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一幫『老爺』被披掛上了防彈衣,每人發了一把槍……
一直在履行保護義務的神盾局外勤再也站不住了,他們剛要持槍上前想要解救自己保護的人,結果廣場中心的廚具們突然變形組成了『廚房殺手』,撈起了一柄大口徑的機槍懟在了他們的臉上。
李維揪住了一個神盾局外勤的衣領,鄙視的說道:「你們他媽的難道是跟屁蟲?都是拿槍的漢子,你們為什麼不出去跟那些喪屍練練?」
說著李維轉身揪住了危機小組那個黑哥們兒的脖子,說道:「這裡是我的地盤,我需要對這裡所有的倖存者負責。
我知道你們在打什麼算盤……
我知道你們渴望軍隊進入這裡,好讓你們接管這裡充當『救世主』。
我知道你們慫恿本地媒體吹噓你們的行動。
我知道你們恨不得我立刻滾出這裡。
這些我都知道……
我不在乎你們想要幹什麼,因為只要你們真的能夠拯救這裡的倖存者,能夠代替『巢穴』去行動,我完全可以離開這裡。
但是你摸著自己良心問問自己,你們從進入浣熊市開始,除了看感染地圖,看那些數據,還有跟一幫政客開會以外,還有沒有做過任何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諾曼·奧斯本帶著自己的保鏢,做的事情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多!」
說完李維掃視了一眼那些同樣義憤填膺的民兵,他搖頭指著暫時還算平靜的入口位置,對著黑哥們兒說道:「神盾局就在兩條街以外駐紮,你可以讓他們前往救援。
現在,滾出我的地盤!」
黑哥們兒看著李維嚴肅的表情,他突然開口說道:「你在拒絕救援加拿大軍隊,要知道他們是撤離的希望。
救援他們有危險,但是如果放任他們被喪屍吞沒,浣熊市的倖存者撤離就要被延後,這就是你想要的?」
李維聽了,他看著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的黑哥們兒,突然笑著說道:「你以為揣著一個錄音設備,騙我說幾句話就能給我定罪?」
說著李維傾聽著『紅後』傳來的信息,他突然有點失望的看著面前的一幫人,說道:「城外的救援部隊已經就位了,神盾局的人也早已就位了,你為了來騙我說幾句『不負責任的話』,就放任那些士兵被圍攻……
究竟是我不負責任,還是你們不負責任?」
黑哥們兒一聽,氣急敗壞的叫道:「你胡說~」
李維嘆了一口氣,讓手腕上的『紅後』投射了一副實況地圖在不遠處的牆壁上,說道:「神盾局的隊伍就在那裡,他們前方80米的地方正有一隊士兵遭遇圍攻……
城外的直升機大隊已經準備就緒了,另外一個機動部隊也已經集結完畢了,他們為什麼不動?」
說著李維停頓了一下,他『哦』了一聲,說道:「是你們要求的,你們想要把我趕走,讓我去救人,然後讓你們的人接管這片營地。」
李維說完就在讓『紅後』在附近的公共頻道內,播放了一段電話錄音……
「讓所有部隊待命,我們趁著這個機會讓『巢穴』的人出去參與救援,然後讓神盾局接管營地。」
「…………」
「別管裝甲師的損失了,那幫蠢貨連路口都守不住,吃點教訓也是活該。
現在『巢穴』搶走了所有的關注度,我們如果想要拿回主動權,就必須要證明我們有切實的行動,但是前提必須是把『巢穴』排除在外。」
…………
誰能想到在浣熊市這種災難當頭的時候,居然還有人為了爭名奪利做這種事情?
更沒有人能想到,李維居然監控了市中心所有的通訊信號,而且翻臉翻得這麼猝不及防。
大哥你拿著這種證據難道不應該矜持一點,哪怕威脅我們一下呢?浣熊市的倖存者能給你什麼?
李維這一下,讓那位危機處理小組的黑哥們兒徹底的被打入了地獄,同時在世界安全理事會的臉上抹了一把大糞。
看著兩腿癱軟做倒在地的黑哥們兒,李維按動通訊器在公共頻道內說道:「尼克·福瑞,你可以繼續讓神盾局按兵不動,反正死的也不是你們的人,對吧?」
…………
正在琢磨怎麼圍剿艾迪恩超級戰士的尼克·福瑞,被從指揮室內給炸了出來。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尼克·福瑞知道神盾局沒法兒跟『巢穴』搶風頭,於是他把一部分外勤安排給危機小組由他們去指揮,然後他自己帶著科爾森一起想辦法圍剿艾迪恩的超級戰士。
相比已經逐漸走向正規的浣熊市,『艾迪恩』這個組織讓尼克·福瑞有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
如果不弄清楚他們是怎麼第一時間知道病毒的存在,尼克·福瑞這種強迫症患者根本就睡不著覺。
結果現在剛剛有點眉目,一桶臭屎就把他從頭淋到了腳。
重聽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尼克·福瑞不可思議的看著科爾森,說道:「!
這他媽的又是什麼情況?那些傻子難道連這麼一點事情都做不好嗎?」
科爾森看著自家老大,無奈至極的說道:「我也沒想到,我最近一直在帶隊解救倖存者,壓縮那個超級戰士的行動空間,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干蠢事。
頭兒,我們外勤看著80米外的軍人被撕咬無動於衷,沒有人會相信我們對此一無所知。」
「!」
尼克·福瑞想想李維那種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做派,就知道那傢伙在說話的時候一定是直播狀態。
他頭疼的罵了一句髒話,然後拿起通訊器說道:「所有人放棄任務,前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趕緊動一動你們的屁股,去救那些傻瓜大兵,!」
…………
尼克·福瑞猜的一點都沒有錯,李維說話的時候,『紅後』就劫持了浣熊市電視台的信號,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向全世界廣而告之。
這次都不用他下令了,市中心的倖存者們的憤怒沒有人能扛得住,危機處理小組的人,在一幫神盾局外勤的保護下,盯著憤怒的叫罵,離開了安全區進入了生死未卜的戰場。
李維目送他們離開之後,看著一幫義憤填膺但是眼裡充滿了迷茫的浣熊市民兵,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站在了台階的高處說道:「我理解你們的困惑,外面是你們自己的軍隊……
別讓一幫政客搞亂了你們的腦子,那些軍人確實是來救你們的,但是他們碰上了糟糕的指揮官。
我們的人力有限,不能出發救援,但是不代表我們什麼都不做,甚至要去敵視那些無辜的士兵……」
說著李維指著『紅後』投射在牆面上的實況地圖,說道:「那些人距離我們只有一公里的距離,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在安全區外重新建立一個隔離帶。
那些大兵現在非常的慌亂,他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動起來夥計們,我們這裡有將近五萬人,他們當中有你們的親人、朋友,我們得把最糟糕的狀況擋在安全區之外。」
李維說的隱晦,但是這幫民兵明白是怎麼回事。
外面的狀況肯定很糟糕,但是還沒有到無法控制的程度。
慌亂中被咬的士兵可能比喪屍本身更加危險,他們不能讓這些人進入安全區,所以只能把外圍好不容易建立的隔離帶利用起來,讓士兵們駐紮休憩。
李維沒有絲毫公報私仇的意思,他也不是在刻意經營『偉光正』的形象,畢竟政客的齷齪跟那些士兵沒有關係,只要條件允許,他就會儘自己所能的幫助他們。
最重要的是,與其讓那些驚慌的士兵盲目的衝擊安全區,不如走出去引導他們安穩下來,在相對安全的地帶建立陣地,這樣也能減輕安全區的防禦壓力。
但是讓李維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後果真的不會以某個人的意志所轉移。
本來狀況雖然混亂但是還在控制中的戰鬥,隨著頻發的意外,整個戰局開始滑向了未知的方向……
…………
城外的一位加拿大中將開槍打死了幾個世界安全理事會的官員,發布的讓軍隊前往救援的命令之後,這傢伙就朝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
李維曝光了信息,讓周圍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得危險了起來。
這位中將其實是冤枉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死定了,都不用軍事法庭審判他,來自憤怒士兵的黑槍就會要了他的命。
現在他做一點自我救贖,甭管最後清算的時候會怎麼樣,最少他的家人不會有事。
隨著中將臨死前發布的命令,早已等的不耐煩的直升機大隊起飛之後,繞著安全通道的周圍開始到處狂轟濫炸,想要掩護自己的戰友脫離危險。
轟鳴的爆破聲震動了整座城市,幾乎所有的喪屍都開始下意識的朝著戰鬥爆發的方向開始靠攏。
…………
鐵手臂詹姆斯·巴恩斯背著一個小女孩兒,從一間超市里搜颳了一些食物和飲水,正要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南方連綿不絕的巨大爆炸轟鳴聲,似乎讓所有的喪屍都找到了方向……
那些原本只會在附近繞著圈子遊蕩覓食的喪屍開始從各個地方走出來,它們像是涓滴入海的小水滴,緩緩的匯入了主通道開始凝聚成了一條喪屍洪流,朝著爆炸的方向涌了過去。
「~」
站在超市樓頂的巴恩斯看著這種可怕的景象,他望著喪屍必經之路上的市中心高樓,有點猶豫的說道:「他們應該能提前發現吧?」
說著巴恩斯看著周圍幾棟房子裡探頭觀望的倖存者,他突然揮手大聲的叫道:「你們那裡有沒有電話,打電話通知市中心的人……」
一個站在戶外用品商店樓頂的中年人指著自己的手機,點頭大聲的說道:「放心,我打過電話了……」
巴恩斯聽了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突然愣了一下,然後開始拼命的揮手招呼周圍的倖存者,大聲的叫道:「都動起來,離開喪屍聚集的街道附近,快點,快點……」
自認為打電話立功的中年人,攤著手叫道:「為什麼?」
巴恩斯指著天空,說道:「市中心的防禦擋不住這麼多的喪屍,很快就會有炸彈丟下來,快走,快走……」
巴恩斯這麼一喊,周圍的人都反應了過來。
之前沒有進行大轟炸,那是顧及到周圍有倖存者,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加拿大空軍如果還是沒有行動才不正常。
可是身處喪屍洪流中的倖存者能朝哪兒跑?
眼看著周圍那些倖存者絕望的模樣,巴恩斯回頭看了一眼背上安靜的小女孩兒,他猶豫了很久的時間,突然溫和的說道:「我送你去市中心找媽媽好不好?」
小女孩兒一聽,用力的抱住了巴恩斯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哭著說道:「巴基,媽媽不見了,你別丟下我……」
巴基反手輕輕的拍打著小女孩兒的後背,說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然後我要做一些正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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