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戰歌 第二百三十一章,遼國韓家

    可以說,韓德讓已經是足以並肩耶律休哥的一個實權派的『攝政王』。就是這麼一個在遼國跺一跺腳也能掀起風浪的人物。居然請楊鵬一個來路不明的商人吃飯。沈鵬見楊鵬眼神怪異的看著自己,就陪著笑臉解釋道:「城主,您別這麼看著老僕,真正請您吃飯的,自然不可能是韓德讓。事實上真正請您去吃飯的,是韓府的二公子。他只是假託韓德讓之名。」

    楊鵬挑眉道:「韓府的二公子,能有辦法讓我見到我四哥?」沈鵬輕咳了一聲,低聲道:「老僕聽說,遼國皇太后蕭倬,和韓德讓的關係不一般。因此,遼國皇室的幾位公主,和韓府兩位公子的關係也比較親近。

    據說,遼國皇太后蕭倬,已經答應了把自己膝下的大長公主晉國公主,下嫁給韓德讓的大兒子。總之,韓家和皇室的關係匪淺。如果韓府的二公子肯幫忙,您想見四少爺,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楊鵬揮動著手裡的請柬,輕笑道:「這麼說,這位韓府的二公子,我是非見不可咯?」

    「應該見見。」沈鵬含蓄的笑道。楊鵬似笑非笑的問道:「你如此費心的推舉韓家,我不信你在這其中沒圖謀什麼」沈鵬臉上的笑容一僵硬,尷尬的道:「實不相瞞,咱們錢行,雖然跟蕭氏後族搭上了關係,可是並不牢靠。如果咱們能跟韓家搭上關係,那咱們南國的生意,在遼國就穩如泰山。

    老僕這也算不上什麼圖謀,只是希望城主您能順便搭把手,幫我們一把。」

    「你啊你!」楊鵬哭笑不得的指了指沈鵬,然後把手裡的請柬扔給了沈鵬,罵道:「滾去準備。」沈鵬聞言,狂喜道:「老僕這就去準備。」楊鵬能夠理解沈鵬,同時也知道沈鵬的話里有水分。他不相信,錢行和韓家沒有搭上關係,如果沒搭上關係的話,韓家二公子為什麼要請他吃飯?

    只能說明,目前南國錢行和韓家的接觸,只是還停留在最表層的最薄弱的層面,並不牢靠穩固。甚至,沈鵬根本沒有跟韓家真正有身份的人交談過。貴族嘛,總是最自持身份的一群人,總是想盡各種辦法把他們和普通人隔絕開,甚至通過各種手段,在兩者中間設立下巨大的不可逾越的鴻溝,以此來襯托他們的身份。

    韓家好不容易混到了遼國最頂層的貴族圈子,自然更加自持身份。因此,在韓家真正有身份的人眼裡,或許只有南國錢行的東家,勉強才有資格跟他們攀談。沈鵬在得到了楊鵬的應允以後,迅速的和韓府的人聯繫上了,雙方共同商定好了赴宴的事件。

    事實上,基本上是韓府的人定下時間,沈鵬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只是耐心的當了一次傳聲筒而已。約定好的時間是兩天後的晚上。沈鵬特地為楊鵬準備了一身看起來充滿了貴氣的衣裝,卻被楊鵬給拒絕了。

    楊鵬只是簡單的穿上了一件雪白長衫,頭上綁上了一個束髮的玉冠,手握著一柄象牙骨扇子,披上了一件熊皮大衣,敢去赴宴。

    赴宴的地方在樊樓。上京城的樊樓。相比於汴京城的樊樓,上京城的樊樓更具有異域風情。雖然從酒樓的建設和裝潢都是仿造的汴京城的樊樓,但是相比於汴京城的樊樓充滿的書卷氣,上京城的樊樓則充滿了銅臭氣息。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場面,在上京城樊樓里看不到。一進入上京城的樊樓,看到的更多的是那些遼國的貴族子弟們,牽著惡犬,駕著雄鷹,在互相爭鬥。似乎兩犬相爭的勝負,遠比一篇道德文章更引人注目。

    偶爾也有一些打扮的不倫不類的書生裝扮的人留戀在其中。但是他們口中的淫詞艷語,簡直是不堪入耳。些許在大宋被批判為庸俗話本的東西,在他們中間似乎更受歡迎。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你們知道楊鵬人這首詞是在什麼情況下作出的嗎?」「什麼情況下?」「嘿嘿嘿你想像,你一回頭,看到有個女子在燈火忽明忽暗的地方,你說說,這個女子在幹什麼」

    「在思春」「在偷窺男人」「在洗澡」「」

    當楊鵬聽到了自己剽竊的詩詞被如此解說的時候,他臉色黑的可怕。恨不得掉頭就走。不過,一轉身,對上了沈鵬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以後,他只能嘆了一口氣,踏進了上京城樊樓。楊鵬一進門,喧囂的樊樓清淨了不少。楊鵬的裝扮,和他身上的氣質,都彰顯出他是一個純正的讀書人。

    在這上京城,純正的讀書人並不多見。大多讀書人入了上京以後,都改弦易張,穿起了遼人的裝扮。他們似乎想要藉此方式,博得遼國貴族的歡心,好藉此能謀取一個一官半職的。還有一些骨頭硬的讀書人,其中長相俊俏的,都被遼國彪悍的婦人們搶到了府里去了。另外一部分,則被身份高貴的遼國貴族,強硬的收入到了府上當了幕僚。

    總之,遼人似乎對大宋的讀書人,充滿了無限的征服欲,而且不分男女。而似上京城樊樓,每曰其名是讀書人待的地方,可實際上真正的讀書人卻並不多見。突然冒出了一個樣貌俊俏,純正的讀書人。一下子就像是唐僧進入了女兒國一樣,引人注目。

    隨著楊鵬進入到了上京城樊樓,樊樓里的遼人吵鬧的聲音下意識的變低了不少。許多人看著楊鵬竊竊私語。其中有一些陪伴著家中兄長出來玩鬧的女子,毫不掩飾眼中充斥的占有欲。楊鵬像是一塊肥肉,一下子出現在了一群惡狼面前。

    「看什麼看,我們韓府請的人,也是你們能隨意窺視的。」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了樊樓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臉色冰冷的衝著一樓的遼人訓斥了一句。那些個遼人中間,明顯有人感覺到了畏懼。

    但也有人心存布滿,低著頭滿臉怨毒。總之在場的遼人,沒有人敢直面韓家的威勢。由此可見,韓家在遼國如日中天的地位。白衣女子訓斥過了在場的遼人,欠身向楊鵬施禮,「可是錢行的易公子。」

    楊鵬拱手還禮,「正是。」白衣女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易公子樓上請,我家公子已經恭候多時了。」楊鵬也不客氣,在沈鵬的陪伴下,一路跟著白衣女子上了二樓。過了二樓,白衣女子卻沒有停下,而是帶著楊鵬繼續上樓。

    一直上到了四樓頂層。四樓頂層,面積不大,布置的卻很精妙,處處充滿了儒雅的氣息。整個四樓,沒有包間,更沒有分桌,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人的書房。在四樓的正南面,是一片開闊的窗戶,一個青衣男子盤膝坐在窗戶前,在他面前點燃著一個火盆,火盆里的火熊熊在燃燒。

    在青衣男子身側,放著一張矮几,矮几上紅泥小火爐正烹著熱水。楊鵬餘光瞥見了鑲嵌在整個四樓的一個正中的柱子上,略微愣了愣。旋即,在白衣女子的帶領下,到了青衣男子身邊。

    「公子,客人到了。」白衣女子在青衣男子身側施禮,輕聲說了一句。青衣男子站起身,略彈衣袖,拱手向楊鵬施禮,「鄙人韓清。」楊鵬回禮,「琉球易行。」

    化名而已,只要楊鵬不暴露身份,用什麼名字都是次要的。兩個人在互相施禮的同時也在打量著對方,韓清給楊鵬的感覺,就像是在面對一個汴京城裡讀書人。

    溫文儒雅,頗具公子氣質,即便是身世顯赫,身上也看不到任何的傲氣。在韓青清眼裡,楊鵬這個琉球錢行的東家,也沒有他幻想中的那一身銅臭,更不是大腹便便,反而是一個不卑不亢,身具傲骨的讀書人。

    至少,在韓清遇到過的讀書人里,能在他面前做到不卑不亢的人,很少有。清對楊鵬的第一感觀不錯,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易兄請。」

    「韓兄請。」互相寒暄了一下,楊鵬盤膝和韓清相對而坐。沈鵬和白衣女子伺候在一旁,隨時等候傳喚。清在烹茶,烹的還是清茶,而不是大宋士大夫們喜歡的茶湯。一碗滾燙的清茶烹好了,韓清遞到了楊七面前,笑問道:「易兄是商人?」

    楊鵬端起了清茶,抿了一口,眉頭一挑,略微有些錯愕。韓清烹的茶葉,居然是南國的茶園裡出產的一種名叫稻花香的茶葉。這種茶樹種植在距離稻田不遠的地方,稻子長開了以後,迎風一吹,稻花紛紛灑落在了茶葉上。

    在稻花的薰陶下,茶葉天然的染上了一絲稻花香,故而得名。楊鵬是最喜歡這種稻花香的。由於大宋出產的茶葉都是發酵的紅茶,楊鵬喝不慣,所以楊彤經常給楊鵬備上一些稻花香在家裡。楊鵬沒想到居然能在遼國,遇到一個和自己品味差不多的人。


    楊鵬一邊細細品茶,一邊回答韓清的問話,「算不得是商人,行商也只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本質上,我依舊是一個讀書人。」韓清似乎很滿意楊七的答案,點點頭,又問道:「那麼,易兄就以讀書人的角度,幫我看看,我這房內收藏的畫卷典籍,那一本最具價值。」

    楊鵬愣了愣,搖頭笑道:「你這是在質疑我讀書人的身份。」韓清只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楊鵬應邀,巡視了一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韓清的收藏後,重新坐會了原位,笑道:「韓兄還真是收藏大家,在你的收藏里,不乏孤本、名人字畫。要論最有價值的,莫過於那一幅張旭的狂草。」

    韓清笑眯眯的說道:「易兄此言差矣,張旭的狂草雖然難得,但是存世不少,以後未必沒有超越他的人存在。所以,韓某認為,韓某的收藏內,最具價值的,應該是楊鵬的一詩、一詞、一畫。楊鵬可謂是天縱奇才,習文短短一年,就練就了滿腹經綸,詩才更是冠絕天下。

    除此之外,楊鵬創出的素描畫派,自成一家。獨創的瘦金體,更是有大家風範。最重要的是,楊鵬人今歲才二十有一。

    如此人物,我等只能望其項背。即便是再過千百年,也無人能超越。」韓清一臉傾佩的表情,搞得楊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楊鵬很想告訴韓清,讓他再等幾年,等他掐死了年幼的蘇老泉,把蘇軾滅在萌芽之中以後,韓清再吹捧他無人超越也不遲。

    當然了,這話楊鵬只能想一想,沒辦法說出來。而且,就算是他真碰到年幼的蘇老泉,也不會真的這麼做。頂多把蘇老泉收入到門下,當一個記名弟子。然後讓以後的蘇軾蘇大吃貨,一輩子站在他的光輝下過活。

    也歸正傳。讓楊鵬沒想到的是,韓清居然是自己的粉絲。楊鵬唯有陪著韓清,厚著臉皮,一起吹捧自己,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的。

    一開始吹噓楊鵬人,韓清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楊鵬努力回憶著自己抄過的詩詞,吟出來,每一首都加以讚揚。

    一下子就得到了韓清的認可。韓清幾乎把楊鵬引為了知己,無話不談。白衣女子在一旁聽的心馳神往的。知道內情的沈鵬,翻著白眼,嘴角抽搐,差點兒羊羔瘋都犯了。

    韓清和楊鵬也沒光顧著聊楊鵬人,在話題扯開了以後,兩個人也抽空聊了聊正事。「易賢弟,聽聞琉球錢行是琉球皇室所設,琉球皇帝又姓易,莫非易賢弟乃是琉球皇室之人?」兩個人在交談的時候,曾經互相通稟年齡,楊鵬比韓清小一歲,因此被稱之為弟。楊鵬搖頭笑道:「琉球錢行只是假託於琉球皇室之手,並不是琉球的產業。我雖和琉球皇帝同姓易,但是卻並沒有血緣關係。

    說來也慚愧,陛下在創立琉球的時候,我祖父曾出重金支援與陛下。陛下在立國以後,憐憫我祖父的功德,賜下易這個皇姓。本質上,我們家還是我們家,一個純粹的商戶。琉球皇室是琉球皇室,跟我們卻並非一家。」

    韓清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一番故事。如若今日沒有見到易賢弟,為兄還了解不了其中的道道。」

    楊鵬講述的這個故事,很明顯也是摸著韓清的脈搏講的。韓家也面臨著賜姓的問題。因此韓清對於琉球的說法,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皇室尊貴,賢弟祖父能蒙南國皇帝賜姓,也是福緣深厚。」這話聽著是在誇獎楊鵬,實際上何嘗沒有安慰自己的意思在裡面。改姓耶律,或許對於韓家來說,能讓韓家的富貴更上一層樓。

    可是,從小崇尚漢學的韓清,卻覺得這有種背宗忘祖的感覺。他其實並不贊同韓家改姓的問題。奈何,他老子和皇太后打的火熱,又是一家之主,他的決定誰也無力阻止。

    「哎~」韓清長嘆了一口氣,索性不去再想這些煩心事兒,他對楊鵬道:「易賢弟,今日為兄請你到此處赴宴,主要為兩件事兒。

    我們族中有人看中了你們琉球錢行的財力,所以想在裡面摻一腳。但是他們又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在得知了你這位錢行的東家到了上京城以後,就派我出來,探查一下錢行的底細。」韓清頓了頓,坦言道:「為兄也不瞞著你,族裡的人決定,若是你錢行背景身後的話,他們就選擇跟你們採取合作的態度。若是你們背景淺薄的話,他們就會生吞了錢行。」

    楊鵬愣了愣,拱手道:「多謝正清兄告知。只是貴族的族人,想要殺雞取暖,就不怕崩掉了牙口嗎?」韓清感慨道:「他們隨著我父的權力日益高漲,已經越發肆無忌憚了。為兄雖然跟你談得來,但也只能把實話告訴你,卻不能幫上你。」

    楊鵬笑眯眯道:「正清兄能坦然告之,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至於貴族的族人,想要吞掉我琉球錢行,是不是有些托大了。遼國如今內憂外患,內部政局不穩,外部又有大宋這個強敵環伺,還要算上最近崛起的復興關楊家。如果再惹上我們琉球,不怕招來滅國之禍嗎?」

    韓清遲疑道:「他們認為,琉球距離我遼國甚遠,並不足以形成威脅。」楊鵬搖頭笑道:「我琉球距離遼國隨遠,但也不是全無干涉戰爭的力量。先不說我琉球海船無數,隨時能運送我琉球的精銳兵卒過來。就單說宋遼之間,我琉球最不缺的就是錢糧,若是我琉球肯出三千萬擔糧食,支援宋國伐遼,你覺得遼國的勝算有多少?」

    韓清眉頭一皺,沉聲道:「我父和南院大王麾下的兵馬是戰無不勝的。」

    「不不不」楊鵬擺手,笑道:「宋遼之間一旦爆發戰爭,那就是驚天動地的大戰。軍隊的人數會急速的提升到幾十萬,雙方合兵,甚至超過百萬。

    再加上,民夫、僕從等等,人數將會達到幾百萬。在這種情況下,戰爭的性質就會產生變化。從最初的軍隊與軍隊之間的戰爭,演變成一場國力的消耗。誰的國力弱,誰就會敗下陣。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如果說我琉球可以持續向大宋提供糧食支持,合我們兩國之力,足以耗死你們遼國。因此,在目前這種局面下,得罪琉球,對你們遼國來說,是在招惹禍端。而且,我認為,琉球和遼國不應該成為敵人,反而應該成為朋友。

    你說呢?」韓清是一個純正的讀書人,雖然他有一個當南院樞密使的老子,但是他對戰爭涉獵甚少。對戰爭的認知也停留在最基礎的戰鬥力和兵力上。

    全然不知道國力對於戰爭的重要性。楊鵬一席話,聽的韓清目瞪口呆,他強裝鎮定,說道:「易賢弟還真是學問高深,即便是對兵法,涉獵的也如此之深。為兄自愧不如。

    這些事兒,為兄會會去告訴族人的。至於他們如何決定,就看他們了。是福是禍,也是他們自己招的,和為兄無關,為兄只是一個跑腿的。」楊鵬笑眯眯的附和道:「還是正清兄活的豁達率真,不像是我,整日裡勞碌奔波。」

    話是這麼說,可是楊鵬心裡卻不相信,韓清這位韓府的二公子,只是一個跑腿的角色。還又說回來,即便是韓清真是一個跑腿的。那麼能命令這位韓府的二公子跑腿的,恐怕整個韓府上,也只有兩個人能做到。一位就是他那個牛逼哄哄的老子,還有一個就是他那久居不出的大哥。

    無論是這兩個人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其實都能代表韓清。也就是說,不論這背後有什麼故事,跟韓清都脫不了關係。兩個人又客套了一番,臨別之際。楊鵬沉吟了片刻,略帶害羞的對韓清說道:「韓兄,我有一件私事想請託韓兄,不知道韓兄能不能行個方便。」

    「私事?你說說看。」楊鵬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我聽聞,貴國的鐵鏡公主,是難得一見的佳人,更是一顆草原上的明珠。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見一見」

    「噗~」韓清把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一臉愕然的盯著楊鵬。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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