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兩人姿勢曖昧的蘇胭雲,臉頓時紅得像一隻聖女果。
容霖翊修長的手指扣住蘇胭雲的腰,指尖在她牛奶般柔滑的肌膚上微微摩挲。
「說清楚,」他的另一隻手,挑起蘇胭雲的下頜,指腹按到了她鮮嫩的嘴唇上,「誰不行?」
蘇胭雲頭頓時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沒有沒有,老公你沒有不行的,」她急忙掩飾著,「雖然我們沒有什麼夫妻經驗,但我也知道,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了。行的男人都很忌諱,還別說你這樣本來就不行的……啊!」
察覺自己越說越錯的蘇胭雲急忙捂住了嘴。
她在說什麼啊嗚嗚……
被老公一抱,腦子就成漿糊了麼?
「我本來就不行?」容霖翊嘴角是一個微笑的弧度,不過怎麼看怎麼都有一種暗黑危險的氣息在蔓延。
「額……」蘇胭雲承認自己說話有些不過腦子,於是她再重新把話謹慎地過了一遍腦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難道……你行過?」
轟隆隆——
小小的房間裡頓時電閃雷鳴。
容霖翊的臉色,黑得堪比宇宙深淵。
「我不行?」男人反怒而笑,捏住蘇胭雲的手也重了一分,他突然傾身一壓,瞬間將蘇胭雲籠罩在自己高大的身軀之下。
他雙眸微眯,薄唇抿出一個不甚愉悅的弧度,緊繃的臉部線條,如同薄怒的君王,在拷問他不聽話的臣子。一身冷厲清矜的氣息,對世間的任何女人而言,既帶著極強的壓迫感,也帶著極大的誘惑力。
蘇胭雲覺得自己無法呼吸。
她方才才落過淚的雙眼,帶著一層迷濛的水霧,大大的瞳孔被濕潤的睫毛半遮半掩,微微張開的唇,與其說是帶著疑問的訴求,不如說是藏著親吻的索求。
容霖翊的雙眼從她的眸子一寸寸往下挪動。
就像是猛獸在欣賞已經被扣在利爪之下的獵物,又像是國王在巡視著屬於自己的領地。
當他的目光落在她和自己胸膛接觸的某處時,也不覺呼吸一窒。
柔軟又雪白的糰子,被滿滿當當地擠出了粉色的玫瑰蕾絲之外,像盛宴之上的糕點,用它細膩勝雪的奶油,綻放出魅惑的唇上邀約。
看到程婷雪露肉,容霖翊只覺得滿腹噁心。
可是此刻看到小女人這無意間呈現的半藏半露,他只覺得渾身的血管都充盈了起來,有什麼熟悉又陌生的東西,在他的血液里奔流叫囂,再空前絕後地匯聚成堅韌的利刃,渴望將她生生剖開……
他開口,聲音里早染上了濃厚的暗啞:「我不行的話,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蘇胭雲怔了怔,似乎有些支吾,眼神閃爍著:「那個……難道不是,你、吃了藥所以……」
所以才能硬起來嗎?
「吃藥?」容霖翊幾乎要氣笑了。
蘇胭雲並不是第一個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的女人,但卻是唯一因為這件事激怒他的女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1s 3.73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