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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如今也不過才五歲之齡還是個幼小孩童,哪些人竟這般等不及想要得從龍之功了嗎?」多麗雅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五歲大小的孩子放在現代社會,正是在父母親人懷中打滾,整天招貓逗狗最惹人嫌的時候。可放在清朝就已經有了無數人想要利用他來謀取榮華富貴了。
【他是太子胤礽,就憑他是清朝唯一公開冊立的皇太子的身份,他身邊早就圍了一群等著效力的人了。】
「原來的仁孝皇后若是知道自己拼死生下的孩子這么小就陷入了政治鬥爭的漩渦里,應該會很傷心吧。」多麗雅暗嘆道。
【你覺得仁孝皇后會沒有心理準備嗎?她是一位典型的清朝封建時代的女子,從她嫁給康熙開始就應該明了她這一生都是為了赫舍里氏而活,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原來的嫡子承祜阿哥夭折後,不顧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就再次懷有身孕。】
多麗雅聽完愣了半晌然後才自嘲的笑笑:「是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是我太想當然了。」
並不是每一個母親都是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孩子的,不可否認仁孝皇后對小太子肯定是有愛的,但那份愛里還摻雜著許多其他的東西。
【宿主...檢測到你的情緒異常,是否需要我進行干預?】
多麗雅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不必了,不過是雌性激素猛增造成了間歇性emo而已,你就當我又犯病了吧。」
【康熙還沒來你就鬱悶了,要是他來了你豈不是直接要得抑鬱症了?】
多麗雅沉默:「......你說的有道理,現在讓卓娜以這個理由去一趟敬事房讓康熙晚上別來咸福宮,你覺得可行嗎?」
【你覺得呢?】系統反問道。
「算了。」多麗雅撇撇嘴:「就知道你靠不住,康熙要來就來吧。大不了老娘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十八年後又是一個大美人!」
【哼,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個自欺欺人的優點。】
多麗雅才不去管系統懟她的話呢,自欺欺人有什麼 不好,反正又沒欺騙別人。
不過......她蹙了蹙畫的精緻秀麗的眉頭道:「我覺得康熙這次來找我准沒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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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永遠準的驚人!
而康熙也是真的不打算做個人了。
「您方才說了什麼?臣妾一時耳背沒聽清。」多麗雅將後槽牙咬得吱吱作響,恨不得下一秒就往康熙身上撲過去給他兩巴掌好讓他清醒一下。
許是康熙自己也感到心虛,只見他輕咳了一聲道:「朕也知道此事對你來說有些為難......」
多麗雅悄悄翻了個白眼,直接打斷他的話:「竟然您都知道臣妾不會答應,又何必開這個口呢。」
她就知道康熙來咸福宮准沒好事兒!無事不登三寶殿形容他是再恰當不過了。
康熙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他這不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聽了敬嬪的忽悠下意識的就答應了她的話麼。
多麗雅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道:「您這是從哪位妹妹處聽了枕頭風來的,說出來好讓臣妾聽聽,日後也就知道該往何處使絆子了。」
她這話說的極不客氣,可見心中是多麼的不滿。
「瞧你這話說的,你若是不願意大可跟朕講,朕另外再想辦法也就是了...」康熙抬頭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直視多麗雅的眼神。
「哦,那您乾脆另請高明吧。」多麗雅極為乾脆的說道。
康熙沒想到她這麼果斷的就表示了拒絕,還想再挽留一下自己搖搖欲墜的面子,不甘心的解釋道:「祥嬪所生的萬黼阿哥才夭折不久,新出生的小阿哥是個什麼樣的光景想必你也清楚。朕是想著你照顧佛爾果春和嘎魯玳都十分精心,那兩個孩子這一年來也沒生什麼病看起來身子也強健的很,所以才想著將小阿哥放到你宮裡養,借借你宮裡的福氣,說不準就能養好身子呢?」
多麗雅被他理直氣壯的話給氣笑了,冷哼一聲後毫不客氣的說道:「依臣妾看要不直接臣妾將咸福宮讓給祥嬪母子倆吧,您再在東西十二宮裡找個空置的宮室給臣妾居住也行,既然說咸福宮的風水好就乾脆讓祥嬪帶著小阿哥住在這裡就是。」
總之她就是不願意!
康熙聽她的不悅,心中也不太得勁,自己可是皇帝耶,哪能被一個妃子拂了面子,他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就被多麗雅不客氣的打斷了。
多麗雅修身養心許久,已經很長時間沒生這麼大的氣了,她『噌的一下轉過身子,目光直視著康熙道:「皇上這是將臣妾當做宮裡的奶嬤嬤了?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往咸福宮裡送。佛爾果春和嘎魯玳也就算了,誰讓臣妾是真心喜歡心疼她們,可小阿哥又算怎麼回事兒?他的額娘前不久才剛晉了嬪位!」
她越想越覺得生氣,怒氣一上頭也顧不上什麼規矩體統了,對著康熙就是一頓懟:「本來宮裡對臣妾撫養大公主、二公主的事兒就頗有微詞,你這回再將小阿哥往臣妾宮裡送,信不信都用不著明天,臣妾在宮裡的名聲也就真的要被人踩在腳底下了!」
說到最後,多麗雅氣的臉上都染了些紅潤之色,康熙都不敢面對她的眼神,耳邊也落下了多麗雅的最後一句話:
「要不您就乾脆廢了臣妾的妃位,我也好洗手給皇子公主們做嬤嬤去!」
聞言康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事本就是他理虧,對著多麗雅滿是控訴的話也生不了氣,殿內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多麗雅說完那一長串的話就直接扭過了身子,一點都不想看到康熙那辣眼睛的狗東西。
好傢夥,她直呼好傢夥!
康熙這狗東西可真敢想啊!給一份的工資讓她打兩份的工!
這也就算了,你見過誰家小妾上趕著撫養另外一個小妾的孩子的。
她又不是姑獲鳥轉世,專門喜歡抱養別人家的孩子。
康熙這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不對,他鐵定是腦子被門擠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異想天開的主意 !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當皇帝是其中之最!
殿外始終堅守在第一崗位上的梁九功也聽到了裡頭傳來的聲響,面上平靜無波腦子裡一團亂麻。
他就知道宣妃娘娘不會同意!皇上這不是在自討苦吃又是什麼?!
宣妃娘娘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敬嬪也是......
端著點心茶水往正殿走來的菖蒲並不知道裡頭發生了何事,正準備抬步走進殿裡。
梁九功好心低聲提醒她一句:「送進去就趕緊出來,裡頭怕是不太平。」
菖蒲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什麼叫做不太平?
皇上才進去不久娘娘總不能和皇上吵起來了吧?
不得不說菖蒲是有點子烏鴉嘴在身上的,可不就是吵起來了嗎,都說出廢妃的話來了。
「多謝,公公好意奴婢心領了。」菖蒲壓下心頭的好奇,也低聲回了句。
梁九功和之前的顧問行不同,他在宮中向來是個好人緣的,這也和他喜歡伸出援手有關。
當然,這一切得在他自身無恙的基礎上。
菖蒲聽了梁九功的話,從跨進正殿門內到將茶水點心奉上,全程一點聲響都沒發出,也沒敢抬頭看一眼。
直到走出殿門就這麼短短的幾步路就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菖蒲心口狂跳看向梁九功的眼神中也飽含感激之意。
裡頭哪裡是不太平三個字可以形容的,用主子之前同她們說過的』修羅場『三個字形容才更恰當些。
求生欲讓她快步離開了正殿,甚至還下意識的連走廊間的柱子都沒敢多看一眼。
卓娜才將兩位公主送回東西配殿,見著菖蒲一臉死裡逃生的表情,不由得感到好奇:「你這是做賊去了?」
菖蒲被她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咽了幾口口水才道:「卓娜姐姐現在可別往殿裡走,皇上在裡頭呢。」
卓娜點點頭心想她這話可是白說,自家主子不喜歡有宮人時刻在一旁伺候,皇上每次來也將宮人們全都驅趕到了殿外候著,這都是慣例了。
誰不長眼睛敢這個時候往裡頭闖,她們咸福宮的宮人可不是這般沒眼色的。
菖蒲看她臉色就知道她想岔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姐姐你多想了,我方才進裡頭送點心,發現裡面有些不對勁,娘娘和皇上大概是吵架了!」
卓娜一聽,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什麼?!」
菖蒲動作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姐姐你輕聲些吧,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千萬不要叫人聽到了。」
卓娜就著這個姿勢點點頭,菖蒲這才緩緩放開了手道:「裡頭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知曉,但梁公公大概能說個一二,你看我們要不要去問問?」
卓娜斂眉思索片刻,最後還是抵不過心頭的擔憂,應聲道:「我看行!」
整個皇宮裡沒有嬪妃敢窺伺帝蹤,但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康熙身邊伺候的乾清宮太監總管:梁九功!
卓娜同梁九功並沒有說過什麼話,貿貿然開口只怕也得不到什麼結果,所以她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菖蒲身上。
方才菖蒲也同她說了梁九功提點的事情,這樣看來這位梁公公可比原來的顧公公要和善多了。
同在宮中當差與人便利便是與己便利,只要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想必梁公公也願意做個舉手之勞。
但為了以防萬一,卓娜還是偷偷往菖蒲的袖子裡塞了幾顆金稞子以備不時之需。宮中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好心的,必要時以利誘之乃是常態。
梁九功本人對於菖蒲就這麼直接來問自己的情況表示震驚。
這年頭宮裡還有這麼實誠的人?
「菖蒲姑娘這是何意?」梁九功動了動手指,在袖中摩挲了幾下剛剛被塞進來的金稞子,然後迅速的估量出了金稞子的價值。
菖蒲也許是頭一回做這樣的事,臉上不免帶上幾分緊張,說話也有些結巴:「奴婢是想來問問殿內剛才都發生了什麼,奴婢方才進去的時候裡頭沒人說話但氣氛很是緊張,皇上不會打我家娘娘吧?」
大膽猜想小心取證這也是多麗雅對她們說過的話。
以菖蒲對皇上那膚淺的了解,認為他應該做不出毆打嬪妃的事兒來,但也說了是膚淺的了解嘛。
萬一呢?萬一真的動起手來自家娘娘肯定是要吃虧的!
菖蒲關心則亂已經忘記了多麗雅本身的戰鬥力其實不輸給男子,此刻滿心滿眼的都是她腦補的打耳光掌嘴情節。
梁九功張了張嘴,用一種神奇的目光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滿臉憂色的女子,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得出皇上會打宣妃娘娘的結論的?」
他問的十分誠懇,菖蒲回答的也十分老實:「方才我進去時見娘娘都轉過身不看皇上啦,說不準是被打了臉的緣故呢?」
梁九功無言以對,動手打女人這樣的事情是肯定不會發生在皇上身上的,要是真的氣急了何不召人進去掌嘴呢?
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說了,不料面前站著的小宮女立馬花顏失色:「所以娘娘真的被掌嘴了?!」
梁九功:......從未如此無語過。
看不懂梁九功表情複雜的菖蒲在原地直踱步,時不時的還往殿裡頭張望一下,臉上表情不住的變化著。
梁九功生怕她一個衝動護主之心爆棚直接闖進去,於是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安撫道:「你放心宣妃娘娘並沒有挨打。」
見菖蒲一臉的不信,他只好說的再多一些:「咱家一直守在殿外,裡頭並沒有傳來打耳光的聲音,估摸著皇上與娘娘是吵了幾句嘴吧。」
「啊?」菖蒲連連追問道:「公公可知到底是因為何事呢?」
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的得寸進尺之人的梁九功住了嘴,不肯再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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