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一直都沒有看到可欣,自從你們從我辦公室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徐妍說道。
「該不會已經回家了吧?」於飛喃喃自語道。
「可能是,可欣的情緒看上去明顯不是很好,這個會議也沒什麼,可欣不用參加,讓她最近先好好緩和一下情緒吧。」徐妍臉色略帶愧疚,因為她知道,這件事也有自己的責任,畢竟是因為自己於飛才跟可欣說了實情,這才導致可欣會如此悲傷。
於飛也沒再多說什麼,徐妍接著道:「你安排下去,試用的產品讓廠里加班研製出來,明天就送一瓶給林青玲,讓她先試用,後天有一場記者招待會,只有讓林青玲用出效果來,她才會參加招待會,也才會在招待會以她的名義為咱們的產品做推廣。」
於飛微微點頭,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車間負責人的電話,安排其趕緊將庫房裡的半成品拿出來加工研製。
於飛所說的半成品正是今天下午他和安可欣去庫房所看到的那些原料。
「沒問題,明天中午就應該能研製出來,到時候我派人給林青玲送去一瓶,這批貨我加強了效果,用一次就能看到明顯的效果,讓林青玲明天晚上試用,後天召開記者招待會之前准能見到效果。」於飛十分自信的說道。
……
夜晚,於家別墅內,安可欣呆滯的坐在沙發上,在她的對面則坐著於家大少於少輝。
於少輝叼著雪茄,滿臉欣喜,他手裡捧著一張a4紙,這上面的內容正是安可欣為他所寫的豐.乳膏的配方和研製方法以及程序。
看完之後,於少輝興奮不已,這麼輕鬆就搞到了自己一直都眼紅的東西,雖說他於家家大業大,但豐.乳膏所帶來的市場轟動他是親眼所見的,就年前短短的半月時間,徐氏集團光靠豐.乳膏賺了近千萬,這個數字實在太誘人,不由得於少輝對此起了歹心。
眼下順利得到豐.乳膏的配方,那麼接下來豐.乳膏的市場將會是屬於他們於家的,而且他也已經為豐.乳膏想好了新的品牌名。
忽然,於少輝像是想到了什麼,沖安可欣問道:「對了,讓你下藥的事情你做好了沒有?」
「一切都已經做好了,請主人放心。」安可欣機械的說道。
「哈哈,好!」於少輝大笑道。
也難怪於少輝會這麼開心,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出來的,他之前給安可欣的那一小包藥別看東西不多,但效果卻是非常強烈。
不過這包藥並不是什麼毒死人的東西,而是一種類似於硫酸類的東西,混合進豐.乳膏裡面之後,他的作用可想而知,具有強烈的腐蝕性。
並且這種東西比硫酸的腐蝕性還要強烈,只要一點便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潰爛,而且還是那麼一小包,試想一下,如果將這些東西塗抹在身上,那後果將會有多可怕,想想都讓人後背發涼。
於少輝的目的已經十分清晰,他就是想用這樣的辦法將飛妍牌豐.乳膏的名譽徹底毀滅,這樣一來,飛妍牌豐.乳膏便會從此消失,從此也不會再有人使用飛妍公司的產品。
而且他早就打聽到,徐氏集團要請當紅巨星林青玲為豐.乳膏做代言的事情,並且將會在後天舉行記者招待會。
如果到時候林青玲使用了這個下過藥的豐.乳膏,勢必會毀了她的身體,事後肯定會追究徐氏集團的責任。
想到此,於少輝興奮的不行,他的目的將要很快達到,迫不及待的想讓時間快點到後天。
「對了,你這兩天繼續回到徐氏集團上班,我們的目的只要一天沒有達到,就不能有半分鬆懈,直到目的達到為止,所以,這兩天你還是好好呆在徐妍身邊,一有消息,立馬就向我匯報,但是切記,不能讓他們發現你有半點不對勁,知道了嗎?」
於少輝這時沖安可欣說道,那氣派簡直就真的在跟自己的奴隸說話一般。
「是,主人,保證完成任務。」安可欣依然那般機械的模樣。
……
與此同時,在西北市市中心某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內,林青玲裹著浴巾緩緩從浴室走了出來,自從回來之後,她的表情就一直都沒有舒展過,今天出師不利,讓她的顏面掃盡,心裡豈能痛快。
林青玲一直都很糾結為什麼會在那種情況下,自己的保鏢不但不聽自己的,反而去聽於飛的指揮。
當然,林青玲雖然心裡很憤怒,但她卻深知,這件事情當中必定有蹊蹺,絕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所以,她打算將保鏢們召集過來問個清楚。
想罷,林青兒在沙發上落座,抓起旁邊桌子上的電話將保鏢們全部召集了過來。
保鏢們隨叫隨到,就在林青玲電話剛放下的時候,保鏢們便全部走了進來。
林青玲剛洗過澡,如同出水芙蓉,濕漉漉的頭髮上還往下滴著水漬,臉蛋紅撲撲的,著實惹人垂涎,只不過那圍在胸部的浴巾就跟緊貼在身上一般,十分平坦,估計飛機跑過去也不會顛一下,簡直堪稱完美的飛機場。
保鏢們不敢直視林青玲,雖然這個女人美如玉,但保鏢們深知,這女人的心腸可是比毒蠍還要毒呢,萬一惹到她不高興,那麼後果將會只有一條,那就是死。
為啥呢?就是因為林青玲最為不堪的就是她的胸部,這是林青玲的傷疤,如果保鏢們看著林青玲的話,說不準林青玲就會以為他們在看她的胸部,便會因此而動怒,所以保鏢們在面對林青玲的時候,從來都不敢去看她的胸部。
「我問你們,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林青玲看著眼前排列成兩排的八個保鏢,冷聲問道。
保鏢們唯唯諾諾,面色難看,不知道該怎麼作答,因為他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當時他們的內心也為林青玲充滿了憤怒,想要上前弄死那個姓於的小子,可是當他們正要動手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好像不聽使喚了一般,站在原地怎麼也動不了,嘴巴更是說不出話來,在聽到於飛的話之後,他們心裡雖然本能的去抵抗,但最終還是沒能拗的過,照著於飛的話做了。
「都他媽怎麼回事?啞巴了麼?」這裡沒有外人,林青玲也就不再顧忌自己的形象,衝著保鏢們破口大罵起來。
按照林青玲的脾氣來看,保鏢們這次失職,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辭退,可是眼下的處境不允許她這麼做,因為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如果將保鏢們辭退,她的安全也將會有了極大的隱患。
面對林青玲的怒火,其中一個比較膽大的保鏢將他們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有一個人開口,其他的保鏢也紛紛點頭附和。
「真是如此?!」和自己心裡所想的差不多,果然不是保鏢們自願的,現在林青玲有十分的把握確定這是於飛動的手腳,可是她當時看的很清楚,那個於飛並沒有做什麼動作,所以林青玲現在十分疑惑,這個於飛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他是個修煉者?!
林青玲對傳說中的修煉者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她有個妹妹也是修煉者,雖然這個妹妹不是親的,但自己從小就收養了這個妹妹,感情上要勝過親妹妹,而且自己這些年之所以會在圈內混的風生水起,正是這個妹妹為自己解決了很多麻煩,要不是這個妹妹的話,她早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欺負過了。
但是林青玲很快就否決了於飛是修煉者的猜測,據妹妹所說,修煉者有他們單獨的世界,一般情況下要不是因為金錢的誘惑,修煉者是不會屈居於都市內的,而且還是這種二線城市。
所以,林青玲覺得這個於飛應該不是什麼修煉者。
但是她林青玲是個要面子的人,今天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個面子一定要找回來,而且找回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個於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要讓於飛跪著舔自己的腳趾頭。
林青玲心裡也清楚,自己的這八個保鏢絕對不會是這個於飛的對手,所以她很有必要請自己的妹妹過來幫忙了,雖然讓自己的妹妹這麼厲害的修煉者去收拾一個微不足道的於飛有點大材小用,但只要能出了自己心中這口惡氣,那倒也沒有什麼。
想到此,林青玲拿出手機撥通了妹妹的電話號碼。
待電話那邊接通之後,林青玲柔聲說道:「青兒,好久不見你了,過的還好嗎,姐姐有個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聽到妹妹答應,林青玲萬分高興,連忙將自己的位置報給了這個叫「青兒」的妹妹。
掛斷電話,林青玲嘴角升起一絲狠笑,於飛,你不是很囂張麼,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地步,明天,就是明天,所有的一切都將會結束,等我妹妹一到,你將會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明天就可以報仇雪恥了,林青玲的心情大好,看著保鏢們的眼神也稍微緩和了下來,微微笑道:「為了彌補你們今天的過錯,我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都過來吧,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
說話間,林青玲從沙發上站起身,本來就比較寬鬆的浴巾順著光滑的皮膚瞬間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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