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豈有不進的道理?
況且拿到了翻倍卡,他更想早點離開叮咚旅店。
馬嘉祺都已經躺在床上了,看到張真源進來,也先是愣了兩秒。
丁程鑫笑著解釋,「真源是來和我們聊亡靈的,大半夜的,也是勤快啊。」
馬嘉祺偏頭望了過去,「真源,你不會和梔梔吵架,被趕出來了吧?」
張真源……
「馬哥,你瞎說什麼,我怎麼會和小雲梔吵架?」
「嘖,又不是沒吵過,想當初,是誰被關在門外,待遇都不如呼安的?」
「丁哥……」男人無語,抿了抿薄唇,「當初都是誤會,是我蠢啊,沒搞懂小雲梔在意的是什麼。」
「行了,行了,誰要聽你解釋這些呀,開個玩笑而已。」
見他認真起來,丁程鑫連連擺手。
真源真是點兒都不禁逗,那真誠無比的性子,就沒變過。
「那就說正事吧,如果秧歌隊不是客人的話,現在店裡客人只有沙爹他們三人,但小薛和粥粥又保證了不會傳染,豈不是沒有亡靈了?」
馬嘉祺接話,「有可能明天會有客人來,現在突發來的客人也很正常。」
「主要是我們現在沒了手電,我覺得還是鄭重點的好。」
「真源說的沒錯,其實我也怕薛琦會像喬姐一樣忽悠我們。」
丁程鑫說出了他的擔心,「加上那十個阿姨,比我們還能鬧騰,明天估計不會那麼簡單的。」
「我們的叮咚幣,快攢夠了,千萬別出事。」
馬嘉祺雙手合十,待在這裡的日子,他也要待夠了。
三人正說著,門外傳來「哐當哐當」的聲響。
「不會吧?又來?今天不是亡靈日啊!」馬嘉祺囧。
張真源立馬警惕起來,「得先出去看看,小雲梔還一個人在房間裡呢!」
說罷,他立馬奔向大門,緊隨其後的丁程鑫,都沒攔住,大門直接被打開了。
結果看到長廊上的景象,兩人都傻了眼。
只見秧歌隊的阿姨們,拉著行李箱,排成一排,往樓梯間的方向走。
重點是,她們所有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和之前判若兩人。
不對,應該說判若三人,已經是第三次變臉了。
「彭阿姨,你們這是……要走?」
丁程鑫小心翼翼的詢問,結果為首的彭阿姨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越過他們的房門,繼續往前走。
嚴浩翔那邊的門也打開了,同款詫異臉。
和張真源他們對視了一番,也沒得到任何結論。
「丁哥,我先回小雲梔那,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男人走進長廊,因為雲梔梔的房間,就在樓梯旁邊,他挨個超過每一個阿姨,也沒感覺到害怕,快速的打開房門,先一步進去,又將門關閉。
原以為雲梔梔會被嚇到,結果說來也巧,他回來的時候,女孩剛好從洗漱間出來了。
「怎麼了?」
看著張真源有點喘的模樣,雲梔梔有些不解。
「你沒聽到動靜?」
「啊?沒有啊……」
她一直在洗澡,然後吹頭髮又吹了很久,外面行李箱的軲轆聲,她一點都沒聽見。
「怎麼了嗎?」
張真源聳肩皺眉,「我也不清楚,不過那群阿姨好像要走了。」
「???大半夜的離開?真源哥哥,你沒開玩笑吧?」
雲梔梔說著,就聽到了門外的軲轆聲。
「要看看嗎?」
看?
女孩被他說迷糊了,還有點納悶,「怎麼看?看什麼?」
張真源拉著她的手腕,來到門邊,將門開出一道縫。
「別被嚇到哦。」
嚇到?
都接觸一下午的人,怎麼會被嚇到?
雲梔梔好奇的探了眼,然後,整個人就不太好了。
和藹可親的阿姨們,表情消失後,顯得特別詭異,她們還穿著整齊的舞蹈服,化了濃厚的舞台妝。
「呃……真源哥哥,阿姨們怎麼看起來就跟中邪一樣,她們這是要走麼?有車接麼?」
總覺得活人的畫風,比NPC還恐怖,而且走廊上還有燈呢!
「不知道呀,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按理說,她們不應該自爆那麼早的,估計是因為被你識破了。」
兩人擱門縫裡偷看許久,直到最後一個阿姨也下樓了。
時團成員都從房間裡走出來,聚集在了長廊上。
「我想跟過去看看,你們有沒有一起的啊?」
好奇心大家都有,但更加惜命,嚴浩翔自然是例外的那一個。
「曉明哥他們都不出來看熱鬧的嗎?那麼大的動靜,連門都沒有開?」丸子問號臉。
「呃,估計是昨晚被嚇狠了,關門保平安吧。」
「喂,兄弟們,要不要去看看啊?這不是有光嗎?又不嚇人。」嚴浩翔繼續慫恿中。
賀峻霖無語臉,「你就不能安生點嗎?她們自己走了剛剛好,省的我們明天再費心了。」
「回去吧,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宋亞軒蛄蛹著拉扯賀峻霖,這種熱鬧,他才不湊呢!
「浩翔,你要想看,就自己去唄,回頭和我們分享一下。」丁程鑫沖他眨眨眼。
「行啊,那我去咯!」
男人正要轉身,忽然站在他對面的劉耀文露出驚恐的表情,呆愣的不敢說話了。
嚴浩翔蹙眉扭頭,賀峻霖也下意識的跟著他一起回頭看。
天知道已經離開的彭阿姨,去而復返,毫無聲息的站在了他的身後,而且距離極近。
毫無生氣且空洞的眼神,猴屁股一般的腮紅,加上如同血液一般的口紅。
嚴浩翔都不由自主的喉結一滾,本能性的往後退了一步。
賀峻霖直接發出尖叫聲,被嚴浩翔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宋亞軒也是叫聲不斷。
「彭……彭阿姨……」
男人面色堪堪,喉嚨里擠出幾個音節,主要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毫無心理準備。
彭阿姨並沒有應聲,而是動作僵硬的遞過來一張紅色的請柬。
沒人去接,她的手,就那麼一直舉著。
嚴浩翔無奈,伸手接過,並將其打開,其餘人早就自覺與他拉開了距離。
「是邀請函,邀請我們去看她們的表演。」
眾人嘴角抽抽,都不敢對上彭阿姨死魚一般的眼神。
「可以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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