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科學家對實驗品特別冷血、殘忍,可正是無數次的實驗、改良,讓獸人和基因人變得特別強大。
所以,儘管人類很想滅絕這兩種實驗品,但是人們更加厭戰,也是沒錢了,而且獸人生存能力極強,對於人類來說的險境,他們甘之如飴。
這就讓針對兩個種族的滅絕戰爭無比艱難,幾乎沒有成功可能,於是,三大種族和談。
人類改變戰鬥方式,爭取兵不血刃的滅掉兩個種族。
基因人和獸人也挺難受的,一打就是百多年。從有了星球開始,從有了人類開始,從來就沒有超過一百年的戰爭。
這一百多年,沒有任何休養生息的機會,不要說和平協議,兩方人只要見面,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見面就是殺。
終於有一天,不用打了。
修羅用自己的死亡,換來了三大種族幾百年的和平。
當然,這種和平一定是假象。
基因人和獸人想要報仇,人類想要滅除後患……
當天,吳畏昏死。第一個來的是基因人首領。
第二個來的是人類戰神,計遠葉和白寧的老師。
第三個是獸人族長。
當年簽訂和平協議的時候,嚴格劃分區域,基因人占據了西方某些國家的領土。獸人的領地是北面大片土地。
人類世界依舊占地最廣,在基因人和獸人的邊境處,永遠屯著上百萬聯軍。
在那一片地方,星空中有無數衛星時刻監視。
寒山市郊外的廢棄工廠,曾經也是科研基地之一。
救了吳畏的白髮老頭就是在那裡被製造出來,然後被修羅救走。
當戰爭爆發後,世界各地有關基因人的科研活動全部暫停、取消。所有工廠、基地全部搬空,連一張紙都不能留下。
不過總有消息說某些國家違背人類社會的道德準則,偷偷進行基因人的科學實驗……好在這樣的研究基地並不多,也是藏在秘密地方。
新聞不說,普通人不會知道。
那些事情和吳畏無關,現在的吳畏只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三大種族,獸人是比較笨的那一個。可自己不笨,反是更聰明了?
再有,小公主不像獸人。
所知信息不完全,吳畏再聰明也沒用。無奈啊無奈,只能瘋狂看書,努力看書,希望書裡面會有答案。
他一定要找到答案!
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已經不去想找工作的事了。至於生活費來源……結業考的時候必須要賺一筆。
為了省錢,跑步回家。晚飯多買了許多包子。
進家門的時候有些擔心,兩隻笨狗會不會生氣?
昨天晚上沒回來,今天又這麼晚回來,留的那點食物夠不夠?
小心翼翼開門,小心翼翼進門,兩隻笨狗很安靜,蹲坐在裡屋看他。
無畏趕忙拿包子討好它們。
流浪狗懂事,被關了一天、餓了一天也沒叫喚,反是走過來蹭蹭無畏,然後才吃飯。
無畏拿笤帚掃地,又拖地,清理乾淨兩隻笨狗的糞便。
味道一時半會散不去,只能開著門睡覺。
床上有個舊皮包,裝著他的病歷,完整的從小到大、每次住院的所有病歷。
其實這東西用處不大,所有檢查記錄,醫院電腦里都有。
所有病歷檔案,跟所有重要檔案一樣,一定是一份書面的加一份電子的。吳畏這裡的是複印件。
如果捨得花錢,他會有自己的完整的心臟模型,告訴他到底是哪裡殘缺。
抽出照片看上一會兒,忽然笑了,我是病人!這是多麼好的偽裝啊。
有了這個偽裝,昨天夜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自己無關。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吳畏馬上起身出門。
天上還是圓月,好像比昨天的還圓,可自己好像沒有感覺?更沒有變化。
抽起鼻子仔細嗅了幾下,除去狗子的糞便,沒有聞到任何味道。
似乎是每個月只有舊曆十五那天才危險,一年也就十二次,只要藏好了就萬事無憂。
這樣一想放下心來,回房睡覺。
隔天上學,課間去廁所的時候,發現很多人看他,不過只是看下而已,跟著就是呵呵直笑。
吳畏想了下,和我無關。安靜上廁所,安靜回教室。
等到中午放學,成小龍來了:「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
「你不知道?」
吳畏心說難道是前天晚上的事情暴露了?不會吧。
成小龍拿出掌上電腦:「像不像你。」
屏幕上是一個一臉血的瘦子,倘若不看臉,基本就是吳畏。心說那幫傢伙勢力夠大的,這麼快就能找到我?
成小龍說:「是不是你?」語氣中有點希冀意思。
吳畏問:「誰畫的圖?」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有人重金尋人,說是找救命恩人,提供線索的也有獎勵。」成小龍笑道:「我覺得不太可能,你這個身體……能救誰?」
吳畏點頭:「恩,你說的對。」
「真不是你?」
吳畏還沒說話,走廊響起密集腳步聲,跟著有人跑進教室。
學生們正往外走,被這些人擋住,疑惑看過去,有個不含糊的男生大罵:「有病啊?」
「啪」的一聲清響,男生被一個耳光抽倒,撞在桌子上發出很大聲響。
很快,教室前面站了六七個黑衣人,有人拿著一張大紙對比著看,有人問話:「哪個?誰叫吳畏?」
吳畏坐第一排,起身笑著回話:「我是吳畏。」
黑衣人盯著看了兩遍:「受累走一趟。」
「去哪?」
「廢什麼話?」一人扯住他衣服領子往外拽。
一群人呼隆呼隆跑來,又呼隆呼隆離開。剛要下樓,正好撞見馮安逸。
馮安逸皺眉問話:「你們是幹什麼的?」
黑衣人不爽的看向馮老師,不過沒有人惹事,馬上下樓。
馮安逸追上:「站住。」
為首黑衣人根本不理會,帶頭往外走。
那個瘦弱的吳畏被他們拖下樓,拽出教學樓。
操場上站了三個人,其中一個穿件白色上衣,二十多歲的年齡,胸前繡了個「戰」字。
吳畏被拽到這個人面前,白上衣皺起眉頭:「就這麼拽出來的?」
「恩。」
「你是白痴麼?」老大說那個人是高手,能被你輕鬆拽出來的,還是高手麼?
白上衣還想說話,馮安逸追過來:「住手!」
白上衣微笑看過去:「你是?」
「這裡是學校,我是他的老師,你們趕緊出去,不然報警!」
「報警啊。」白上衣笑著說話:「放心,我們不是壞人,就是找他問幾句話。」
「你要問什麼?」
「你可以在場。」白上衣走到吳畏身前仔細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撕開上衣。
沒有衣服遮擋,吳畏跟照片上的人更像,只是?
裡面還穿件背心,白上衣抓住背心用力一扯,嘶拉一聲,衣服被扯掉。
馮安逸一步走過來擋住吳畏:「你們出去。」
白上衣笑笑沒說話,挪到邊上打量吳畏。
不但臉上皮膚一片光潔,身上也沒有傷口。
不說胖瘦,就這皮膚比一般女孩的都要白淨。
白上衣不放心,瞬間出現在吳畏身後。後背也是一片光潔。
白上衣有點想不明白,朝右邊伸手,馬上有人遞過來一部掌上電腦。白上衣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再看吳畏。
將電腦往邊上一丟,自然有手下接住。白上衣猛抓向吳畏身體。
馮安逸一腳踢去,同時用力一扯吳畏。
吳畏就勢朝前面跑了兩步,可到底是慢了一些,白上衣在他後背抓出道傷痕,跟著流出鮮血。
白上衣怔了一下,只是皮外傷?
馮安逸一腳踢空,馬上雙拳打來,白上衣連退幾步,笑著說停,又說誤會。
馮安逸怒了,不聽他的話,繼續打過去。
白上衣繼續退,笑著說:「讓不讓走了?」
馮安逸這才收手。
白上衣又看了一眼吳畏,稍稍想了一下,給自己找到個完美解釋。
方才那一抓被馮安逸擋了一下,所以只給瘦弱少年造成皮外傷,並不是自己功夫退步了。
不過麼,這小子受不受傷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作假,身上皮膚是真的,他是真的沒有任何傷口。
隨口吩咐一句:「錢。」
手下拿出來一疊。
「吃胖一點。」白上衣轉身離開:「衣服錢。」
手下把那疊錢丟到地上,帶人離開。
等出去校園之後,白上衣習慣性的回頭張望一眼,奇怪,怎麼越看越覺得這小子跟畫裡的人很像?
於是吩咐下去:「查一下。」
手下應是。
白上衣去吃午飯,還沒吃完,手下已經拿回來吳畏的檔案。
「先天性心臟病?不能學武?」白上衣低聲念叨一句,又舉起一張雷射片看:「我去,這樣還能活這麼大?」
丟掉這些資料:「這個人不是,繼續找。」
從這一天開始,很多年齡在三十歲以下的男性矮子瘦子都遭遇到這種事情。
臉是看不清的,主要看髮型、身材、和有沒有傷。
這些人整整找了十天,沒有找到一個符合條件的。
沒有辦法,白上衣只能回去匯報。
這是他們的事情,在這段時間裡,吳畏每天都在看書,跟瘋了一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4s 3.77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