被這麼輕輕地一抓,然後……就沒了?
好半天,呼延書生才不可置信地發問,「仙君的意思是……以後這新月國?」
「沒了,」朱雀搶在李永生之前發話了,她得意洋洋地表示,「仙君一怒,幾個位面崩塌都是正常,何況這蕞爾小國?」
李永生一攤雙手,很無辜地表示,「我也不想啊,可我李某人堂堂的仙君,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門挑釁的,我若是不理,知道的說我不在意,不知道的,還道我怕了什麼狗屁真神教。」
眾人愣了好一陣,才有一個聲音發問,「若是他們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只當你是雷谷李大師,是不是你就可以不如此行事了?」
問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杜晶晶,她也是從焚天大陣里出來的,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哀怨。
此刻杜真人的心裡,真的是百味雜陳,從見到李永生的第一面起,她就對他有難以形容的好感,那時她還以為,自己是屈就了對方。
哪曾想,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李永生以令人瞠目的速度成長了起來,到得後來,她都不得不仰望他了。
就算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沒有放棄希望,雖然那希望已經很飄渺了。
杜真人打算等戰爭結束之後,尋一個恰當的時機,跟趙欣欣好好商量一下,若是雷穀穀主願意的話,她可以考慮兩女共侍一夫以九公主為長,也不是不能商量。
但是現在,她猛地發現,李永生竟然是上界的仙君,兩者的身份差距,不啻於雲泥,
此刻她的心情真是複雜極了像仙君這種身份,她就算想自薦枕席,都屬於大不敬。
李永生看到了她眼中的複雜情緒,但是也只能當沒看到了,他微微頷首,「此次我原本不打算出手的,但是真神教行事太過,我忍無可忍。」
對於他不打算出手,眾人並不感覺到意外,事實上,觀風使從來都很少干涉位面上的事,此前中土數百年未現觀風使,極有可能是人家來過,但是本位面的修者並不知情。
而且李永生的話,說得也很清楚下界的小事,我們是不管的,一旦插手,反倒是不利於中土修者的成長。
聽到他這麼回答,杜晶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那上界對你……會不會有什麼懲處?」
李永生沉吟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傲然發話,「大約我有點違規,但是他們挑釁在先,倒要看看誰敢懲處我!」
這話說得,實在是霸氣無比,在場的男修紛紛叫好,而女修們看向李永生的眼神,不但有敬仰和崇拜,還有很多熾熱的眼神,簡直能融化鐵石。
無心真君輕咳一聲,抬手一拱,「仙君大人,我們可否去新月國一看?」
李永生不以為然地一擺手,「隨便。」
有六名真君相伴著,直奔新月國而去,大家不是不相信觀風使的話,實在是想親眼目睹一下新月國的慘樣。
一晝夜之後,六名真君回來了,都是難掩興奮之色新月國真的是太慘了,不光是沒了靈氣,很多大型建築崩塌,甚至連水都沒了,不多的幾個湖泊,在昨天一起乾涸。
新月國原本就缺水,這種情況下,他們也只能選擇遷徙。
無心真君再次請示,「仙君如此行事,相當於平滅一國,不礙事吧?」
李永生搖搖頭,「我沒誅滅他的黎庶,不傷天和,其他人奈何不得我。」
他雖然沒有傷人,但是那些黎庶失了水源,遷徙途中,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但是,這跟他無關,不是嗎?
玄後就有點聽不懂他的邏輯,「遷徙途中,有人渴死的話……算不到仙君頭上嗎?」
李永生不屑地一笑,「搬家不帶水,那是他們自己的錯誤,關我何事?」
這就是狡辯了,不過邏輯也成立,只要不是死在他手上的,問題就不大。
無心真君遲疑一下發話,「我們看到,有不少部族正在向中土方向遷徙。」
李永生看他一眼,「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好了。」
無心真君乾笑一聲,搓一搓雙手,「這個……新月人在西疆,還有百萬兵力,我們這些真君,能不能出手懲戒對方?」
真君不得對普通人隨意出手,這是玄青位面的共識,不過現在新月國的真君去得七七八八了,整個國家也不適宜居住了,可偏偏地,中土境內,還有百萬的新月部族武裝。
新月人沒了頂級戰力,輸是必然的,但是中土人想只靠常規戰鬥,來獲得最後的勝利的話,會損失大量的軍士。
不得不說,犧牲在勝利前夜,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所以無心真君希望,己方的真君,能直接對對方的士兵出手現在的西疆,中土的真君不是一般的多。
李永生奇怪地看他一眼,「這也要問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在昨天,新月國的真君,已經對咱們的軍士出過手了吧?」
他的邏輯很簡單,新月真君能先對中土黎庶出手,咱們當然可以回敬回去。
無心真君乾笑一聲,「仙君您不是強調……要錘鍊黎庶的心性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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