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喜歡郁總啊!什麼幫姐姐討公道都是假的,其實她覬覦自己姐夫!」
「居然喜歡姐姐的老公,真夠不要臉的!」
「搞了半天是宋佳茹想勾引自己的姐夫,但是沒成功,所以她嫉妒沉畫!」
四周如潮水般的嘲諷聲,宋佳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本來是沉畫丟臉的場面,結果居然丟臉的是她自己!
面對這些記者們奚落的眼神,宋佳茹又氣又恨,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的跑了。
她跑了,記者們便看向唯一還在現場的當事人克勞斯。
「克勞斯先生,郁總當眾對沉畫表白,他說沉畫以後也是他的女人,請問你對此有什麼評論?」
克勞斯依然懶散地站在那裡,一點都不像未婚妻跟人跑了的樣子,微微含笑。
「我的未婚妻聰明漂亮,她人很優秀,喜歡她的男人多太正常了,我對此沒有什麼好說的;對了,以後大家可不要再誤會她,發一些對她聲譽有損的新聞,否則我切爾西家族一定追究到底。」
「郁少霆,你放開我!」
沉畫纖細的手腕被郁少霆骨節分明的大手牢牢握著,她怎麼都甩不開。
郁少霆仿佛沒聽到她的聲音似的,拖著她來到停在路邊的車旁,打開車門將她塞進車裡。
「郁少霆你幹什麼?我要下車!」
沉畫伸手推他。
郁少霆黑眸一眯,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扯開深藍色領帶,一隻大手握住她兩根纖細的手腕,昂貴的領帶在她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後綁在汽車頂部的抓手上。
沉畫瞪大眼睛:「郁少霆,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唔!」
男人修長的手指突然捏起她精巧的下巴。
沉畫沒說完的話變成一聲痛楚的悶哼,只見郁少霆深暗的黑眸死死盯著她,幾個字在他唇齒間碾磨而出:「沉畫,你他媽別逼我在這裡上你!」
他說得粗俗又直白。
強烈的危險感撲面而來!
沉畫心口猛然一緊,害怕的同時,又氣又惱。
偏偏郁少霆皮相太好看,精緻尊貴的面容英俊非凡,尤其是這男人霸道耍混的時候,愈發的眉目奪魄,氣場逼人。
見他不講理,沉畫水汪汪的眼瞪他:「這裡是車庫,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那又怎麼樣?」郁少霆囂張地道:「被人看到更好!我倒要看看你跟我在停車場車震的新聞傳開,克勞斯還敢不敢娶你!」
郁少霆還真不怕被人看到。
如果他真有心隱藏和她的關係,今天就不會出現。
沉畫愣住了。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郁少霆的眼眸暗得驚人,那種詭異的眼神讓她有些頭皮發麻!
沉畫清澈的水眸顫了顫,縮了縮脖子:「郁少霆,你不是要來真的吧?」
被吊著的手腕晃動,沉畫有些不舒服,她也不敢再刺激郁少霆,拽了拽被吊著捆住的手腕:「你快把我放開啊,萬一被記者拍下來怎麼辦。」
她明亮的眼眸中覆蓋著一層薄怒,嬌嗔地瞪著他。
「回去再和你算賬。」
郁少霆令人心裡發毛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鬆開她的下巴。
沉畫一怔,錯愕地道:「你要帶我去哪?」
嘭!
回應她的只有車門被甩上的聲音。
沉畫無語地瞪著繞過車頭的男人,用力拽了拽手腕,可郁少霆打的是軍用繩結,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混蛋!
郁少霆從駕駛位上車,沉畫沒好氣地道:「你放我下車!」
「想讓我在這上你?」
郁少霆目光涼涼地朝她看過來。
男人眼底跳動的幽光令人心驚肉跳。
仿佛他是一頭飢餓到極點的野獸,只要她說一句『是』,他就會撲過來把她拆吞入腹,吃的渣都不剩。
他是真敢動真格的。
沉畫不敢再說話,咬著唇鬱悶地扭頭看向車窗外。
郁少霆幽暗的目光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
她連都不想看他一眼。
她想看誰?
克勞斯嗎?
她做夢!
郁少霆眸底掠過一抹狠色,發動車子用力踩下油門,跑車如離弦的箭般咆哮著衝出去。
啊!
過快的車速讓沉畫差點尖叫出聲。
沉畫轉頭開車的郁少霆,只見男人俊臉冷得嚇人,下顎緊繃,握緊方向盤的大手背上鼓起一條條青筋,像是在極力克制什麼。
郁少霆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沉畫咬唇,眼裡閃過一抹失落的情緒。
以前郁少霆總是很照顧她的感受,現在卻根本不管她。
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沉畫倔強地咬著唇,死死忍著脫口而出的尖叫。
很快,車子開到郁氏集團地下停車場。
沉畫抿著唇看著自己許久沒來過的地方。
就知道去馬場是騙人的。
郁少霆下了車,然後繞過車頭來到副駕駛這邊,他打開車門,見沉畫臉色有些發白,英挺的眉皺了皺眉。
「你怎麼了?」
「」
沉畫抿著唇又一言不發。
反正自己在他的地盤上,又被綁著手什麼都做不了。
她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給他甩臉色的意思。
郁少霆沒得好臉色,陰沉著臉沒再說什麼,修長的手指解開領帶,彎腰將沉畫抱出來。
好在這個時間是上班時間,停車場沒什麼人。
郁少霆抱著沉畫走進總裁室專用電梯,沒多久電梯到達總裁室所在的樓層,他抱著她走出去。
走進總裁室里,郁少霆抱著沉畫直接進了休息室,將她放在大床上。
沉畫咬著唇,臉色變了變,一把推開男人俯下來的胸膛,跌跌撞撞地朝衛生巾跑去。
郁少霆臉色一變,立刻追了過去。
「嘔~~~」
衛生間裡,沉畫蹲在馬桶前吐的厲害。
郁少霆眉頭緊鎖,大步走過去,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過了好一會,沉畫才停止嘔吐。
郁少霆按下沖水鍵,半晌,語氣硬邦邦的,「你身體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不用了,暈車而已。」沉畫閉著眼輕聲說。
郁少霆眼裡有一抹一閃而過的失望。
其實他希望沉畫是懷孕了。
他很想有個和她的孩子。
倒不是因為他急於要繼承人。
而是如果有了孩子,她應該會少和他生氣,不吵架了。
沉畫也沒打算要郁少霆的答案,她緩過這一陣難受,扶著牆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郁少霆黑眸微動,回過神便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扶她,然而沉畫卻貌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看著女孩纖柔嬌弱的背影,郁少霆大手在半空中僵了幾秒,漠然地收回來。
洗漱池旁,沉畫無意間看到鏡子裡自己臉上的蟲印,匆忙垂下眼帘,伸手去拿漱口杯。
置物架上放著一黑一白兩個漱口杯,旁邊是同色的一黑一白毛巾,擺放的位置都和以前一樣。
她在郁氏公司的時間不長,後來和郁少霆在一起,休息室里也有了她的洗漱用品。
但郁少池接手過郁氏一段時間。
他們用的東西不可能不被清理掉。
可這些東西還在這裡。
總不可能郁少池的女人也在這裡過夜,恰好也用一黑一白的洗漱用品。
這些東西是郁少霆回來後重新讓人布置成以前的樣子。
沉畫眼眸顫了顫,拿過杯子接了一杯水漱口。
「暈車為什麼不告訴我?」
身後響起男人冷硬的聲音。
沉畫抬眸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男人挺拔俊朗的身姿,清澈的眸子閃過一抹苦澀的嘲弄。
「反正你也不在乎。」
郁少霆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沉畫放好杯子,轉身朝外面走去,經過郁少霆時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她手臂。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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