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黑衣少年雙手顫抖著輕輕撫摸著戚爾幻的臉,眼中盡顯溫柔。戚爾幻的心咚咚亂跳,搞不清楚狀況的她不敢直視他的眼。「我很好。」
「你怎麼會喊歐陽彗叔叔?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黑衣少年突然的問題使戚爾幻驚慌失措。雷力行是歐陽彗的屬下,顯然悅來客棧的打鬥中歐陽彗與黑衣少年是敵對的關係。戚爾幻心道,如果此時他知道自己與歐陽彗關係親厚必然會對自己不利。
黑衣少年詢問的眼神使戚爾幻感到越來越不安,想到連日來所受的委屈竟然「嗚嗚」地扯開嗓子大哭起來。畢竟她只是個十五歲不到的小姑娘,從未受過什麼挫折。
看到戚爾幻流淚,黑衣少年慌亂不知所措,把她輕輕摟在懷裡,拂去我臉上的淚水。戚爾幻眯著眼偷偷地打量他,暗暗歡喜,心道:原來他還顧念自己救了他一命。
戚爾幻被黑衣少年抱著感到臉上燥熱,甚是羞澀。她一把推開黑衣少年,別過臉不去看他。怯生生道:「我想回歐陽府。」
聽到戚爾幻所說,黑衣少年臉色陰沉下來,蹙眉道:「歐陽彗是不是欺負你了,所以你不得不回去?」黑衣少年明知道自己的猜測甚是蠻不講理,只是自從他在悅來客棧仔細打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認定眼前這個佳人一定是屬於自己的,他不允許任何人把她奪走。心中越是在乎便越會胡思亂想,女人如此,男人亦是一樣。
只是黑衣少年的問題使戚爾幻感到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她還只是個不通世事的小姑娘。「沒有人欺負我,你看我全身上下完好無損,哪裡像是被欺負了的。歐陽彗見我長得活潑可愛又討人喜歡,疼我還來不及,怎麼會讓別人欺負我。」在戚爾幻想來,自從在牢房中被歐陽彗帶出,而且歐陽彗又下令懲罰了抓他的所有侍衛之時,她所受的那點兒委屈已經煙消雲散了。
黑衣少年雙手捏著戚爾幻的肩膀,又氣又惱又好笑。戚爾幻大叫:「「哎呀,好疼!肩膀被你捏碎了。」
「歐陽彗對你圖謀不軌,我不能讓你待在他身邊。」
戚爾幻推開黑衣少年的雙手,覺得他莫名其妙。兩人的交談根本牛頭不對馬嘴。「你放我走吧,你也看到了,我與歐陽將軍同乘一車,我被抓他一會兒定會帶著大批官兵過來,你身受重傷,逃不掉的。」戚爾幻此時心情才稍微放鬆下來,他發現黑衣少年並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黑衣少年沉思了一會兒道:「我在京城的任務已經完成,即刻要返回榮城,我帶你走,你可願意?」她用熾熱的眼光看著她,看得戚爾幻渾身不自在。殺手、榮成,對她來說都會陌生的,她怎麼可能因為一面之緣便跟他走?
「我們又不是很熟,你看,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就不用一起上路了吧,這天下這麼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也去我該去的地方,大家都方便。」戚爾幻拒絕他,但她想著儘量緩和一下氣氛。
「我叫肖承嗣,赤焰宮旋風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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