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轉身後沒有三秒鐘……
身後的門突然間打開了。
英芙伊竟然拿著鑰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你?」蔣承剛要回過頭,就感覺什麼東西,突然噴到了自己的後頸處。
涼涼的,像是水噴霧。
他摸了一下,卻又什麼都沒摸到。
「你幹什麼?」他回過頭,卻看到英芙伊正踮起腳尖,想把什麼東西伸到他面前。
蔣承條件反射地抬手一擋,一滴冰涼的液體,頓時飛濺到了他的眼睛裡。
一種尖銳的刺痛隨之從眼眸中傳來,刺激刺到了他的腦子裡。
蔣承險些痛得叫出聲來。
他捂著眼睛,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那液體又涼又痛,順著他眼睛裡的通道流到了他的鼻腔里,然後再流入了他的口中。
沒有味道,卻驀然變得火辣辣起來。
頓時,整個咽喉和氣管,都像是被什麼灼燒了一般。
蔣承覺得整個喉嚨都被麻痹了,連呼吸都做不到了。
他掐住了脖子,已經退到了床畔。
如果現在手裡有一把刀,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割斷自己的喉嚨。
英芙伊被蔣承的反應給嚇到了。
過來之前,管家就再三叮囑了她,說這藥絕對不能入口,只能外用。
就算是滴到皮膚上,也最好只是脖子上。
因為脖子上有大動脈,藥物溶解於皮膚,可是最快的引起反應。
但臉部是禁止噴的,如果是不慎吸入或者攝入,都會引起過激反應,並且不同的人,會呈現不同的反應。
「承,承你沒事吧。」英芙伊嚇得上前抱住了他。
早知道她就不要貪心,直接把藥噴在他衣服上的,效用慢一點,但她可以等啊。
「滾!」蔣承一把推開了英芙伊。
他力氣不受控制,竟把她推得摔倒在地。
而他也因為反作用力,跌坐在了床上。
他按住心口,繼無法呼吸之後,心臟開始加速跳動,快得想要跳出胸膛。
他像是坐上了雲霄飛車,看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起來,額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他被滴了藥的那隻眼,也變得充血。
「承,我錯了。」英芙伊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一次抱住了蔣承,「你跟我走,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
蔣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無比兇狠地問她:「你給我灑了什麼?」
「沒、沒有生命危險的。」英芙伊磕磕巴巴地說道。
她話音剛落,蔣承突然把她提了起來,按在了床上。
英芙伊一聲也不敢吭,動也不敢動。
她現在也不清楚,蔣承到底接下來會做什麼。可是……想到那種藥的用處,她心裡又升起了期望。
他這是……開始對自己動情了嗎?
就在她期期艾艾的時候,蔣承突然抓起了她身下的被子,捂到了她的身上。
英芙伊還沒喊出聲,就聽到下面床單被撕扯的聲音。
只聽嘩啦幾聲,蔣承把下面的床單全都撕成了碎條,然後用被子把英芙伊捲起來,用碎條把她連被子一圈圈捆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承……快把我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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