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於飛給嗆了個半死,表情十分怪異,看著安可欣足足好一會,才憋出一句:「難道你就不害怕我占你便宜麼?」
本以為自己說出這句話安可欣會向以前那麼生氣,罵自己臭流氓,如果這樣一來,於飛就可以擺脫這丫頭,獨自去外面喝酒了。
但是事與願違,誰知安可欣這回出氣的沒有發脾氣,相反面帶羞紅,嘴角卻帶著一絲嬌羞的笑容,腦袋微微低垂,不敢直視於飛的眼睛,兩隻手絞在一起,不斷的擺弄著衣角。
咬了咬朱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安可欣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反正人家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見於飛沒有說話,安可欣用她的臀部嬌羞的撞了一下於飛的腦袋:「死人,人家給你說話呢。」
「……」
於飛依然沒有說話。
安可欣不得不抬頭看了一眼於飛,這一看,安可欣頓時驚呼一聲:「哎呀,飛,你流鼻血了!」
你妹啊!你剛說的那句話那麼誘人,而且還用你那柔軟的臀部撞哥的臉,哥能不流鼻血麼,哥可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於飛在心裡暗自腹誹,從安可欣手裡拿過紙,趕緊擦了擦鼻血。
「那啥,安助理,呃……不,可欣,你還是洗洗早點睡吧,咱兩這剛在一起才一天,就睡一塊的話有些不大合適,還是各睡各的吧。」
於飛一邊擦鼻血一邊開口說道,不過當他剛喊出安助理的時候,就看見安可欣那亂翻的白眼,所以趕緊改了口。
他沒想到這丫頭自從自己說喜歡她之後,就變的這麼開放起來,搞的自己跟個娘們似的,人家都開口讓自己跟她睡了,自己反倒扭扭捏捏的,所以他必須他奪回點主動權才行。
聽於飛這麼一說,安可欣也不知道再去說什麼,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嘛,就剛才那句話能說出來已經很難為情了,眼下於飛又不願意,難道還要強逼著人家跟自己睡嗎?
「那……好吧,可是我這裡只有一張床誒,該怎麼辦呢?」安可欣似乎有些為難的說道,其實話里的意思是在暗示於飛跟自己睡。
於飛豈能聽不出來,他連忙說道:「沒關係,我打地鋪就行。」
於飛現在變得聰明多了,雖然安可欣的身體很有誘惑力,但他絕對不會再犯跟徐妍一起的那種錯誤了,所以不管安可欣再怎麼暗示他,他也不會上鉤的。
安可欣心裡直冒火,暗自咬了咬牙,你個大笨蛋,人家是想和你一起睡呢,難道你聽不出來麼,還是在裝傻啊?真是氣死人了!
「既然你這麼愛睡地板,那你以後就一直睡地板吧,結婚以後也睡地板吧!」
安可欣氣呼呼的撂下一句話,轉身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了臥室門,但並沒有反鎖,她這是想給於飛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就看這傢伙會不會自己把握了。
於飛嚇得渾身一哆嗦,他焉能看不出這丫頭是為什麼生氣,可他也有苦衷啊,他深知,自己如果一旦睡了那張床,以後就再也別想擺脫了。
其實,更多的是徐妍已經在他的心裡不知不覺間紮下了根,所以徐妍的身影總會時不時的在他腦海中閃現,要不是心中還記得當年對未婚妻的承諾,恐怕於飛都有些衝動要答應娶徐妍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和徐妍有過肌膚之親了,於飛不是那種負心漢,既然做了就要敢於承擔責任,至於怎麼去負這個責任,於飛還沒有想清楚。
但在此之前,於飛是不會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因為那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到時候要是好幾個女人都纏著自己,那於飛還不得瘋了。
今天被安可欣強迫著搬過來住已經是於飛容忍的極限了,所以他絕對不會再傻得跟安可欣睡一張床上。
煩人的思緒縈繞在於飛心頭揮之不去,一直到凌晨時分的時候,於飛聽臥室裡面好像沒有了什麼動靜,猜想安可欣已經睡了。
於是,於飛從沙發上起身,悄悄離開了安可欣家裡。
其實安可欣壓根就沒有睡著,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一方面是想不通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挺愛調.戲自己的麼,怎麼現在在一起了又給焉了,另一方面則是在等待著於飛能夠進來。
可是這一等一直等到了凌晨時分,仍然不見於飛進來,安可欣雖然很生氣,但又害怕於飛睡在外面著涼,所以打算拿條毯子出去給他蓋上。
安可欣悄然打開臥室門,客廳里的燈已經關了,隨手打開開關,卻不見了於飛的身影。
一張俏臉在漸漸的變黑,安可欣牙齒咬的咯咯響,混蛋於飛,居然敢夜不歸宿,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不行!看來自己有必要實行家法了,不然這個傢伙是不會長記性的,現在是還沒有結婚呢,等結婚了要是再這樣那還得了,所以必須得在沒結婚前就開始教育才行。
這一夜,不光於飛沒有睡,安可欣也沒有睡,就那樣在客廳里坐了一晚上,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怒氣。
令人有些搞不明白的是,安可欣居然戴了個口罩。
不過再往地板上看,原來是這麼回事,客廳地板上鋪了一小方塊帶刺的榴槤皮,那樣子看上去就木板上釘了一排釘子一般,滲人的慌!
因為安可欣聞不慣榴槤味,所以才會戴個口罩,這些殘缺不全的榴槤皮還是在水果店買的,因為據說榴槤皮用來煲雞湯可以起到補血益氣的作用。
前段時間安可欣因為例假不太正常,小腹老是痛痛的,所以就買了些榴槤皮回來煲雞湯,還別說,這效果就是不錯,喝了兩三天就好了。
剩下的一直在冰箱裡儲存著,安可欣正尋思著要不要扔了去,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派上用場了,至於把它鋪在地板上幹什麼,或許只有安可欣自己知道。
不過看安可欣那「凶神惡煞」的目光就能知道,這丫頭心裡沒憋好事。
……
於飛離開安可欣家之後,沒有去別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去酒吧買醉,坐定之後,於飛招呼服務生拿來一打酒,剛喝兩口,於飛不經意間瞥見一個熟人,面色微微一動。
隨即,於飛拿起酒向那人走去。
「怎麼了,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於飛在那人對面坐下,看著對方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
「呵呵,是於飛兄弟啊,你也來這裡喝酒?」那人沖於飛苦笑道。
沒錯,這人正是趙振海。
自從上次解決他們一家事情到現在也有些日子了,看趙振海那憔悴不堪的樣子,想必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
於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不咸不淡的問了句:「怎麼樣,看你這麼憔悴的樣子,一定是為了討好你女兒操碎心了吧,她也該原諒你了吧?」
趙振海嘴角的苦笑更加苦澀了,輕嘆一口氣:「如果是那樣可就好了,不管我怎麼做,涵涵依舊不肯原諒我,而且對我的敵意似乎越來越大,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哦?」於飛饒有興趣的看著趙振海,輕笑道:「你該不會是被你女兒給趕出來了吧?」
趙振海苦笑搖頭:「那倒不至於,涵涵說她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我可以隨意出入家門,也可以和涵涵母親待在一起,但她就是不肯原諒我,我怕招涵涵煩,所以每天做完晚飯就會來這裡喝酒。」
於飛微微點頭,其實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了,能讓李睿涵答應趙振海和她母親住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以李睿涵的性子,那裡可能這麼輕易原諒趙振海。
「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上次於飛兄弟幫了我,我還沒感謝呢,我敬你一杯吧。」
趙振海說著沖於飛舉起了酒杯,於飛也沒拒絕,和他碰了碰杯,一仰勃,全灌了下去。
看著趙振海那滿頭多了很多的白髮,於飛很是感慨,沒想到這個出生在趙家的富貴子弟,而且還是如今京城軍區的首長,也會如此的多情,尤其是在面對親生女兒的不肯原諒,他和很多做父親的一樣,痛在心裡,卻又不敢說一個苦字。
一時間,於飛被趙振海的這種精神有所打動,覺得自己還是幫幫他比較好,最起碼也對得起趙振海上次給自己的那兩個億。
「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幫你,有八成的把握讓李睿涵原諒你,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於飛這時對趙振海說道。
聞言,趙振海眼前頓時一亮,語氣十分激動:「此話當真?!」
於飛點頭不語。
「那真是太感謝於飛兄弟了,只要涵涵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趙振海信誓旦旦的說道,也看得出他是真心想得到女兒的原諒。
「你過來。」於飛道。
趙振海將耳朵往於飛跟前湊了湊,於飛低語幾句,趙振海的臉色當即就變得有些煞白。
「非要如此嗎?」不知道於飛說的辦法是什麼,趙振海聽後,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看那表情估計是被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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