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舉一出,幾個女人以及林子浩全部站了起來。
「我說警官,你是不是閒的沒事幹,我飛哥可是大好的良民一個,怎麼會做犯法的事情,你要沒事就趕緊出去,別妨礙我們聚會。」林子浩才不怕什麼警察呢,他當即沖李睿涵調笑道。
「滾開,沒你的事,小心連你一起抓!」李睿涵冷聲道。
緊接著她看向於飛:「是讓我用槍逼著你就範呢還是你自己配合一點?」
李睿涵這點小心思哪裡瞞得過於飛的法眼,他在心裡苦笑,其實這也都怪自己,回來之後沒有給這娘們通知一聲,以至於她在心裡記恨自己。
「呦,小娘們脾氣還挺大,你倒是抓我一個試試?」林子浩這時道,他最見不得人威脅他。
「耗子,給我安靜點。」於飛沖林子浩道,隨即對李睿涵道:「好吧,既然李警官都親自出馬了,我哪裡有不配合的道理。」
說完,於飛向眾人致以歉意:「不好意思啊大家,看來給我慶生宴只能到此結束了,改日有空我再請大家。」
其實李睿涵倒不是真的要給於飛難堪,只是她心裡咽不下這口氣,這半年來,她為他不知道在夜裡流了多少次眼淚,更是不知道為了燒了多少紙錢,可是她倒好,活著就活著吧,回來了也不告訴自己一聲,很明顯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作為脾氣一直都很火爆的李警官來說,實在是叔能忍嬸不能忍!
不過眼下看到於飛為眾人道歉的樣子,李睿涵心裡頓時就有些不是滋味,本以為這個傢伙會和以前一樣,和自己頂嘴,那樣至少說明他還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恰恰相反,這讓李睿涵瞬間有種陌生的感覺。
其實她不是故意要攪亂這場飯局,只希望於飛能給自己道個歉,然後邀請自己一起參加他們的宴會,誰曾想,於飛竟然不但沒有這麼做,反而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讓她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
「算了,你們繼續吧,等你們聚完之後再跟我走也不遲。」李睿涵猶豫了一下說道。
從李睿涵的這句話於飛更看得出這個丫頭其實是故意的,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做的不對,而且大家也都聊得差不多了,是該散席的時間了,他便道:「沒關係,正好我們也準備散席呢。」
李睿涵氣的牙痒痒,自己不就是想故意氣氣他麼,何必這麼當真呢,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她在心裡這麼想著。
當即道:「那好,跟我走吧。」
說完,李睿涵「咔」的一聲將手銬給於飛銬上,然後率先朝樓下走去。
見此,徐妍緊張道:「於飛,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於飛笑道:「我跟李警官是老朋友了,她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我去去就回,等我回家。」
好一句「等我回家」,這句話如同給徐妍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頓時讓她將心放回了肚子。
但是恰好這句話被在場的人聽的清清楚楚,瞬間每個人都各懷心思起來。
首先就是安可欣,她雖然早已知道徐總和於飛的事情,但是此刻親耳聽到如此溫馨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目光更是閃爍不定,拿起桌上的飲料瓶子喝了起來,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難受的心情。
緊接著就是葉老,他額頭上的皺紋擰在了一塊,這個小於到底是幾個意思,他不是已經答應自己等他的莊園建好之後就和小雨結婚麼,怎麼眼下竟然跟這個女人說讓等他回家,難不成他兩已經同居了,既然已經同居了,那麼關係就更不用說了。
不行,看來自己得趕緊找個時間和他一起來好好聊聊才行,不然這麼好的孫女婿遲早得被別人搶去。
於飛跟著李睿涵下了樓,徑直上了李睿涵所開來的警車。
一路無話,兩人各懷心思,一直將車開出去幾公里,直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李睿涵猛然一個剎車,於飛被李睿涵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措手不及,差點撞上前風擋。
「你什麼意思?」李睿涵突然轉過頭看著於飛問道,雙眼噙滿了熱淚,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半分之前在包間內的冰冷,活脫脫變了一個人,簡直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在質問自己丈夫為什麼要偷女人!
「我說李警官,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猜對吧,你剎車起碼也慢點吧,難道沒看見我雙手還沒你上著銬子麼,就算你不想慢點也得跟我說聲吧,你這是撞死我啊。」於飛苦悶不跌的說道。
「別打岔,我問你回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李睿涵的聲音哽咽的不行,聽的人心酸不已。
「不至於吧李警官。」於飛嬉笑道:「為了這麼大點事讓你委屈成這樣,我會過意不去的,其實我是害怕你在忙,所以沒敢打擾你。」
「放屁,就算我再忙,還能比得上見你重要嗎?」李睿涵聲淚俱下:「你就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呃……」這話曖昧的過分了,於飛嘴角抽搐兩下,好奇道:「不會吧李警官,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說的酸溜溜的,難不成是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少在這裡跟我打馬虎眼,不說別的,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就不應該無視我的存在,回來之後也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我給徐總打電話,知道你還活著,而且已經回來了,不然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裡呢!」
「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其實我真的以為你在忙著,本打算等找個時間好好跟你聊聊,誰知你今天晚上就跑來了,反倒這麼問我,搞的我好像很無情無義一般。」於飛義正言辭的說道。
聽聞此言,李睿涵不再哭哭啼啼,她似信非信的看著於飛:「你說的可是真的,假如今天晚上我沒有突然打擾你們的聚會,你真的會抽空來找我單獨聊嗎?」
「當然!」於飛一臉的信誓旦旦,幸虧車裡的光線不怎麼好,如果開著燈的話,李睿涵一定會看到於飛那閃爍不定的眼神。
其實於飛只是為了安父這娘們的心情,不是李睿涵今天晚上突然來找他,估計他也不會想起去找她的。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點良心,哼~」李睿涵瞬間喜笑顏開,佯裝氣呼呼的樣子哼了一句。
隨即道:「好了,手伸過來,我幫你把手銬打開。」
「不是要帶我回局裡進行調查麼?」於飛打趣道。
李睿涵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那是我故意那麼說的,就是心裡不痛快而已。」
說話間,李睿涵已經拿出鑰匙,正準備將手銬給於飛打開,卻只見於飛只是手腕一轉,手銬便「嘩啦」一聲打開了。
這一舉動看的李睿涵目瞪口呆,雖說他知道於飛的身手很好,可是這手銬好歹也是純鋼打造的,一般人就算是用鋸鋸,也不見得能鋸開,於飛卻只是手腕一轉就給打開了,這實在是太驚人了,而且她記得當時因為生氣還特意將手銬銬的很緊。
李睿涵當下道:「天吶,你是怎麼打開的?」
「想學嗎?」於飛調笑道。
「嗯嗯!」李睿涵點頭如啄米。
「那好吧,我今天就免費教你一次。」話落,於飛便重新將手銬給自己戴上,然後放慢動作給李睿涵做了一次展示。
好在李睿涵比較好學,兩人就那樣在車裡一直呆了近兩三個小時,李睿涵才學了個大概,只要銬的不是很緊,李睿涵還是能打開的,但是要銬的稍微緊一點,她就沒轍了。
不知不覺間,時間快要到凌晨時分,兩人似乎都忘記了之前的不快,玩手銬玩的不亦樂乎。
忽然間,李睿涵看了看於飛一身黑色的風衣,腦海里忽然跟想到了什麼,她問道:「對了於飛,我想問你一件事。」
「恩?」於飛做疑惑狀,示意她問吧。
李睿涵的樣子有些猶豫,似乎是不好意思開口,因為她想到了前些日子的爆炸事件,在於家的十幾個夜總會裡面都看到了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子,而且那個男子身上所的風衣和於飛的一模一樣,包括那人的背影都和於飛極為相似。
所以李睿涵才想問於飛那個人是不是他,但是她又覺得如果問的這麼直接的話,會不會讓於飛覺得自己不信任他,因此而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見李睿涵的樣子猶猶豫豫,扭扭捏捏,於飛道:「這可不像你李大警官哦,啥時候也變得這麼扭捏了,有什麼要問的就儘管問吧,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會如實回答你的。」
「那好,不過咱們可說好了,不管我問了什麼,我都希望不要影響到咱們之間的關係,因為這是屬於我的工作,所以我得認真對待才行。」李睿涵道。
「知道了,婆婆媽媽的。」於飛苦笑道。
「我問你,于氏集團十幾家夜總會的爆炸是不是你做的?」李睿涵深吸一口氣問道,她的腦海里不斷的閃現這一個聲音,那就是希望於飛的回答是「不是」!
可是沒想到於飛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堅定的回答道:「是我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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