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開頭,剩下的人就不可能是完全沒有讚美的,精神不好的開一個提神的藥,睡眠不好的就開個安神的藥,這人吃五穀雜糧怎麼可以不生病?跑肚拉稀都是正常,所以,卡卡在邊上忍笑忍到肚子抽筋,收錢收到手抽筋.
一天下來,卡卡在清點的時候了現,今天一天他竟然收了近二十萬,當然,其中有的人還是真的有惡疾的,借著這個偶然的機會被王曉斌發現,這樣的收費肯定不少了.
不過王曉斌最後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明天掛個牌子,診斷費提高到一千塊,除非是特別的病人,診斷費從十元到一百元浮動。」王曉斌在離開醫院前對卡卡說道。
現在卡卡住在醫院,也不給病人看病了,只是負責管理一些瑣碎的事情而已。原因很簡單,卡卡是腦外科西醫啊!中醫的雖然和王曉斌學了不少,但是經驗不夠,不能給病人進行中醫診斷治療。
「王,今天我就不和你跑了,天天耽誤你和嫂子們那個,我晚上和卡卡出去喝酒去。」小道爾請了一個月的長假,看來是打算在中國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去你的,晚上就你請客了,請我吃飯,吃完了我再回家。」王曉斌笑罵一聲,宰這個美國財主王曉斌還是很喜歡的。
卡卡喜歡吃海鮮,而王曉斌從小就是吃海鮮長大的,小道爾愛吃不吃,反正晚上就定在全市最大的海鮮酒樓了。
酒樓的老闆和王曉斌卡卡都非常熟悉,主要是王曉斌經常帶著家人不有蹭飯吃的卡卡來這裡消費,所以王曉斌三人一走進飯店,老闆就殷勤地迎了上來。
「錢老闆,我們又來了。」卡卡笑道。
「卡卡先生,王醫生,歡迎歡迎,今天幾位啊?」酒樓的老闆笑著問道,財神爺上門,他不熱情才怪呢!尤其是王曉斌是個神醫啊!以後要是有病也可以直接找他看了。
「三位。」小道爾插口道。
「誰說的?」王曉斌裝怒道:「錢老闆,今天弄個十位單間。」
「十位?」小道爾奇怪地問道。
「是啊!陳雲一家三口,任兒、烏娜、我的兒子,還有卡卡的新女友。」王曉斌掰著手指頭數道。
「老大,我那個女朋友又把我踢了。」卡卡連忙對王曉斌說道。
「這麼快?」這次是小道爾和王曉斌一齊叫了起來。因為卡卡前天才告訴他們他找了個新的女朋友的。
「人家說看到我有點年恐怖片一樣。」卡卡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恐怖片?卡卡,你小子挺英俊的啊!」小道爾奇怪的問道。卡卡長得有點像美國nba明星布萊恩特,和恐怖怎麼能貼上邊?
「她說看到我有種看到炭燒人的感覺。」卡卡搖頭苦笑道。
炭燒人自然就是那種被火燒死的人,意思就是太黑了,這個和卡卡第一個女朋友把卡卡踢掉的時候用的理由不盡相似。
「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趕明個我給你介紹個。」王曉斌看到卡卡可憐的樣子於心不忍道。
「謝謝老大,我的女朋友必須比嫂子們漂亮,身材要比……」卡卡高興地回答道,看來百鍊成鋼,百失戀也成英雄了。
「打住,今天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說相聲的。」王連忙阻止道。現在整個大廳的人可都注意著這裡呢!王曉斌可不想出醜。
「王醫生,這邊請。」錢老闆非常聰明地在前面帶路,也免除了卡卡的尷尬。
不一會,眾人紛紛到來,雖然同在一個城市,但是大家平時各有各的忙,很難像今天一樣坐下來吃飯。所以難免寒暄幾句。
「我說道爾啊!我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瘦啊!最近怎麼了?是不是幫曉斌忙的沒有時間睡覺啊?還有啊!你的臉色也不太好,讓曉斌給你把個脈好了。」陳雲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早上的頹喪,年垤小道爾後熱情的給了小道爾一個擁抱,然後奇怪地打量著小道爾道。
「沒有啊!我最近吃得好睡得好,王這邊也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我應該是胖了才對啊!你看我的肚子,都比以前大好幾圈了。」小道爾笑道,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沒有他們和王曉斌那麼好,但是都是王曉斌的朋友,因此相互之間也非常熟悉了。
「不對,我越看越不對了,曉斌,你過來給道爾搭個脈,我覺得道爾的臉色不大對頭。」陳雲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容,反而越發地嚴肅起來。
「別開玩笑了,我要是有病,王早就看出來了。」小道爾覺得陳雲這個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於是委婉地提醒陳雲道。
「道爾,坐下,把左右手都給我。」王曉斌並沒有小道爾想得那樣過來打圓場,而是非常嚴肅地對小道爾說道。
一個普通人最害怕的是息有病,而做為醫生,則更害怕自己有病,所以很多醫生和護士都有潔癖,正是割據病人的疾病傳染給自己的緣故。
「我師兄行醫的時間比我還要長,要是他看錯了,就當我免費給你來一次義診好了。」王曉斌雙手探出,輕輕地點在小道爾的左右手手腕脈門處。
「奇怪。」王曉斌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了?」陳雲和小道爾異口同聲地問道。
「師兄,你說我會不會搭錯脈?」王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麼一句。
「可能性是有的,但是幾率非常非常小。」陳雲連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王曉斌行醫這麼多年了,看過的病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要是看過這麼多的病人還能搭錯脈,那就只能說王曉斌是個白痴了。
「師兄,你搭一下脈。」王曉斌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然後對陳雲說道。
「我?我搭錯脈的可能性就太大了。」陳雲嘴上笑道,但是卻依然坐了下來,為小道爾搭脈。
「奇怪啊!」過了足足五分鐘,陳雲抬起頭看向王曉斌,然後說出了王曉斌剛剛說過的話。
「喂!你們兩個不是合夥騙我的吧!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啊?」小道爾小不滿道。兩個「奇怪」讓小道爾非常的不爽,難道自己是外星人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師兄,你先說道爾得的是什麼病。」王曉斌問道。
「月經不調。」陳雲忍住笑說道。
「我靠,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更不是人妖,我要告你誣陷我。」小道爾自然不會聽不懂陳雲的話,立刻跳了起來,越發肯定兩個人是合夥逗自己了。
「道爾,這頓飯咱們不吃了,回去做一個全身檢查,最詳細的那種。」王曉斌並沒有像陳雲那樣笑,也沒有安慰小道爾,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玩笑,更不是作弄人。
「怎麼了?」小道爾看到王曉斌嚴肅無比的面容,心底發怵地問道,和王曉斌認識這麼久。小道爾只見過王曉斌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次,也就是王曉斌第一次給病人做開顱手術。
「我搭脈得出的結果和師兄沒有任何區別,雙脈都是如此,告訴你告訴你,這種方法只有我一個人會,診斷正確率可以達以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說……」王曉斌打住話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靠,弄了半天你直說我是女人好了。」小道爾笑道,因為他可以肯定王曉斌是在逗自己玩了。
「不是,一般男人身上出現女人的脈象,代表的是中了陰毒,也就是中了慢性毒,這麼說你明白了嗎?」王曉斌無比著重地對小道爾說道。
「真的?」小道爾奇怪地問道。
「真的。」王曉斌非常肯定的點頭回答道。
「那等到吃完飯再說吧!也不差這麼幾個小時了。」小道爾一點都不在乎地對王曉斌說道,這是小道爾對王曉斌的信任,和王曉斌一起這麼多年,小道爾打心底認為王曉斌除了死人無法治療以外,什麼病在王曉斌那裡都不算是一個病。
「可是……」王曉斌還想要勸說什麼,卻被小道爾打斷了。
「嫂子們,去點菜吧!今天我主管,大家不要客氣哦!我現在可是最大的財主了。」小道爾笑著對女眷說道。
酒菜很快上了桌,小道爾舉起酒杯致祝酒詞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今天借著嫂子們的光,我總算能喝一次了。」
眾人都明白,小道爾是個腦外科醫生,所以在平時的飲食中非常注意,含有酒精的酒品飲料、含有咖啡因的飲料是不能喝的,因為酒精和咖啡因會破壞人的中樞神經,讓人的手不自覺的輕微抖動,腦外科手術中,輕微的抖動都有可能造成病人的死亡,因此小道爾的話絕對不是逗人開心的。
「祝福各位兄弟身體健康,祝福各位嫂子們青春永駐,祝小寶寶茁壯成長。」小道爾笑著對在座的所有人說道,然後和眾人碰杯,一口乾掉了杯中一兩左右的高度白酒。
眾人推杯換盞氣氛高漲,就連兩個小寶寶也咿咿呀呀地在那裡瘋起來了。
「道爾,你怎麼了?」卡卡忽然叫了起來,因為小道爾滿頭大汗地趴在桌子上,看樣子像是喝醉了,可是從小道爾臉上痛苦的表情來看,絕對不是喝醉了那麼簡單,更何況,雖然小道爾平時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喝酒,可是酒量卻非常好。
「卡卡,背上他,去醫院。」王曉斌連忙起身吩咐道。
陳雲開著車在路上橫衝直撞,在闖了五個紅燈以後,車子終於開到了市醫院。
因為在路上王曉斌就打了電話,所以醫院急診室門口早就有擔架車等著了。
「趕快推進去做全面檢查,要最全面的,你們當班主任醫師是誰?」王曉斌一邊幫忙把小道爾從車後座上抬到了擔架車上,一邊問邊上的醫生道。
「晚上值班主任是江萌江醫師。」邊上的醫生回答道。
「告訴他,就說王曉斌說的,讓他馬上去安排一下,不能耽誤時間了。」王曉斌焦急地說道。
「是。」醫生連忙向急診室裡面跑去。
王曉斌是知道醫院的規矩的,一般來說,晚上一些精密診斷儀器都會關機,而負責使用的人員則會下班回家,比如核磁共振儀等等,不過主任醫師可以在特殊的情況下調醫生來醫院緊急開機檢查。
「怎麼還沒有弄好?」王曉斌看到那名去通報的醫生回來以後就不說話,知道在江萌那裡卡住了,於是跑到了值班主任辦公室,推開門問道。
「喲!這不是王醫生嗎?什麼風把你吹到我們小小的市醫院了啊?」江萌陰陽怪氣地坐在辦公室里問道。
「江萌,馬上找人把儀器打開,美國友人得了急症,需要那些儀器的詳細診斷,不能於耽誤時間了。」王曉斌焦急地說道。
這個江萌是靠關係爬上來的,據說和省朝左醫藥局的一個主任有親戚關係,本身能力也不錯,就是粉有點滑,而且有點記仇,不過王曉斌自認為從來沒有得罪過這個人,就連面都沒有見過幾次,連次話都沒有說過,又怎麼能得罪他呢?
「不好意思,醫院的規定,全身檢查必須要等到醫生都上班才可以,現在都快八點了,我可叫不動那些人。王曉斌,你不是有自己的醫院嗎?為什麼不去自己的醫院進行檢查呢?跑到我們小小的市醫院幹什麼啊?」江萌的話中帶刺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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