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的交火過後,殘餘的武裝分子被那些援軍一掃而空全部殲滅。在田建明的保護下,屋子裡的使領館人員主動出去和他們交涉,在表明了自己身份後的情況下雙方才放下了戒備開始交談。
原來這支部隊隸屬於美國海軍陸戰隊第一偵察營B連2排,其中一個大兵指著遠處地上的大片被爆頭的屍體問道:『這些人是被誰打死的?還有你們剛才有個人在跟他們交火槍法似乎很不錯,我可以認識一下嗎?』
田建明大方的承認大部分都是他打死的,那些美軍大兵看著田建明不由得緊緊握了握手中的槍。但是使領館的人員似乎不想身邊的保衛人員跟這些美軍大兵深談,隨便應酬了幾句就帶著隊伍,抬著犧牲的戰士離開了。」
「那最後呢?」李凱文問道。
「後來田建明回到原部隊,直接從中尉排長晉升到了連長。」楊全說道。
「那多好,升官了。」
「李總,你不知道,在部隊很講究論資排輩,就算是立功受獎也不會像戰爭年代連升三級,田建明直接由中尉排長升到連長,完全是當時那些使領館的人員中那個女孩的原因,她就是首都市衛戍部隊總司令袁朝將軍的愛女袁心儀。」楊全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田建明也算是平步青雲了。」
「李總,當時田建明何止是平步青雲,田建明升官後還被袁朝將軍的老來得子的愛女袁心儀暗自愛慕,主動找到田建明的聯繫方式時常見面並電話書信來往。要說像田建明這樣英雄一般的人物,袁將軍聽女兒訴說後竟然十分的欣喜,主動邀請田建明到首都市見面。」
「這樣不挺好的,又是升官又抱得美人歸,什麼都有了。跟你說的田建明後來的遭遇根本扯不上關係啊!」李凱文對著楊全問道。
「壞在壞在這首都市跟袁朝將軍的見面上,田建明這人在部隊無論是演習拉練,還是模擬對抗作戰,帶著連隊回回都是第一,可是他這人卻對人情世故根本不懂,在飯桌上跟袁朝將軍吃了一頓飯後,讓袁朝將軍放棄了招他做乘龍快婿的心思。」
李凱文有些納悶,吃個飯還能出問題來了,「大家都吃飯啊,你也吃飯,我也吃飯,袁朝將軍也吃飯啊,為什麼吃飯還吃出問題來了?」
楊全咂咂嘴說道:「咱們吃飯,扒開碗吃就行了,可是田建民跟袁朝將軍的那一頓飯可不只是一頓飯,那是袁朝將軍對田建明的一場考試。可惜的是田建明沒有得到什麼好分數。」
楊全說著一副可惜的表情說道:「也是田建明連長太不會辦事了,要是生米做成熟飯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李凱文說道:「楊全說說這吃飯到底怎麼了?」
「李總,吃飯,那可就門道多了,越是身份高的人越有講究,從吃飯一開始規矩就存在,讓誰先進門?誰又替誰推開門?自己在這個飯局上身份屬於什麼位置,應該坐到那個方向這都有講究。吃飯夾菜,說話擦嘴,敬酒碰杯,宴席結束誰先離座這都有規矩。」
「我靠,這他嗎的還講究什麼,大傢伙合得來就一起吃唄!合不來坐一起吃飯那不看著對方難受嗎?」李凱文聽著楊全的講解也覺得難受,心想:吃飯都這樣,做人有什麼樂趣。
「李總,您啊!還是太年輕,剛出校門沒在社會上打過滾,不知道中國的文化精髓和人情世故都在這飯桌上,有句古話叫:民以食為天。這酒桌文化其實就是中國人的天,你不懂這個天,輕則一生庸庸碌碌,重者禍降當頭啊!」
「別廢話,接著說田建明怎麼了?」
「我連長田建明腦子裡只知道軍事理論、戰略戰術,哪知道吃個飯還要知道那麼多規矩,一頓飯下來袁將軍倒是微笑連連,估計田建明連長那時還不知道袁朝將軍對自己並不滿意。後來田建明離開袁將軍的宴席坐上車回去駐地,袁將軍和女兒袁心儀說道:『這個田建明當兵倒是個好兵,只是要想變成我們袁家的人並不太合適,他的心思太過耿直,不適合當個大領導啊!』
『爸爸,怎麼不適合,反正我就喜歡田建明,他還說他最大的夢想就是當將軍呢!我不管。我就要和他在一起。』袁心儀當時聽了袁將軍的話就不高興地說道。
這時袁將軍也生氣了,說道:『當將軍?你知道一個人想要被提拔,先要在基層鍛煉,然後再到機關工作學習,再升官回到基層鍛煉,再準備提拔前還要回到機關學習。說這個田建明能當個部隊的好軍官我信,但是機關里人事傾軋勾心鬥角,田建明根本不是那塊料,所以我說他沒前途。
我已經打聽過他在原部隊的為人處事做法,沒見他之前還以為是因為他能力出眾被人嫉妒,可見了他我才知道,以他對人情世故的了解就是我想提拔他也是費事費力,最後很可能功虧於潰。心儀,爸爸不想你跟著一個沒有前途的人。』
『爸爸,我不要他有什麼前途,我只想要一個能保護我一輩子的人就行了。』袁心儀央求著袁將軍說到。
袁心儀還是堅持自己的選擇態度,使得兩父女爭吵了大半天,也不歡而散了。」
「楊全,你說的像你真的看到了一樣?不過那又如何,袁心儀不是照樣沒有聽他爸爸的還是想和田建明在一起嗎?」李凱文質疑道。
「李總,所以說古話說的好:人啊!福無雙至,禍無單行。就在田建明以為生活就會在每天訓練演習又有美人傾心的生活中就這麼前行。他的家鄉傳來一個噩耗:田建明正上高中二年級的妹妹被人強暴,最後懷孕墮胎後受不了周圍人的風言風語神經錯亂已變成了瘋子。」
「竟然會遇到這麼悽慘的事,那田建明怎麼會受得了?」李凱文緊張的問道。
「李總,這世界上有好人就會有壞人,有陽光就會有黑暗,話說:田建明的妹妹田小蕊,聰明伶俐學習優異,樣貌出眾,在學校里也是受到很多男生暗自喜歡。田小蕊的哥哥田建明就是田小蕊的偶像,田小蕊處處向他學習,在班裡還是班長。正因為處處認真負責一絲不苟,和班裡的女生關係一直處的不好。
有一天,幾個女生主動找到田小蕊說要跟她一起去唱歌,田小蕊本來不想去,可是耐不住幾個女生又是『班長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不想跟我們這些女生玩。』『班長你怎麼一點都不合群』,田小蕊那裡想得到這只是幾個女生的圈套。
原來這幾個女生愛慕虛榮,喜歡花錢消費被社會上的不良分子引誘著外出援*交,幾個人看不慣田小蕊老是一副清高的模樣,聽到經常給自己介紹生意的一個女人說道:縣議大委員喜歡處子的小女孩,如果有人賣可以出高價。
幾個女生商量著給田小蕊的酒水裡下藥,把她賣了後以她那自高自大的清高德行,量她也不敢到處亂說。結果也如幾個女孩的猜測,田小蕊光著身子醒來後只看見床單上的血跡和一大把錢。田小蕊整日的埋著頭也不敢對家人說出,直到肚子越來越大,沒想到田小蕊會暗懷珠胎,肚子越來越大終於被田建明的媽媽發現,陪著田小蕊打了胎。
風言風語已經傳遍四里八鄉,田家報了警。可是田小蕊打胎後承受不了巨大的輿論壓力已經瘋了,由於時間太長警察也調查不出來關於**的什麼線索,最後只能認定縣議大委員的說法:那只是一場**易。【嫖*宿*幼*女】四個字加上一包整整齊齊的一百萬現金,讓這個家庭的天被壓了下來。」
「草,這狗官,真該被殺了。」李凱文憤怒的說道。
「當時田建明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這麼想的。要知道部隊的軍械庫鑰匙是連長和軍械庫保管員一人一把共同保管,晚上田建明打暈軍械庫保管員拿到鑰匙取了一把QBZ03式自動步槍和一鐵盒子彈,攜槍離開了部隊。早上軍械庫保管員的鑰匙和連長加上一把槍和彈藥同時失蹤,這個消息馬上震動了整個十三師。
一個軍人攜槍逃出部隊,還是一個槍法如神的軍人,田建民槍法好的事跡整個衛戍部隊都知道。師長馬上上報到總司令部。
不知道田建明沿途幾百公里,是怎麼從首都市一路躲開各種關卡和搜捕回到家的,當田建明留著眼淚撫摸著妹妹田小蕊的臉頰,看著田小蕊空洞錯亂的眼神,他把那一百萬燒成了灰燼。看著那些灰燼的那一刻他就決定就算是死也要殺了那個畜生。
可是面對著全副武裝拿槍對著自己的本連隊士兵,他還是下不了手,田建明可以毫不憐憫的殺掉任何敵人可是他殺不了和自己朝夕相處,平日裡經常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戰士。
田建民放下了他的槍,一個戰士如果放下了自己的槍就意味著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信仰、堅持和榮譽,直到最後他放下了一切。」
李凱文聽的眼圈有點紅紅的,問到楊全:「我不明白,什麼放下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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