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長風一見零零這軟軟糯糯的樣子便心軟的繳械投降,還沒等零零給他遞話,他便說道:「要不你在我宿舍里待一會兒?」。
「嗯嗯,好的,謝謝鄧叔叔!」,零零一步跨進宿舍,毫不猶豫的咣嘰關上門,把鄧長風和華清松關在外面。
鄧長風,「」。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鄧長風轉頭去看華清松,華清松呵呵笑了一聲。
鄧長風:更不對勁了。
零零沒管三伯是怎麼絆住鄧叔叔的,她飛速在宿舍里轉悠,順便小手搓在一起,五指張著拉開,靈力便像一張網似的罩住整片空間。
零零叉著腰,看著靈力空間裡的變化,這是她跟古籍里學的新法術。
如果這片空間有邪氣,就逃不過她的靈力追捕。
金色的靈力充斥著整間宿舍,看著四處亮閃閃的,零零就莫名生出些驕傲來。
她可是用了最短時間把整本古籍都學會了。
當然啦,雖然這裡面也有三哥哥的功勞吧,但她也是很厲害的好吧,要不是她聰明,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學會那麼多術法呢?
這般想著,她又想到了二哥哥。
在她走之前給二哥哥傳給二哥哥好多術法,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跟著練,是不是又在偷懶。
哎,她可算是知道之前她不願意學習,總是偷懶,師虎們恨鐵不成鋼的痛苦了。
誒?
話說,大師虎怎麼還沒回來?
是在天上被絆住了嗎?
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回去呢?
想著想著,靈力空間「啵」的一聲破碎開來,零零的思緒迴轉。
「咦,竟然沒有邪氣入侵?」。
剛才她拉鄧叔叔的手,試探著他的七魄,發現也沒有缺少。
零零捏著小下巴,陷入疑惑。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這點兒事還值得去你辦公室說」,鄧長風和華清松說著話走進來。
一推門,兩人就見零零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朝他們笑著。
鄧長風:總感覺不對勁呢?
「行了,你…收拾行李吧,我帶著零零走了」。
說著,華清松就抱著零零風風火火的走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華清松才問,「怎麼樣?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零零搖頭,「沒有,鄧叔叔的七魄也沒有缺少」。
華清松皺了皺眉,「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其實老鄧沒有什麼問題」。
零零眨巴眨巴眼,「不可能好吧,我雖然年齡小,可是靠譜的很」。
「就比如現在」,零零看著華清松使勁兒瞪了下眼睛,「三伯你身上的功德金光亮得都刺眼,要是把你掛在天上,比大太陽還要亮」。
華·大太陽·清松,「」。
零零攤攤手,「鄧叔叔和三伯你都是保衛百姓的戰士,沒道理你有金光而他沒有呀」。
華清松點點頭,他和鄧長風從警校就是同學,一同進入獵鷹突擊隊工作了那麼多年,參加了大小無數的戰鬥,要說功德,他們肯定都有。
華清松沉了口氣,「那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他可是明天就要回家了」。
「能把鄧叔叔留下不走嘛」。
正說著,一名特警匆忙跑過來,見到華清松就說,「隊長,上級指示城東發生綁架案,讓我們立刻出警」。
華清松沉著臉嗯了一聲,把零零放下,「自己去找你八叔,行嗎?」。
「嗯嗯,我可以的,三伯你趕緊去吧」。
華清松揉了揉零零的小腦袋,一邊做出指示一邊離開。
黑夜下,特警隊員們武裝完畢魚貫而出,獵鷹突擊隊全體出擊!
零零隱藏在暗處,手指畫符給每一位特警都送了平安符,希望他們在符籙的加持下都能平平安安的,不出一點兒差錯。
鄧長風到底沒走成。
綁架案有點兒複雜,獵鷹突擊隊整整工作了兩天才徹底結束,正好華雲澈和零零也完成了第一次拍攝。
特警基地門口,魏聽宸推著行李箱和零零道別。
小男孩想耍一下帥,手肘靠著行李箱的推桿,一隻腳尖抵在另一隻腳邊。
然而行李箱的軲轆沒固定,他一靠,行李箱就軲轆軲轆的滑走,人差點兒摔個大馬趴。
魏聽宸:靠!
「宸哥哥,我會想你噠」。
零零擺了擺手,小臉兒上的笑容甜甜的,聲音軟軟糯糯的,一下子就壓下了魏聽宸心裡升騰起的煩躁。
錄製這幾天他樣樣不順,感覺跟這個地方犯沖。
不過幸好有零零在,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然而魏聽宸剛要跟零零說話,零零就撇下他跑了,接著就聽到她批發似的再見。
「堯哥哥,我會想你噠」。
「談月姐姐,我會想你噠」。
魏聽宸:靠靠靠!
這地方就是跟他犯沖!
送走了一行人,華雲澈就把零零留給華清松,急忙趕通告去了。
華清松抱著零零往他的宿舍走,「接下來我有兩天假期,咱倆什麼安排?」。
零零看了華清松一會兒,眯著眼睛問道:「三伯你早有主意,還問我幹嘛?」。
華清松笑了一下,糟糕,被她看穿了。
這不是要跟零零合作了嘛,就跟老二老四老八取了取經。
結合他們之前的「行動」,他就知道了這小丫頭喜歡當隊長,並且不希望隊員太有腦子。
所以他事事問一嘴,算是沒腦子依賴她的表現了吧。
零零噘著小嘴巴哼了一聲,「三伯,親人之間要真誠,不能騙人」。
「我那不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太有腦子嗎?」,華清松也很無奈啊,聰明人想裝沒腦子,還真難啊。
聞言,零零翻了個白眼兒。
一個特警隊長能沒有腦子嗎,騙三歲小孩兒吶。
「所以,三伯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泉市」,華清松頓了頓,「鄧長風的老家」。
零零嗯了一聲,驚喜道:「我們要跟鄧叔叔一起走嗎?」。
「對,你不是正愁沒時間觀察他嘛,這次咱就把他看個夠」,華清松笑著說道。
零零捂著嘴嘻嘻笑,「那鄧叔叔還不嚇死啦」。
確實,鄧長風真的快要嚇死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吸引零零的目光。
高鐵上,零零一直看著他,就差貼他臉上看了。
想跟華清松說一說讓零零不要這麼看著他,結果連華清松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
鄧長風:就很想罵人。
他往窗邊擠了擠,整個人縮成一團,小可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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