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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新人獎。
往往也被稱作是小影帝/影后。
儘管和最佳女演員的終極獎項失之交臂,柳清鳶還是成為了頒獎典禮當晚最受關注的影星之一。尤其是她在走紅毯時的驚艷亮相,早成了媒體們爭相報道的主題。
採訪結束以後,柳清鳶已是深感疲憊。她還是不能適應媒體們快節奏的提問,如果不是有寒染在旁邊幫忙,她早就著了記者的道兒,不知說錯多少話呢!
總算回到了公寓,唯一屬於她和林清越的私人空間。
好累。
柳清鳶半窩在沙發里,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被擺在茶几上的獎盃。「清越,我想學英語。」她發著呆,隨後又說:「我還想學習更多的東西,可以嗎?」
&累的。」林清越在她身邊坐下,把泡好的茶水遞給了她。
柳清鳶搖頭,「我不怕。」她說:「我成長的太慢,不懂的也太多。清越,我可以把這些都安排好,就算拍戲,我也可以擠出時間學習額外的知識。」
林清越始終都不想讓柳清鳶太累,她看著她,最終在她堅定的目光中妥協。「我會安排。只是,你必須保證好自己的休息,不要有太大壓力。」她說。
手機鈴聲響起。
兩個人在臥室找到了柳清鳶的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林清越下意識的眯起雙眸,把手機遞給了柳清鳶。
是白若凌。
&白小姐。」柳清鳶看著林清越接起了電話,面對電話那頭白若凌的祝賀,她敷衍著說了一兩句道謝的話。然而,對方似乎並不在意她言語裡的敷衍,反而讓她定個時間,為她慶祝獲得最佳新人獎的獎項。
這...
柳清鳶為難的看著林清越,半天沒有做聲。她不想讓林清越不開心,更不希望她誤會自己和她人的關係。
長時間的沉默是白若凌最不喜歡的,她大概猜到了柳清鳶這邊的情況,放低了語調,有些無奈:「可以讓你的經紀人一塊兒過來,畢竟只是為了給你慶祝獲獎。」
&就明天晚上吧。」林清越小聲的說。
公寓裡這麼安靜,她怎麼可能聽不到電話里的內容。再怎麼說對方也是有背景的品牌負責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沒理由拒絕她的好意。
柳清鳶按著林清越的話定下了時間,掛斷電話以後,她說:「清越,你是不是生氣了?」
&麼會生氣?」林清越半挑唇角,「明天晚上我叫寒染一塊兒過去。」反正也答應過寒染要給她慶祝一番,現在白若凌主動包攬,她倒也樂得清閒。加上坐車那會兒兩個人看起來相處的不錯,有寒染參加,也能活躍氣氛。
確實,有了寒染的加入,她們的氣氛簡直好的有些尷尬。
出於高調的行事作風,白若凌把晚飯地點定在了一家高檔酒店。她打算幾個人吃過晚飯以後直接去餐廳樓下的ktv唱歌娛樂。當然,如果白若凌知道寒染也會過來,相信她絕對不可能把地點選在這樣一體式的高消費酒店。
晚飯吃的還算正常。
沒錯,只是正常而已。
白若凌全程看著林柳二人親密的互動,每次想和柳清鳶說幾句話,都會被身邊的那個該死的女配角打斷。寒染就像是上天故意安排給白若凌的克星,每次,都被她氣的無言以對。
這種人怎麼那麼討厭呢!
&的豪華包廂里,白若凌讓服務生拿了六瓶威士忌和一箱紅牛以及冰紅茶。在她看來,玩兒就要有玩兒的樣子,再怎麼不樂意,也要把該有的場面做足。
林清越向來不准柳清鳶喝酒。服務生把酒水全部拿進來以後,她直接幫柳清鳶開了一瓶冰紅茶,要她只喝飲料就好。
白若凌給自己點了幾首歌,同時還點了《竊玉偷香》的主題曲。她希望能聽到柳清鳶現場演唱這首歌,畢竟,這首歌是白若凌循環了多次的鐘愛曲目。然而這首她尤其喜歡的歌曲,因為寒染的開唱徹底毀掉。
天!演藝圈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唱歌超能跑掉的女星?!
實在受不了寒染的鬼哭狼嚎,白若凌直接奪下了她手裡的麥克風,把它扔掉了一邊。「我說,乖乖當你的最佳女配角不好麼?你知不知道你唱得很難聽!」
&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寒染剛剛燃起來的唱歌的熱情就這樣被白若凌澆滅,她使勁兒擠著她,目光不經意瞥見桌子上的酒和飲料。「說我唱歌難聽,就你唱得好聽!自作多情!不讓唱是吧!那來喝酒!整天戴著副白手套裝貴族,有本事來拼酒!別告訴我你不會喝酒吼?還是喝多了就渾身過敏啊什麼的!」
&白若凌早就把手套摘了,這會兒被寒染的話使勁兒一堵,怒極反笑:「喝酒是麼?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和我喝!」說著,白若凌很乾脆的往彼此的杯子裡添了多半的威士忌和少量的紅牛:「來喝!最佳女配角!」
包廂里歌曲的伴奏始終沒人理會。
寒染和白若凌擠在一塊兒拼酒,林清越和柳清鳶在旁邊的軟沙發上靜靜的望著她們兩個。有些無聊,林清越牽著柳清鳶的手,借著昏暗的燈光,親在她的唇角。「小傢伙,唱歌給我聽好麼?」
&柳清鳶旁若無人的依偎在她的懷裡,拿著話筒唱著她尤其喜歡的一首愛情歌曲。像是告白,又像是訴說深情。柳清鳶撫摸著林清越的臉,明明沒有喝酒,卻似是醉了一般,痴痴的望著愛人的臉。
桌子上除了酒水還有一些果盤。
那邊兒寒白二人拼酒拼得不可開交,林清越和柳清鳶這邊兒倒顯得格外清閒。她們互相為彼此剝著堅果殼,把開心果的果仁送進對方的嘴裡。
&越,從來不曾聽你唱歌,可以為我唱首歌嗎?」柳清鳶問。
說起唱歌,林清越恍惚有些懷念。從畢業到現在,她幾乎沒有再當眾展露過歌喉。並非唱歌難聽,而是過於執著經紀人的工作,忘記了曾經在腦海中閃現過的夢想。
&給你唱首老歌,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林清越在點歌機上選了那首從前的最愛,《我只在乎你》。
她從柳清鳶手裡接過話筒,望著對方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流露深情。「任時光匆匆流逝,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唱到這句歌詞的時候,林清越在柳清鳶的手背落下輕輕一吻,前者溫柔淺笑,後者主動投懷送抱。
林清越唱歌其實很好聽,尤其當她非常用心的去唱一首歌的時候,平日裡的冰冷漸漸消失,讓人有種春日般的暖意。
&只在乎你。」柳清鳶反覆咀嚼著其中的歌詞,跟著對方的調子輕輕的唱了起來。就像林清越對這首歌的鐘愛,她也喜歡上了這首足以表明心意的歌。
任時光荏苒,此生只願對你在乎。
幾個空酒瓶突然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林清越和柳清鳶不約而同的朝寒染她們望去,才發現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所有的威士忌都喝的精光,這會兒正拿著紅牛往對方嘴裡灌,衣服上甚至灑了一些飲料。看樣子,是喝多了。
&兩個人怎么喝成這個樣子!」林清越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她上前打算把白若凌扶起來,結果寒染拿著紅牛瓶跟著湊了上來,兩個人完全一副難解難分的樣子,哪裡還有明星該有的形象。
她們這個樣子,柳清鳶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算是出來慶祝的,這兩個人也不用喝成這個樣子吧。「清越,她們...」
真是要命。
林清越捏了捏眉心,好在樓上就是酒店客房,讓她們在這裡睡一晚算了。
&鳶,你扶著寒染,我扶她,走吧。」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林清越和柳清鳶好不容易把她們分開,光是扶著出包廂已經費了好大力氣。林清越在酒店前台給她們開了一間大床房,跌跌拌拌的和柳清鳶把兩個醉的不像話的傢伙扶到了床上。「走吧!」林清越招呼著柳清鳶,壓根兒沒打算留下照顧她們。
&越,我們就這樣走掉好嗎?而且,要不要幫她們另開一間客房?」柳清鳶問。
有什麼不好的?
林清越勾唇,直接把柳清鳶拉走:「兩個女人一個房間再正常不過,何況我沒帶多少錢,只夠付一間客房的費用。醉了也就睡了,還指望她們做些什麼不成?走吧,回家!」她回頭瞥一眼房門緊閉的客房,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剛回到公寓,還沒來得急開燈。
柳清鳶就被林清越抵在牆面,狠狠的蹂躪著她柔軟的雙唇。「小傢伙,不准對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有在乎,哪怕一丁點兒都不可以。」她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今天晚上,什麼都不許想,只許想我。」
...
一整夜的歡好。
第二天清早,林清越保持著難得的好心情去了公司。剛準備去樓下開會,白若凌滿臉陰沉的把林清越堵進了辦公室。她還穿著昨晚的那身衣服,灑在上面的酒已經幹掉,留下淺淺的一團髒跡。她的頭髮有些亂,相比昨天晚飯前的乾淨整潔,簡直判若兩人。
尤其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陰鬱,簡直可怕。
&總有事?」林清越稍微後退了幾步,實在不敢輕易靠近她。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好端端的,lx品牌的負責人怎麼會親自找到她這邊來?還有,她那是什麼眼神?怎麼瞧著要殺人似的?酒勁兒沒過?
&寒染過來。」白若凌的聲音沙啞且低沉,她抬眸死盯著林清越,又說:「以你經紀人的名義叫她過來,如果她今天不來,你也別想出去!」
「...」
什麼狀況?寒染打她了?還是把她什麼重要東西弄壞了?
林清越在心裡做了很多種猜測,卻故意避開這些說別的:「如果白總想找寒染談代言的相關事項,你可以直接...」
&的!」白若凌哪裡願意聽林清越在那裡囉嗦,她徹底怒了,雙眼通紅一片:「我讓你把寒染找過來你費那麼多話幹什麼!」
&底怎麼了?」林清越淡淡的問道,完全沒有因為白若凌的過激反應而產生絲毫的情緒波動。
怎麼了?能怎麼了!
&的藝人把我睡了!這個答案滿意了麼!可以找她過來了麼!!!」白若凌低吼了一聲,臉上難得帶了點兒小女生的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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