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乎乎的言夏夏,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狠狠得罪了宮司沉,被白御扛回房間丟到床上後,就開始蒙頭大睡。
宮司沉回房間洗澡換了衣服,再次出門去赴約,卻被滿臉寫著「我很生氣」的小面癱堵在了門口。
「午覺睡好了?」宮司沉把小傢伙抱起來問。
小面癱「哼」地一聲扭過頭去。
宮司沉知道他在為上午的事情生氣。
上午他帶言夏夏去學品酒,擔心酒味會影響小孩子,所以沒帶他一起出去。
就言夏夏的酒量和酒品,也幸虧沒帶他去!
「我說過,你還小不能接觸酒精,不過我答應你,明天讓她帶你出去玩。」
小面癱立馬露出笑容,可轉臉又憋住了,一臉控訴地盯著宮司沉:「你不去。」
宮司沉現在只要一想到言夏夏,就覺得身體的某處像上了個緊箍咒。
自從發生四年前那件事後,他已經許多年沒有過那種衝動了,顧季遲說得對,他的確是個性·冷淡,可這個女人卻激起了他異樣的生理反應!
他很清楚這不應該,也不合理!
「厲叔叔從國外回來了,我這段時間會很忙。」
小面癱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騙人!」
宮司沉沒有跟他爭辯,放下小傢伙離開。
小面癱坐在門口,繃著一張小臉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要怎樣才能讓爹地媽咪經常在一起呢?
梧桐度假酒店。
宮司沉和厲珩一左一右地對坐著。
「聽說,檀宮別墅現在住了個女人?」
「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
「不是我消息靈通,而是你最近反常的事做得太多,連我都有所耳聞,我的酒就是最好的證明。」
宮司沉沉眸:「你想多了,我留她在身邊是為了找錄音筆,何況她是葉明政的私生女。」
厲珩很冷靜地反問:「如果她不是葉明政的女兒呢?」
宮司沉手一滯,瞬間就愣住了。
厲珩無情地拆穿他:「怎麼樣,她對你來說,確實是有些特別的吧。」
宮司沉沉默。
厲珩知道他的性格,也不逼他承認什麼,而是說:「從我認識你,就沒見你對哪個女人如此親近過,就是你最信任的爾雅,你也沒讓她留在身邊,宮司沉,我也遇到過一個不能喜歡的女孩,可直到她失蹤了我才知道如果連再見都是奢求,當年哪怕面前橫著萬丈深淵,我也會選個最好看的姿勢跳下去。」
宮司沉被他說得心口越來越窒息,不自覺地握緊了酒杯。
厲珩見他聽進去了,最後才道:「你現在不一定喜歡她,但如果真的有一天喜歡了、愛上了,就該順其自然,葉明政是葉明政,她是她,她沒做錯什麼。」
話落,他輕輕將酒杯往宮司沉酒杯上一碰。
宮司沉一飲而盡,淳涼的酒液順喉而下的瞬間,將他躁動的感性平息下去,反問厲珩:「十年了你還忘不了那個女孩?」
厲珩慢慢咽下微澀的酒,自嘲地一笑:「我有什麼資格忘不了她,她根本就不愛我。」
宮司沉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厲珩面前:「她叫景顏,希望你跳下萬丈深淵的時候,姿勢不要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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