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器哥哥,你怎麼會來我家呢?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呢?你知道我今天過生日?」張莉一連串的問題讓李凱文也不知道回答哪個,只好繼續保持陽光暖男的標準微笑站在門口也不說話。
「啊!不好意思,這玩具是買給我的嗎?快進來啊器哥哥。」張莉忙接過李凱文手裡的毛絨玩具,邊把李凱文讓進屋裡。
「張莉,你不是不喜歡毛絨玩具嗎?怎麼什麼時候喜歡的我怎麼不知道?」張莉表哥看著張莉明顯心花怒放,一臉春意疑惑的問道。
「你管得著嗎?從昨晚本姑娘就開始喜歡了。」說完意識到不對,趕緊又變得溫柔起來,「表哥」這一聲叫的含糖,「去,給器哥哥倒杯茶。」張莉表哥看著眼前這個器哥哥直咬牙切齒,心說:他嗎的他有資格讓老子倒水嗎?可是看著張莉這小魔頭,偷偷瞪自己的眼神,苦著臉走開了。
李凱文這才開始觀察眼前的市長家,除了古香古色有幾分韻味,並不像自己想像的是金碧輝煌,看來市長家裡也很普通嘛。被張莉讓到實木沙發上,李凱文坐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今天屋子裡的人很多,桌子上擺著一個大蛋糕,李凱文真不知道這個張莉今天過生日。心裡想著為自己說好話的詞,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被張莉她的閨蜜圍著追問了半天是不是在跟張莉談戀愛?有的還膽大的問自己有沒有興趣做她男朋友?李凱文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這都一幫什么女的啊?還動手動腳的,哥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只感覺自己哪是到了市長家裡?簡直就是進了盤絲洞的唐僧。
在群香眾艷中李凱文注意到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正在和張莉小聲的說著話,李凱文突然想起自己見過這個女孩,就是上次在電視上報道打擊偷狗賊時,抱自己小獅子狗的女孩。李凱文就感覺自己此刻的心被丘比特愛神之箭射中靶心,眼前的女孩,一張清秀嬌嫩的臉龐,清冷中帶著飄渺,仿佛離人又近又遠,李凱文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對她的讚美之詞,只能說這女孩有一想之美。重要的是她的氣質,淡漠而又憂傷,眼睛裡像是注滿了靈氣一眼就可以把人的心靈看穿。
李凱文心裡驚呼,女神,這就是我的女神。這時張莉看著李凱文目瞪口呆的表情,一個個把這些給自己慶祝生日的閨蜜和朋友都趕走了。張莉被他們調笑:張莉自己要獨吞帥哥真不夠意思。
此時屋子裡只剩下,李凱文,張莉,她表哥和李凱文的女神。一時間張莉的表哥冷著眼不友好的看著李凱文,女神滿臉淡漠根本無所謂,李凱文和張莉都有些尷尬。
張莉主動地打破沉默,對李凱文介紹到:「這位是我的表哥叫做蔣天一。」李凱文心說:一看就知道是紈絝子弟,起的名字都夠奇葩。這人的父母也生不出什麼好玩意來。
張莉接著介紹,「這位美女呢?就是我的表姐蔣靜靜。他們兩兄妹呢?是雙胞胎。」李凱文聽到他們是雙胞胎這句話,差點把自己嘴裡的茶噴出來。這他嗎的根本就不科學好不好?一個清新脫俗氣若仙子,一個眼圈發黑魚目眼黃整個就是被女色掏空了身體。
張莉說完對蔣天一說道:「表哥,去把蛋糕給我器哥哥切一塊。」蔣天一心裡忍著怒火這什麼叫季器的什麼玩意?一會功夫就器哥哥了,我給他切蛋糕他吃了也不怕短壽,但是看著張莉的眼神心裡不由得一陣恐懼,還是乖乖去了。
李凱文看著女神蔣靜靜的樣子,平時也算嘴齒伶俐的他感覺話都不會說了,忙說到:「我不餓,我不餓。」其實看著那大蛋糕確實又感覺餓了。
「我今天呢,其實來是李凱文讓我戴他跟你道歉的,他說你們之間都是誤會。希望你呢?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李凱文姿態放的很低。
「什麼?你替你那個員工李凱文道歉啊!我說器哥哥你不知道你那員工有多無恥多可氣,不知道你怎麼會看中他,還給他配車配房的。你不知道他完全無恥到沒有節操?可不是我背後說他壞話,他簡直就會蒙矇騙騙。他······」張莉還待要說下去,看著李凱文臉色在發青。李凱文心說: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張莉突然轉變語氣說道:「不過既然你器哥哥看中他,那麼也是那小子的福氣。」李凱文有些尷尬在女神面前不好表現出來。只好說道:「他要我說的事我都辦到了,那我就走了。」
張莉一聽說李凱文要走,著急說道:「別著急啊!再玩一會,我爸爸要等下午五點下班才回來呢?」說完想了想,「那玩什麼呢?要不咱們去唱歌吧?」
李凱文可沒心情唱歌說道:「不了,我不會唱。」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張莉有些著急一時間不知道該想起什麼好玩,這時蔣天一說道:「要不咱們玩賭錢吧?」
張莉說道:「誰跟你一樣,愛賭錢。」
「我看是這個季器是個摳門,沒錢不敢賭吧?要不要哥們借給你十萬八萬的?」蔣天一對著李凱文出言諷刺道,他早就看這季器不順眼了,他嗎的讓老子我伺候他。
李凱文心說:媽的,怎麼也不能在女神面前說不敢吧。雖然手裡只有幾千塊,但是有紅後自己怕什麼。於是說道:「那賭什麼?」
張莉這時怕李凱文輸錢,說道:「賭什麼賭,我們剛好四個人隨便玩會小麻將吧?」張莉為了多留李凱文一會,想到打牌也不錯。
李凱文本想贏這蔣天一傻比點錢,實在是看他那個德行不順氣。可是張莉不讓玩大的,蔣靜靜坐在李凱文對面,蔣天一坐在張莉對面。李凱文玩著麻將,聽著紅後的判斷,總是想法讓蔣靜靜贏牌,張莉和蔣天一很納悶,怎麼打牌都不在行的蔣靜靜今天老是贏。
蔣天一不信自己會那麼背,逼著大家把每把的金額越加越大,不過李凱文看著蔣靜靜贏了那麼多錢還是那張平淡如水的表情,心說:真是白獻殷勤了,這都已經打了大半天了她贏了那麼多還是一點不在乎。就在這時蔣靜靜突然提出要去洗手間,李凱文心說:他嗎的,我不是有個戰將卡槽功能嗎?像哥這樣擁有穿越神器的人,怎麼還學著這樣多費心機的獻殷勤呢?反正就兩個戰將位置,一個我爸爸的,一個融合女神當老婆剛剛好。既然爸爸暫時不在這裡不能融合,就先融合個老婆。
李凱文也藉口去洗手間,等了一會看見蔣靜靜出來,看著她那勻稱性感的身材,心說:融合後像這樣性感的女神也可以供自己指揮。到時候是指揮讓她穿黑色絲襪透視裝呢?還是讓她穿超短裙兔子耳朵女僕套裝呢?還是讓她根本就是全光光呢?想著到時候看著她跪在那裡屈迎侍承的模樣,那自己到時候,嘿嘿······李凱文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里,想著嘴角流下了口水。
李凱文把手伸到蔣靜靜的身後,手掌輕輕的靠近她的身體,嘴裡輕輕的說道:「戰將卡槽,融合蔣靜靜。」沒想到紅後嚴肅的聲音響起:「宿主選定的目標不符合戰將標準,無法融合。」
就在蔣靜靜洗手的這個時候,蔣靜靜感覺自己的背後突然被個手掌似乎輕輕的碰到了,還有個嘟嘟囔囔的聲音。轉過身來看到張莉那個器哥哥一臉豬相的伸出一隻手似乎要非禮自己,他的嘴角竟然還流著口水。蔣靜靜怒不可支地冷冷問道:「你嘟嘟囔囔的在做什麼呢?」
李凱文伸著手臂,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吭吭哧哧的說道:「我這個···我這個···哦···對了,動畫片你喜不喜歡看?」也不等蔣靜靜回答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小時候最喜歡看動畫片了,最崇拜那個···那個···」李凱文翻著自己的手掌,變換著手勢思索著,「就是那個水冰月。」說著用手勢比劃了一個動作,「她簡直就一直是我從小到大的偶像,我代表月亮消滅你。這句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這個動作?我剛才就是在模仿這個動作,嘿嘿嘿···」李凱文說完這些連鬼都不相信的假話,撓撓頭尷尬的額頭直冒冷汗。
蔣靜靜還只是冷冷的也不動怒,小聲說了一句:「幼稚。」說完就離開了,回到了麻將桌。他知道那個季器滿嘴胡話,但是蔣靜靜看得出表妹張莉對他很有好感,她不能把關係給立馬搞僵了,心裡決定關於這個季器的人品得好好的跟表妹蔣靜靜說說了。
尷尬的李凱文回了麻將桌也沒心情再獻殷勤了,既然情場失意就賭場得意吧。一會功夫就贏了大把的錢,只不過蔣天一看著李凱文的眼神實在是十分的怨毒。
李凱文也不在意,就在決定是不是把這個蔣天一贏個精光的時候,進來了一個發福的中年人,聽著他對著屋子裡的人打招呼之間互相的稱謂。李凱文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原來他就是那天在電視上出現的蔣愛國警察支隊長,邊城市最大的警察領導。
這個,這個,李凱文看著這一大家子親戚,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突然邊城市要打擊偷狗的了,這完全就是警察支隊長千金的愛狗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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