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托砸下去之後,中年男子頓時就老實了,對方是不要命的悍匪,他哪裡敢多言,即便臉上的豁口疼的鑽心,他也只能呲牙咧嘴,不敢發出聲,生怕劫匪一個不高興,一槍崩了自己。
而就在這時,又一伙人咋咋呼呼的衝進了珠寶店,得有十來個,手上拿著自來水管,一進門就大喊大叫:「虎哥,人在哪呢,看我不打死丫的!」
其中一人喊道,他明顯還沒有感覺到珠寶店裡面目前的情勢,一眼看到地上趴著的中年男子,連忙跑過來:「虎哥,咋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我滅了他!」
中年男子都快急哭了,不停沖自己的手下使眼色,手下卻傻愣愣的問道:「虎哥,你眼睛咋啦,不舒服麼?」
話音落下,說話這人就感覺腦袋後面一涼,被人用什麼東西戳了一下,他急忙轉身,滿臉怒氣,正要破口大罵,卻看見是一把黑洞洞的槍口,立馬就傻眼了,喉嚨聳動,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看了看蒙著頭的劫匪,顫抖道:「大,大哥,別,別開槍,有話好好說。」
「說你媽比,給老子趴地上趴好!」為首悍匪怒罵一聲,又是一槍托。
剛進來這十幾個人很快被制服,靠門口的一個劫匪將玻璃推拉門從裡面反鎖。
整個珠寶店裡的客人以及營業員全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渾身哆嗦,誰也沒想到大白天的居然會有劫匪進來。
「全都雙手抱頭,趴在地上,我們只求財,不想殺人,大家最好配合一下,不要逼我們開槍。」
為首的劫匪聲若洪鐘,端著ak47掃視一圈整個珠寶店內的人。
劫匪有槍在手,誰也不敢說話,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乖乖的抱著腦袋趴在地上。
於飛和安可欣也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安可欣雖然知道於飛的身手好,但眼前這些劫匪可都是拿著槍呢,於飛就算身手再好,恐怕也沒有子彈快,她心裡都快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來珠寶店了。
劫匪看著所有人都規規矩矩的樣子,很是得意的一笑,沖身後四人一招手。
四個人各自分工,兩個人拿著大背包開始將櫃檯裡面的珠寶往包里攬,另外兩個人則是衝著趴在地上的人群走來。
「大家都乖乖把身上的值錢物品掏出來,不要逼我們用硬的。」
兩個劫匪走到人群跟前,撂下一句話,就開始逼迫人群掏出自己身上的值錢物品。
「大哥,那個胖子身上值錢東西不少呢。」於飛這時沖一個劫匪說道。
劫匪看了看於飛,然後順著於飛的手指看到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正是剛才被人稱作虎哥的胖子。
劫匪上前幾步,用槍頂在胖子腦袋上,冷聲道:「是你自己掏呢,還是我打死你然後我自己掏。」
胖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於飛,眼裡充滿了仇恨,但在劫匪的威脅下,他不敢太多造次,只好乖乖的將手上的翡翠戒指取下來扔進劫匪的肩包內。
劫匪見這個胖子還算識相,用槍拍了拍他的肥臉,算是獎賞,正要離開,卻又聽於飛喊道:「他還沒取完呢,他嘴裡還有幾顆金牙。」
胖子都快恨死於飛了,這個天殺的保安,一次又一次跟自己過不去,要不是現在有劫匪在這,他真恨不得將這個保安碎屍萬段。
一聽於飛這話,那個劫匪頓時就不悅了,直接一槍托砸在胖子的嘴上,怒罵道:「草泥馬,居然不老實!」
劫匪這一槍托砸的夠勁,胖子嘴裡那幾顆金牙直接被砸的掉在地上,也省的劫匪去拔了,順手從地上撿起來裝進包里。
「該你了!」劫匪此刻走到於飛跟前,冷聲說道。
「嘿嘿!」於飛嬉笑一聲,一點也沒有因為劫匪用槍指著自己而害怕的樣子,雙手舉過頭頂,說道:「劫匪大哥,你也看見了,我就是個保安,根本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似乎因為於飛剛才幫了自己,劫匪對於飛還算有點好印象,看了看他那身保安制服,也就沒有為難他,而將眼睛直接對準於飛身側的安可欣,一看安可欣竟然是個美女,劫匪頓時發出一聲yin笑:「美女,你是準備讓我劫財呢還是讓我劫色?」
安可欣被劫匪那流氓的話惹得很是惱怒,但是槍口正朝著自己,她就算再怒也不敢多言,只得冷哼一聲,將腦袋偏向一旁。
劫匪看安可欣這樣,笑的更yin.盪了:「嘿嘿,小妞脾氣還挺大,不過大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得了,大哥也不劫你的財了,一會就跟大哥走吧,以後保管你小日子過得滋滋潤潤的。」
就在這時,為首的劫匪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朝著調戲安可欣的這個劫匪就是一腳:「你他媽磨磨蹭蹭的幹啥呢,再不快點一會條子就來了。」
話音剛落,幾輛警車嗚哇嗚哇的停在了珠寶店門口,後面跟著一輛印著「特警」字樣的依維柯。
完了,說曹操,曹操到,劫匪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來了,頓時就慌了。
五個劫匪將搶來的珠寶和錢財紛紛背好,連忙尋找遮掩體。
外面警察已經將珠寶店門口堵得水泄不通,於飛一眼就看見為首的一個警察,正是前幾天來集團找過自己的冷美人李警官李睿涵。
李睿涵帶頭,後面跟隨了數十個身穿防彈衣,手持手槍的刑警,警察們一字排開,後面則是手持衝鋒鎗的特警,而且對面樓上似乎還有狙擊手。
劫匪們一看這陣勢,知道今天如果不狠一點,絕對在劫難逃。
五個劫匪當即一人劫持了一個人質,將人質堵在自己身前,以防狙擊手爆頭。
而安可欣卻也被其中一個劫匪給抓了過去,於飛本想阻攔,但他知道這個時候劫匪們情緒激動,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傷到安可欣,所以他只能靜觀其變。
為首的劫匪身材魁梧,力氣也大,一把揪著那個胖子擋在自己身前,胖子身寬體大,將劫匪嚴嚴實實的擋在身後,可謂是十足的安全。
劫匪沖外面的警察喊道:「外面的人都給我聽著,我們手裡有三十多個人質,我奉勸你們趕緊撤退,讓我們離開,不然我們每隔五分鐘就殺一個人質,有三十多個人陪葬,我們也就死而無憾了。」
要是擱在一般警察,或許會真害怕劫匪鬧出人命,而選擇和劫匪商量條件,以保人質安全。
但是這次帶隊的是市局刑警大隊隊長李睿涵,這女人向來做事膽大,她的目標就是將劫匪拿下,怎麼可能會聽從劫匪的,放他們離開,簡直就是妄想。
李睿涵身穿防彈衣,頭戴鋼盔,雙手持槍,偏著腦袋沖裡面喊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全部包圍了,不要妄想能逃跑,快點放開人質出來束手就擒。」
李睿涵不說這話還好,誰知她這話剛一說出口,劫匪的情緒立馬就**了。
這話被於飛聽在耳里,心裡直嘆氣,他本以為這個女警會很有頭腦,誰知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沒水平的話,這不是明顯在激怒劫匪麼,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娘們!
果然,為首的劫匪抓著胖子往前緊走幾步,朝著站在玻璃門外的李睿涵怒喝道:「臭娘們,趕緊把你的人撤走,我數三下,如果你們還不離開,我可就真的開槍殺人質了。」
李睿涵不為所動,冷眼盯著劫匪,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她今天是鐵定要將劫匪抓獲,絕不會讓一個劫匪逃跑。
劫匪怒極了,沒想到這個女警竟然會如此執著,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看來很是惱怒:「一……」
劫匪開始數數了。
李睿涵依然沒有動,她心裡其實也擔心劫匪會傷到人質,但她絕對不能退讓,如果現在退讓,劫匪肯定會更加得寸進尺,後面指不定還會提出什麼更過分的要求,與其那樣,還不如死扛到底,將他們一網打盡,省的以後再霍亂社會。
但是李睿涵沒有想到的是,她這樣做卻更加的激怒了劫匪。
「二……」
劫匪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明顯是腎上腺素急速分泌,過度的情緒激動!
李睿涵握著手槍的手也微微滲出一層汗水,她害怕劫匪真的開槍,但又不想受劫匪控制。
「三!」
劫匪這一次聲音提高了數個分貝,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他一把抓起別在腰間的土造54式手槍,瞄準自己手裡的人質的腦袋,也就是那個胖子,沖李睿涵怒道:「這是你們逼我的!」
胖子已經明顯能感覺到劫匪的怒火,他在心裡把李睿涵罵了不下五十遍,這個臭娘們怎麼搞得,居然不顧他們這些人質的死活,硬與劫匪對抗。
劫匪話音落下,瞄準胖子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砰!」巨大的槍聲響起。
胖子死了,如此近的距離,子彈強大的威力將胖子腦袋掀掉半邊,紅的白的濺的到處都是,劫匪臉上也濺了很多,樣子很是猙獰,十分駭人!
這一槍,頓時將珠寶店裡的人質給嚇傻了,有些膽小的竟然被嚇哭了。
而這一槍,也徹底將李睿涵驚呆,她怒不可遏,但卻又不知所措,進退兩難,本想徹底瓦解劫匪的心理素質,好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沒想到劫匪心理素質如此過硬,殺人根本不眨眼。
李睿涵現在後悔了,早知道應該和劫匪協商,先保住人質安全,但是現在已經有一個人質死了,如過這個時候和劫匪協商,那死去的那個人質不就白死了麼,但是如果不協商,難不保劫匪還會繼續殺人。
李睿涵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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