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聯姻。」 安長平沉聲道,「我打算將我安家的一名嫡系女子嫁與許家家主,成為許家的主母之一。如此一來,大家是否還擔心許家會卸磨殺驢?」
「可是,家主,許家家主會同意我們這個聯姻的請求嗎?」 一位族老忍不住說道。
安長平目光掃過眾人,緩緩說道:「我們可以將這個列為我們投靠的條件,而且我相信許家會同意這一點的。畢竟只有這樣,我們雙方才能最大程度地獲取對方的信任。」
「好,我贊成!」 原本平靜默不發聲的大長老突然贊同道。
「我也贊成,只是這聯姻的人選我們得好好考慮了...」 三長老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聽到這場下的安家眾人紛紛激動起來,想要毛遂自薦,推薦自家的女兒或者孫女。
要知道這可是去許家當主母啊!許家可是築基家族啊!
人群中,一位中年男子急切地說道:「家主,我家小女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性格溫順,定能勝任這聯姻之責。」
另一位老者也不甘示弱,大聲說道:「我孫女更是知書達理,才藝雙全,嫁給許家家主也定不辱沒我安家。」
一時間,整個大堂喧鬧無比,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希望自家的女子能被選中。
安長平看著眾人爭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
他看了安詩悅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家安靜!聯姻之事,我也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此時,安詩悅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咬了咬嘴唇。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安長平身上,等待著他說出那個人選的名字。
「我決定,讓詩悅嫁給許家家主。」 安長平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什麼?這不公平!為什麼是詩悅?」 立刻有人安家族人提出了質疑。
「我女兒安靈兒也是嫡系,長得也貌美如花為何不讓她去?」 一位族人激動地說道。
「放屁,你女兒要是能去的話,我女兒也能去!」 另一位族人也不甘示弱地喊道。
一時間,大堂再次亂成一團。
唯獨安詩悅靜靜地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如紙,緊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看著眼前爭得面紅耳赤的族人們,心中感到一陣悲涼。
她深知,在家族利益面前,個人的幸福似乎變得微不足道。
安長平臉色一沉,怒喝道:「都給我安靜!」 他的聲音猶如雷霆,瞬間讓喧鬧的大堂安靜了下來。
眾人這才停下爭吵,看向安長平。
安長平目光嚴厲地掃過眾人,緩緩說道:「你們以為許家是那麼好進的?隨便送一個嫡系女子就能成為許家主母?你們腦子想什麼?
聯姻不是簡單地把人送過去,而是要為家族謀取最大的利益!你們只想著把自家女兒送去享福,有沒有想過家族的未來?」
「我選擇詩悅,自然有我的考量。詩悅不僅是嫡系,還是七品靈根,而且從小她的聰慧和見識在安家年輕一代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她去許家才能更好地鞏固我們兩家的關係,為家族帶來更多的好處!」
然而,眾人的不滿並沒有因此而完全消散。
「家主,就算如此,也不能這麼輕易就決定啊。」 有人小聲嘟囔著。
「就是,這對家族中其他女子也不公平。」 又有人附和道。
安長平接著說道:「此事已定,誰若再敢多言,休怪我不顧同族之情!」
他的聲音嚴厲而決絕,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說完,他看向安詩悅,語氣緩和了些:「詩悅,委屈你了。但這是為了家族的未來。」
安詩悅強忍著淚水,說道:「父親,女兒明白。」
她知道自己無法違背父親的意願,可是父親真的就不在意自己的終生幸福嗎?
這個念頭在她心中一閃而過,卻又被她強行壓下。
安長平嘆了口氣:「那好,都散了吧,各自準備與許家合作的事宜。這一次,我們安家能否崛起,就看此一舉了!」
「是,家主!」 眾人雖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無奈地接受。
眾人陸續散去,安詩悅也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大堂。
夜晚,安詩悅獨自坐在窗前,望著天上的明月,淚水再次忍不住滑落。
她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她從沒想過平常自己最敬重的爹爹竟然會讓自己充當聯姻的工具。
這時,房門被輕輕敲響,安長平的聲音傳來:「詩悅是為父。」
安詩悅擦了擦眼淚,說道:「父親,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詩悅....」 安長平愣在了門外,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和愧疚。
安長平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到嘴的話卻始終說不出口。
安長平在門外站了許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本來他想跟自己女兒解釋一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可...或許這就是父愛的表達方式之一吧!
寧願讓安詩悅埋怨他這位父親,也沒解釋其中的原因。
月光如水,灑在安長平離去的背影上,顯得格外落寞。
他心中的糾結與痛苦,又豈是旁人能夠輕易理解的。
其實他完全可以將安顏汐送去聯姻,讓安詩悅留在安家。
對於這一點安家大長老是舉雙手贊同,可是為了自己女兒的未來,安長平執意選擇自家女兒。
為此甚至答應了以後安家全力助安顏汐築基,這才得到大長老的相助,不然讓全族同意還真是一件難事。
至於為什麼不把安顏汐送去聯姻換得大長老全力相助安詩悅築基,那是因為安顏汐在煉丹這一途上更具天賦。
安顏汐十四歲的時候便已經成為一階下品煉丹師,而安詩悅目前二十多還停留在不入品,到時即使有大長老支持也難以服眾。
但安長平在這背後所做的一切安詩悅都不知。
屋內的安詩悅聽著父親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她撲倒在床上,將頭埋在枕頭裡,無聲地抽泣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命運要被這樣安排,為什麼父親不問問她的意見,就擅自決定了自己的未來。
夜,愈發深沉,安詩悅的哭聲也漸漸停歇,只剩下窗外的微風輕輕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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