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十三皇子解了劉大人衣服的事,到了晚上,已經被傳的面目全非了。變成了,在二皇子的靈堂里,十三皇子與劉大人,赤身裸體行苟且之事。
到了晚上,等無雙將這八卦講給鄭旦的時候,鄭旦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於是,晚上的靈堂忽然熱鬧起來。蕭旭,劉禹錫,鄭旦,無雙。四個大爺,吵的不可開交,大戰一觸即發。
「哥哥你最好說清楚。不然他們都得死。」
「跟我有什麼關係?」無雙憤憤著。
「別難為殿下。是我自己脫的,怎麼了?」
「呃~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鄭旦被搞得百口莫辯。
蕭、劉兩人摩拳擦掌,無雙在一旁攛掇,鼓勁。
鄭旦默默走到棺材旁,趴在棺材蓋兒上,幽幽道:「二皇兄,我想跟你一起走。」
靈棚里一時,雞飛狗跳。
忽聽的無雙喊了一聲,「我要成親了!」
三人同時安靜,看向無雙。
無雙氣急敗壞,「踏馬的,我都忘了來這是幹什麼來了。」
「跟你那個小可愛嗎?是不是有點太快了?」鄭旦那八卦之心,又燃燒起來。
「她懷孕了。能不快點嗎?」無雙甚是無奈
「這是好事兒啊,你怎麼不高興?」劉禹錫問。
「她不准我再納妾,你說我能高興嗎?啊?一輩子就對著一個人,想想都很可怕啊。況且,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我不是。」其餘三人同時答到。
無雙無語。
「行行行,你們清高。可是我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得三媒六聘娶回家啊。我楚尋熙府上,可不出渣男。你別想著逃婚啊。」鄭旦義正言辭。
「汗,那你當初為什麼逃皇上的婚?」無雙急了。
…………
只見蕭旭一巴掌拍在無雙頭上,陰鬱道:「胡說什麼?」
「逃誰的婚?」劉禹錫警覺了起來。
無雙摸著頭,看著鄭旦那不甚高興的臉,乾笑幾聲,「呃~我是說。就是,就是……剛從大雍接殿下回來的時候,殿下和同村姓黃的姑娘已經訂有婚約了。但是路途艱險,殿下就與人家姑娘退了婚。」
「噢?是嗎?哎,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鄭旦叉著腰,白了無雙一眼。
「可是,二皇子喪期,辦喜事好像不合規矩。」蕭旭可是參了一言。要知道平時那張嘴,除了對鄭旦,一向惜字如金。
「汗。她家那老頭,早就跟皇上求過了。皇上竟然同意一月後可成婚,不大操大辦就行。」無雙耷拉著一張臉。
「啊?那你這小可愛,是誰家的千金?」鄭旦問。
「戶部尚書陸家。」
鄭旦拍了拍無雙的肩,「不錯啊,門當戶對。」
無雙哼了一聲,「這麼著急稟明了皇上,還不是看我還管著皇城司,又是你的侍衛。這一下就和你這十三皇子攀上了。」
「別一副不情願了。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必須娶。而且皇上都知道了。你往哪裡逃。去選個良辰吉日吧。」鄭旦又拍了拍無雙的肩。
……
鄭旦正要坐回去繼續燒紙,卻被蕭旭拉到一邊,「哥哥,有話跟你說。」
「神神秘秘幹嘛?」
蕭旭瞟一眼那兩人,低聲道:「大雍要打朔國了。」
「啊?為什麼?」
「朔國的忘憂水由貨船暗流至大雍沿海的幾個縣區,造成了一定範圍的影響。朝廷屢禁,可這忘憂水還是從朔國流入大雍。」
「所以……」
「嗯,大雍的戰船已經占了大半個海域,以運送軍士及糧草補給。恐怕戰事就在這一兩日。」
「大雍血條這麼厚?」
蕭旭冷哼一聲,「兩國本來就近,以大雍的實力,戰船直鋪至朔國都不是問題,現在怕是要趁朔國遲鈍,突襲之。」
「那怎麼辦?要打仗嗎?」鄭旦皺起了眉,以他和皇帝的關係。當然是萬萬不能開戰的呀。
「真要是開戰。朔國必敗。哥哥,還是想想,我們接下來去哪吧,你可是皇室成員。」
鄭旦突然愁眉苦臉起來,「那我那些金子怎麼辦?走又帶不走,不走又會被抄沒。」
蕭旭無奈扶額,這人不是想著,到時候自己會怎麼樣,想的竟然是那些金子。
便聽鄭旦委屈道:「我不走,我好不容易有那麼多金子的。既然打不過,就和唄。」
「若是能和,大雍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
「事在人為嗎?看看再說。實在不行,咱再走不遲。再說兩國交戰,最受牽連的是百姓。能和是最好的了。」
可蕭旭那心思,不過是,不想讓大雍皇帝知道鄭旦在朔國罷了。
…………
果然,這二皇子的頭七剛過,鄭旦還沒能好好休息上一天。一大早就被傳去了交泰殿。
當然,鄭旦一如往常,最後一個到的。
等他站定,大殿裡已經吵的如火如荼了。
大體就是,這大雍竟然一夜之間,連破兩座城池,而且,一占領城池,便封鎖了全部消息。連人家主將是誰都不知道。城中是什麼情況,也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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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丁點消息還是守城將士冒死送出來的。
只聽那七皇子又勇了,向前一步,雄赳赳氣昂昂,「父皇,讓兒臣帶兵,前去迎戰,擊退大雍。」
這還沒接話呢。報戰事的就來了。
「皇上,不好了。前去的兩位將軍,都被活捉了。我們的軍隊,還沒到城門口,就被一陣火箭射中,大軍頓時亂作一團。那大雍竟然還運送來投石車,那投下的也是火球。」
那探馬換了口氣,「我軍潰不成軍,正要撤退,那大雍的士兵就開了城門沖了出來。把…把兩位將軍捉了。」
承章帝龍軀微微一震,「什麼?」
「老臣都說,不能打。得和。錯本來就在我們。我們實力又不比大雍。怕是今日會再丟一城。照此下去,幾日就得打到皇城了。」
說話的這位內閣長老,鄭旦是沒見過的。須髯花白,看那顫顫巍巍的樣子,得有八十多歲了吧。
只聽太傅道:「怎麼和?派去的使臣,那大雍連見都不見,直接趕回。欺人太甚。」
此刻,四皇子又發言了,「不如,再派蕭將軍前去一試。」
這次,蕭旭可是不上當了。再說。他怎麼能和大雍打呢?
便見蕭旭向前一步,「皇上,此時,本將軍不適合出戰。」
蕭旭看向承章帝,承章帝示意蕭旭繼續往下說。
「若我去了,還是敗,怎麼辦?到時候大雍打到皇城,本將想回身來救皇上都來不及。此時,羽林軍當保存實力,以便最壞的時刻,保護皇上出逃。」
「蕭將軍說的極是。」承章帝甚是贊同。又轉向無雙,「吳指揮使,從今天你也要加強防務,你皇城司與金吾衛互相配合,守好皇宮。」
「是!」無雙拱手。
「必須與大雍求和。」承章帝似是有些緊張,「派誰前去當說客?」
「不如兒臣去吧!」四皇子竟然出列了,「既然派去的說客是我府上的客卿,事沒辦成,自當由兒臣來承擔。」
「可是,若四殿下被…」太傅也急了。
「如若能取得兩國交好,兒臣做了質子又何妨?」四皇子真是慷慨激昂。
這一下,鄭旦都對這四皇子刮目相看了。一向只會推別人出去的人,竟然自告奮勇?真是讓我敬佩。
鄭旦如此想著。只聽得四皇子道:「我堂堂一個皇子前去跟他的將軍議和,他大雍還能不以禮相待?」
「尋銘,父皇果然沒看錯你。如此大任,就交給你了。」
於是四皇子和太傅,幾位閣老在商量戰術用語。其他人則在偏殿等待。
這一晚,是誰也不准回府。等著前線的消息。
承章帝命蕭旭和無雙寸步不離守著他。可憐的鄭旦幾天沒休息,直打瞌睡。惹得承章帝,一陣陣翻白眼。
鄭旦也不知道這四皇子什麼時候出發的。
反正第二日上午,聽到的消息是:那大雍的將領也沒見四皇子,還命人把四皇子給綁了,面朝下,橫搭在馬背上。背上貼了一張紙條,紙條上書四個大字,「資格欠佳」。
當眾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皆目瞪口呆。太傅那臉都有些掛不住了。承章帝則有些惱怒。
正值眾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片寂靜之際。只聽得「噗呲」一聲。
眾人齊齊看向鄭旦……
就說這鄭旦,聽著稟告,想著畫面,不由自主,「噗呲」笑出了聲。完全沒注意到旁人的尷尬。
聽見七皇子跳將出來,指著鄭旦那還沒憋回去的笑臉,大罵道:「楚尋熙,你敢嘲笑四皇兄?」
鄭旦連連擺手,「不不不,沒沒沒。我笑是因為…失憶……針灸,扎到了笑穴。」鄭旦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真的撒謊不用打草稿。哈哈
「夠了,現在怎麼辦?」承章帝暴怒,一巴掌拍在龍椅扶手上。
「這大雍,當真是張狂,連皇子都敢如此羞辱。」太傅氣惱著。
血氣方剛的七皇子又氣不打一處來,「兒臣去。」
鄭旦諾諾道:「七皇兄,萬一你也被綁了丟出來呢?」
「那不然怎麼辦?難道你去?」
「十三皇子?還是算了吧。哼~怕是那大雍連人是誰都不知道,還以為隨便找個人糊弄呢。反而讓事態變得更糟。」太傅沒好氣,瞥了一眼鄭旦。
「說的是,十三殿下,確實不太適合。」蕭旭站在承章帝身後,意味深長望向鄭旦。
鄭旦立馬回了一個「呵呵」的眼神。
喜歡小爺只想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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